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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銘也不是頭一回到他家拜訪,和連mama在視頻里見過好多面,由同事轉(zhuǎn)變成朋友的歷程極為順利。這下好了,秦一銘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南區(qū)來了。 在視頻里神交已久的兩人見了面,握手男奴不費(fèi)吹灰之力攻略了連mama,溫溫柔柔的婦人險些當(dāng)場認(rèn)了干兒子。 連曉霧全程:“……” 連曉霧忍無可忍,拉著秦一銘上了樓。二層基本上被他包圓了,旁邊空著兩間客房,連曉霧拉開壁櫥,抱著被子道:“建議你住客廳旁邊這間,離我稍微遠(yuǎn)了那么十幾米。” “你變了!”秦一銘單手捂胸,一臉難以置信,“我不遠(yuǎn)千里趕來倒插門,居然連和你同床共枕的機(jī)會都沒有!” ……這戲精。 連曉霧好脾氣地配合他的戲癮:“你和上次那個女人的事一天不解釋清楚,就別想和我睡一間房。” 秦一銘貼過來摟住了他的肩膀,毛茸茸的腦袋蹭來蹭去,安心完善著年下渣男回頭的戲碼。 “好啦好啦,你到底要睡哪間,還是就在這不走了?”連曉霧其實(shí)并不排斥和他一起睡,以前練舞累困了,在地板上倒頭就睡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戲精矜持地抬起了腦袋:“當(dāng)然是跟你住一間?!?/br> 意料之中的事,連曉霧鄭重道:“萬一你滾下床了,我概不負(fù)責(zé)?!?/br> 他這邊一說完,就勢松開手,把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被子往床上一丟,人也跟著躺了上去,縮成了一小卷。 秦一銘跟著癱在旁邊,撞了撞他的肩膀:“來,跟老公說說,氣什么呢。” “……”連曉霧一動不動,掀起嘴皮子道:“你一天不占口頭便宜能怎樣?” “不要在意細(xì)節(jié),重點(diǎn)是我在關(guān)心你?!彼还锹捣藗€身,單手撐著床墊,道:“讓我來猜猜,聽說言元回來就見了你一人,他自己走就算了,還要挖墻角帶一個走?” “別這么說元哥?!?/br> 秦一銘點(diǎn)頭肯定道:“噢,還真給我猜中了?!?/br> “你那幾天不是不在公司嗎,怎么連元哥跟我見個面都能知道?”連曉霧把臉埋在枕頭里,發(fā)出的聲音咕咕噥噥的。 秦一銘得瑟:“小梨她們助理群說的,我看到了。” 連曉霧心道,原來公司的助理還拉了群,佳佳不和我說也就算了,想也知道里邊每天都在說什么,小楊一個男生被女孩包圍住了,得多尷尬啊! “沒,你別瞎猜。” “那你煩什么呢?看你的新年消息那么不走心,從前那個會給我寫小論文的人跑哪去了。‘一銘,新年快樂?!彀。€能比這更冷漠更客套嗎!” 連曉霧給他逗樂了,憋笑道:“可以呀,把前面?zhèn)z字刪了,或者六個字全刪了,你看呢?” 秦一銘怒了:“是人嗎!” 飛機(jī)落地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多了,鬼鬼祟祟趕過來,再算上在一樓敘話的一會兒,秦一銘瞥了一眼腕表,道:“太晚了,這會兒出去被人拍著,分分鐘就能給咱倆蓋上個夜店咖的名號?!?/br> 連曉霧好笑道:“難道你不是?” “不是一個概念,我去喝酒,哪回不是跟做賊似的,再說我又沒有跟別人約|炮?!鼻匾汇憮?jù)理力爭,想了想又嘆了口氣:“有賊心沒賊膽罷了。距離我上一次談戀愛,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br> 秦一銘往他身邊挪了挪,忽而壓低聲音揶揄道:“哥,你要是不續(xù)了,就可以開啟人生新篇章了。