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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回憶,“逸哥,居家屬性滿級。” 笑容牽動了眼角的細(xì)紋,不再混跡于娛樂圈中的男人就像是個普普通通的小老板,唯一的區(qū)別大約是比普通人的五官要精致一些。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自從周逸離開spark之后,連曉霧和他的聯(lián)系也僅僅剩下了朋友圈動態(tài)。起初連曉霧記得他有在朋友圈說自己去試戲,連曉霧甚至在微博給他友情宣傳了畢業(yè)后的第一部作品。 至于他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淡出小屏幕,乃至于淡出社交朋友圈,連曉霧記不清了。 或許還是周逸先開啟了這個話題。 他放下了咖啡杯,雙手交疊搭在小方桌上,神情自然道:“偶像、歌手、素人,每一個是或不是演員的人,全都削尖了腦袋進(jìn)組演戲,市場的飽和度已經(jīng)夠高了,容不下其中一部分人,也是很正常的?!?/br> “人有時候是會被鮮花和愛給蒙蔽的,進(jìn)入spark那一天,我以為這是一個開始,離開spark之后,我才明白,原來我已經(jīng)享受到了很多珍貴的東西,比如粉絲的愛,比如公司的幫扶,比如更多無法復(fù)刻的回憶。” 說起spark的時候,周逸的雙眼閃爍著點點光芒,而后迅速歸為平靜。 連曉霧模模糊糊地能夠理解他的意思,畢業(yè)是個很溫柔的說法,然而大多數(shù)人從偶像這所學(xué)校里畢業(yè)后的路,都并不是那么好走。 粉絲可以寬容你的錯處,陪伴你成長,可普羅大眾永遠(yuǎn)不會。 當(dāng)你交不出滿意的答卷,又失去了偶像身份的庇護(hù),一次兩次三次……沒有下一次了。 周逸輕聲說了一句話。 “一個以偶像身份吸引你的人,畢業(yè)了以后,基本沒有什么喜歡的價值了?!?/br> 多殘忍的話,卻又是不容置疑的現(xiàn)實。 “弟弟,”興許是氣氛太過凝重,周逸主動說道,“我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說不定哪天還能被冠上個最帥咖啡師的名號呢。等我的店開到N市去,哥就找你剪彩啊?!?/br> 連曉霧眼睛彎彎:“到時候我一定去。” 周逸很明確地表達(dá)了不希望連曉霧把合照和今天的事po到社交平臺,無論是微博還是朋友圈。連曉霧已經(jīng)不是十六歲的少年人了,別人耗費了七八百個日夜習(xí)慣了如今的生活狀態(tài),不消誰說,他也不會做出這種自作主張而又失禮的舉動。 佳佳在外面敲門,周逸釋然地給了他一個擁抱,溫聲道:“弟弟,去吧?!?/br> 你才二十二歲,還有更廣闊的人生,比當(dāng)初的我成熟得更早,更明白……作為一個偶像的意義。 連曉霧重新戴上口罩,沖著他揮了揮手。 “阿崽,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奔鸭言谒竺驺@進(jìn)了后座,啪嗒關(guān)上了車門。 連曉霧沒搭話,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沉思著什么。 錄制到后半程時基本上和播出時間同步了,前后只差一周左右,到了連曉霧生日前一天,正好差不多該放最后一期預(yù)告了。 兩分鐘的花絮被發(fā)布到了官博上,艾特了連曉霧,他戴著耳機(jī)趴在床上點開了視頻,前面是備采片段,一分鐘之后鏡頭切換到了錄制現(xiàn)場。先是導(dǎo)演打板,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生日快樂一說完,鏡頭特寫懟到了連曉霧臉上,配的字幕花字是“大寫的懵”。 連曉霧也看笑了,他知道自己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沒料到剪出來能有這么逗。 他順手給點了個贊,在床榻上翻了個身,慢吞吞地爬起來了。 唐嘉一早就跑練舞室去了,這小朋友自己的微博底下早就被粉絲控得漂漂亮亮,但在別的地方偶爾還能看到劃水倆字。其實大多是調(diào)侃的意味了,可他偏偏對練習(xí)更加上心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和誰較勁。 洗手臺前,連曉霧對著圓鏡擦干了臉上的水珠,這邊水聲嘩啦剛停,特別的鈴聲就從外邊飄過來了。 連曉霧迅速把毛巾往架子上一擱,看也沒看就接起了電話,聲音軟乎乎的喊了一聲:“mama!” 連曉霧的父母現(xiàn)在都在國外工作,父親原先是N大的講師,在連曉霧初中時得了個出國的機(jī)會,小孩兒抹著眼淚說,爸爸mama你們?nèi)グ?,我和奶奶住在一起就好了?/br> 幾番掙扎之下,兩位握著機(jī)票登了機(jī),一年也就過年的半個月里會回國見見兒子。 沒成想就過了兩三年,乖乖巧巧練著鋼琴的兒子跑去參加了什么偶像組合的選拔。連mama驚地連夜飛了回來,母子倆推心置腹談了很久,最終沒能拗得過連曉霧。 又過了幾年,父母已經(jīng)能夠欣慰地在社交平臺上分享有關(guān)連曉霧的內(nèi)容了。 越洋電話不減連mama語氣的溫柔:“寶寶,mama沒有打擾你吧?!?/br> “當(dāng)然沒有??!我在宿舍躺著呢!”連曉霧習(xí)慣了他母親的膩歪,撒嬌道:“你和爸爸有沒有看到我的新節(jié)目啊,其中有一期的嘉賓是你最喜歡的景西老師,我還跟他有合照呢?!?/br> “當(dāng)然看了呀,YouTube頻道一上傳我就和你爸爸一起看了,他還說景老師不如他帥,你說你爸是不是忒不要臉?!边Bmama埋汰起丈夫來絲毫不含糊,更何況是和少女時期的偶像相比了。 連曉霧臉上不知不覺掛起了笑容,如數(shù)家珍地同她說起了最近發(fā)生的事,兩個人絮絮叨叨,一點兒也不嫌對方啰嗦。 聊到了佳佳時,連mama隨口問了句:“對了,佳佳和小黃是不是好事將近了呀,上回見著那丫頭,我瞧著他倆如膠似漆,黏糊得很?!?/br> “……”這話還真難倒了連曉霧,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之間是一本爛賬,他若無其事地打哈哈應(yīng)付了過去。 連mama沒在這事上糾結(jié),轉(zhuǎn)而說起了正事:“寶寶,你猜我今天收拾東西看到了什么?” “什么呀?”連曉霧問道。 “前段時間你給你爸爸郵的書呀,最底下竟然壓了好幾封信,都是沒拆過的,我看信封上寫的是你的名字,mama要不要寄回去給你呀?” 連曉霧一聽就懵住了:“我的信?” “是你的信,像是小朋友的字跡,會不會是你的小粉絲?。俊边Bmama捏著薄薄的信封,改口道:“哎,這信看著有些年頭了。” 連曉霧是常常收到粉絲來信,家里專門空了間屋子來存放這些,難道是佳佳整理的時候放亂了? 也不太可能。 他想了想,回復(fù)道:“那就寄回來給我吧,別填公司地址,寄到家里,我正好回去看看奶奶?!?/br> 連mama說好,臨掛電話時忽然期期艾艾道:“寶寶,你又要長大一歲了?!?/br> “……嗯,”連曉霧眼底浮了一層水霧,盡量讓嗓音顯得正常,“mama,四個月后見?!?/br> 連曉霧放下手機(jī),想起了七年前母親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