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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多傷心難過啊。葉卿深吸一口氣,心臟一抽一抽地疼,說不出地難受。他不該深夜離開的,如果他沒有走,而是在陸洵得知這個消息時陪在陸洵身邊……那陸洵會不會更好受一些呢?葉卿匆匆出門,趕到了陸氏。張秘書敲不開陸洵的辦公室門,里面遲遲沒有人回應(yīng)。葉卿對他搖搖頭,然后徑直推門走了進去。咔噠。辦公室的門在身后合上,這也是這間死氣沉沉的屋子里唯一的聲音。陸洵不在辦公桌后,葉卿找了一圈,最終在休息室里找到了他。偌大的休息室里,窗簾拉上,一片昏黑。葉卿看見床邊坐著一個人,便走過去,站在了他面前。“陸叔?!?/br>“……”陸洵一動不動,沒有回應(yīng)。葉卿便拉住男人的手,道:“陸洵。”然后他低下頭,在陸洵唇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安撫一般的吻。“陸洵,我在你身邊。”第35章第三十五章睡在一起了葉卿的吻落在陸洵唇上時,他的瞳孔微縮,死氣沉沉的眼眸中終于泛起一絲波動。葉卿抬頭,正想起身時,陸洵抓住他的手,將他往懷中一帶。男人成熟穩(wěn)重的氣息包裹住全身,葉卿能感受到陸洵的手臂摟在自己腰間的力度,真實而無法忽視。“我大伯去世了,”房間很黑,葉卿看不見陸洵的臉,只能聽到他沙啞低沉的嗓音,“我見過meimei的死,母親的死……現(xiàn)在,他也不在了?!?/br>葉卿回抱住陸洵,手掌撫上他的脊背,能感受到男人藏在堅硬軀殼下的茫然與悲傷。“他只是去了另一個地方?!?/br>葉卿輕聲道,“雖然不在這里了,但還有我陪著你?!?/br>陸洵不知道聽沒聽見葉卿這句話,只是抱住他的雙臂陡然加大了力度。那天上午,葉卿陪陸洵在休息室里待了很久。等走出辦公室時,陸家家主似乎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只有葉卿知道陸洵不過是見證了太多親人的離去,沒有人可以分享他的悲傷,他便只能孤單地忍受這一切,將所有痛苦深藏在黑暗中。這一次,葉卿很慶幸自己陪在了陸洵身邊,沒有讓他一個人留在那間屋子里,被黑暗吞沒。陸國滔的葬禮在一個陰雨綿綿的清晨,葉卿也在這里再一次見到了輪椅上的陸安琴?,F(xiàn)在的陸安琴已經(jīng)很難讓葉卿把他和當(dāng)初的陸洵堂弟聯(lián)系在一起,他們簡直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陸安琴見到葉卿和陸洵站在一起,動了動嘴唇,但沒有說話。陸洵道:“我會代替伯父照顧你,讓你衣食無憂地過完這一生?!钡鷥r就是永遠地離開這里,再也不能回來。陸安琴早已知道這個結(jié)果,慘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陸國滔最終被葬在自己妻子的墳?zāi)古裕笥曛蟹蚱迌扇说哪贡⒓缍?,陸安琴嚎啕大哭,不知是哭父親的離世,還是哭自己注定要漂泊在外的下半生。葬禮結(jié)束后,葉卿坐上了回去的車,他看見陸洵闔眼靠在后車座上,滿身都是疲憊。葉卿便輕輕拉住陸洵的手,隔了一會,陸洵五指嵌入他的指間,與他緊緊地十指交扣。那天之后,葉卿與陸洵的關(guān)系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他們依然像以前那樣住在一起,沒有更加親密,也沒有更加生疏。陸國滔的葬禮逐漸遠去,陸洵的生活重回正軌,葉卿和謝辜的甜品店也終于開張了。畢竟不是第一次開店,在經(jīng)歷了一段忙碌之后,甜品店的生意逐漸走上正軌,葉卿也不用像剛經(jīng)營南楚的時候三點睡五點起,和謝辜見面都認不出對方了。就這么過了一段時間,柳梳再次提出要接葉卿到自己身邊。他明顯知道這陣子發(fā)生了很多事,特意多等了幾個月,然后開門見山道:“你做完你想要做的那件事了嗎?”葉卿想了想,道:“還差一點。”柳梳“哦”了一聲,道:“這么久了,還沒和你那個人告白啊?!?/br>葉卿:“……”柳梳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到現(xiàn)在還不愿意和我走,不就是因為那個人嗎?”他為此還暗中調(diào)查過,找來找去都沒能找出那個勾引走了自家外甥的狐貍精——反正總不可能是陸洵那個王八蛋吧,他家小外甥可是否認過的。葉卿沉默幾秒,道:“我大概還要一點時間。”他不能現(xiàn)在就把自己和陸洵的事情告訴柳梳,至少要等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緩和一點再開口,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柳梳:“一周夠嗎?”葉卿正想說什么,就聽見柳梳又道:“要是一周還不能解決,那以后就是拖半個月,拖一年也解決不了。”葉卿:“……”最后就這么定下,一周之后,葉卿就要去國外,在柳梳身邊至少待上幾個月了。陸洵晚上回到陸家時,發(fā)現(xiàn)哪里不太對勁。他今天接近十二點才回來,已經(jīng)和葉卿說過了,讓他早點睡——結(jié)果他的小晚輩不僅沒有睡,還抱著一個枕頭,在他房間門口等他。“可以一起睡嗎?”葉卿道,“就睡覺,什么都不干?!?/br>陸洵:“……”陸洵沒有動,表情里也看不出什么——葉卿知道當(dāng)陸洵臉上什么都看不出時的意思,便大大方方地從他面前走過,進到他的房間里了。其實自從辦公室那一個定情的吻后,兩個人就再也沒發(fā)生過更親密的舉動,平時也就是牽牽手,抱一抱都很少,更別提一起睡了。陸洵還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小晚輩穿著柔軟的睡衣走進自己房間,占了自己一半的床。有那么一瞬間,陸家家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走路了。“站著干什么?”葉卿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陸洵居然還在原地,便對他笑了起來,“很晚了,不睡嗎?”床頭燈溫暖的燈光下,葉卿淺褐色的漂亮眼眸仿佛盛了星光。陸洵定了定神,抬步向床邊走去——走到一半才忘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