你知不知道,上回跟我拍戲那姑娘,前一秒鐘剛殺青,宴上就問我要你的微信呢。” 這事再平常不過了,在粉絲眼里是如臨大敵,而圈內(nèi)其他人壓根兒不會深入了解spark的機(jī)制,哪怕聽見戀愛禁止四個字也只會輕輕一笑。 “——不過,我當(dāng)然沒給啦。當(dāng)著我的面撬墻腳,男的女的都不行!”他笑嘻嘻的沒個正形,一雙狹長的眼睛卻緊緊地盯著連曉霧。 連曉霧心中有鬼,不自然地踢了他一腳,一面擔(dān)心他看出了什么,想轉(zhuǎn)過臉又怕太過欲蓋彌彰,不尷不尬地回了一句:“是是是,你說得對?!?/br> 秦一銘將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心底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倒也主動挑起了別的話題,不在這事上糾纏。 兩人玩了幾把游戲,有連曉霧的天賦技能點(diǎn)加持,無一例外,一路躺贏。 臨睡前,連曉霧涇渭分明地以被子劃好了分界線。秦一銘這人睡覺忒不老實(shí),佳佳手機(jī)里有不少奇奇怪怪的照片,比如秦一銘枕在他腰上睡著的,再比如兩人四仰八叉地癱在一塊兒的。奇的是他今天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沒跟連曉霧再鬧一會,老老實(shí)實(shí)地躺下了。 窗紗籠罩著月色,秦一銘微微側(cè)過了臉,盯著他柔軟的頭發(fā)絲看了幾秒鐘,閉上了雙眼。 隔天兩人起得都挺早,連曉霧還半坐著發(fā)呆醒神,秦一銘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連曉霧哀嘆道:“為什么難得休假,我還醒得這么早?” 秦一銘休息得不錯,黑眼圈消下去不少,對著鏡子整理他的一頭亂發(fā):“我真是好久沒睡這么舒服了,出外務(wù)時一天睡不到四五個小時,回寢室還得面對呼聲震天響的室友,你知道像你這樣的有多吃香嗎?我看我還得找機(jī)會和佳姐說道說道,不讓我跟你住一間,簡直天理難容!” 趁著他對鏡自攬的空當(dāng),連曉霧已經(jīng)起身穿好了衣服。以往秦一銘說這話時他總是不當(dāng)回事,今天迷迷蒙蒙地聽進(jìn)心里去了,一邊低頭擠牙膏一邊道:“好啊,你說動了佳佳,我就沒意見啊?!?/br> 這話信息量太大,秦一銘愣了一刻,從中挑了一句能問出口的:“你今后還住宿舍?” 連曉霧鼓著臉漱口,說話也說不清楚,干脆等忙活完了才回答他:“三年之后我也才二十五呀,應(yīng)該不會跳不動了吧?!?/br> 秦一銘昨夜說的一句話觸動到了他,“開啟人生新篇章”。 他一直也沒怎么動過畢業(yè)的心思。偶像這個行業(yè),偶像義的范疇里被定義為大眾情人,說得難聽直白一點(diǎn),確實(shí)是吃青春飯的沒錯。二十五歲是個分水嶺,作為偶像,如果沒有闖出一番天地,基本上屬于他的偶像事業(yè)已經(jīng)到頭了。而作為演員,無論是二十五歲還是三十五歲,都是能夠大放異彩的年齡。 今后的路無非就那么幾條,連曉霧其實(shí)看得挺明白的,在歌壇式微近十年的今日,能出一個叫好又叫座的歌手很不容易。他從來沒想過去演戲……即便被推出去了,也只是洪流里轉(zhuǎn)瞬即逝的一朵浪花。 在屬于他的第二屆總選里,連曉霧第一次進(jìn)入神七,舞臺上灑下的光束明亮刺目,罩在連曉霧身上時愈發(fā)動人。 “弟弟,你在這里日復(fù)一日地練舞練歌是為了什么?” “——我希望,在前往劇場的人里,至少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