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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后留在玉闌宮做事的宮人推開殿門,“柳姑娘,太后娘娘有請?!?/br> 柳織書手一頓,侯爺前腳剛走,太后便來傳她。 這時機巧合得想不懷疑其中的曲折都難。 * 慈凝宮。 柳織書來時已經(jīng)在腦海里想了一番太后召見自己為的何事。 侯爺已經(jīng)同意在宮中多待幾日了。 近眼前,還有其他事么? 暖閣里,帶路的宮人掀開珠簾。 里頭盎暖華貴,玉欄畫棟。 太后坐于太妃椅上,面前雕花刻紋的檀木案上,鋪滿了一幅幅展開的畫像。 柳織書的腳步一恍。 太后正在看畫像,聽到聲響,抬眼看了柳織書一眼,“來得正好?!?/br> “快來替哀家瞧瞧,這里面,珩兒會中意哪一個?!?/br> 柳織書走近。 檀木案上,畫像女子不一,容貌卻是出姿悅目,或嬌柔,或大氣,或溫婉……各有各的美法。 柳織書甚至在案邊上,看見了沈歆的畫像。 一身絳紅襦裙,外披金色琉璃白紗裳,梳著飛仙鬢,耳綴珠玉,姣好的面容上,眉眼比其他女子多了分難以忽視的英傲之氣。 “你在珩兒身邊伺候也有些年了,這個如何?”太后鏤空綴珠護甲細(xì)細(xì)拿起眼前一幅畫像端詳,“左使丞相的千金,知書達(dá)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年紀(jì)與珩兒也相仿,還是個乖巧美人相?!?/br> 柳織書側(cè)過頭看去,畫像上,女子巧鼻紅唇,下巴圓潤,天庭飽滿,眉眼含秋,精致的面容下,似有波光粼粼,氣質(zhì)如華,端的確實是個頂尖拔萃的美人相。 太后像是很滿意,把這一幅畫像放在近前,抬眼睨一旁的柳織書,“挑得如何了?” “回娘娘,奴婢眼拙,畫像上各有各的特色,奴婢挑不出?!?/br> “是挑不出還是不愿挑?”太后冷下臉。 “回娘娘,奴婢中眼的只能代奴婢之見,侯爺喜好……奇怪莫測,單憑畫像,奴婢確實不知從何下手。” 太后面色稍緩,似乎也是深有感同,“那依你之見,該如何?” 柳織書猶豫了會,道:“依奴婢之見,合侯爺眼緣是第一?!?/br> 太后沉思,頷了頷首,“道得也是。后日燈火會,哀家會挑幾個過去,你就負(fù)責(zé)將珩兒引過去同她們相遇,事后,珩兒的反應(yīng),比較中意哪一個……都要一五一十地轉(zhuǎn)告給哀家?!?/br> 柳織書睫毛微垂:“……是。” 蕭珩玩心重,太后以為柳織書是以同蕭珩逛燈火會的條件讓珩兒多留了幾日在宮中。 事情交代完,這會揮揮手,便讓柳織書退下回去了。 她讓皇上必須在一炷香時間內(nèi)拖留珩兒,要是柳織書回去晚了,讓珩兒知道她同柳織書有關(guān)系,想是以后柳織書有什么事,珩兒就更不愿同自己親近了。 一旁替太后端茶的蘭竺等柳織書離開后,道:“娘娘,奴婢剛看見柳織書盯著一幅畫像看了許久,像是格外在意。” “哪幅?” 蘭竺放下茶杯,將案幾邊的一幅畫像捧了過來,展給太后看。 “沈晟將軍的小女?”太后不甚喜的撇開眼,“就是小時同沈括常去找珩兒玩的那個丫頭?沒半點女孩兒該有的,現(xiàn)在長開了倒是好點了,罷……先放著吧?!?/br> 太后側(cè)眸又看了眼沈歆的畫像,“……不過怎么的,也比柳織書那個丫鬟強。給那些閨秀千金發(fā)帖子時,也順帶給她拿上一份?!?/br> 蘭竺應(yīng)下:“是?!?/br> * 柳織書剛回到玉闌宮沒一會兒,侯爺后腳便到了。 見柳織書還乖乖在原來的位置上,蕭珩在御書房里不愉快的情緒轉(zhuǎn)眼就拋到了腦后,勾唇笑,坐到柳織書面前,單手托著下巴盯著她,“今天怎么這么聽話?是想要本王燈火會給你買盞花燈耍耍?” 柳織書:“……” 這哄小孩的招數(shù),您還是留著自己耍吧。 柳織書抬眼微微笑,“奴婢一直都聽話,侯爺讓往東奴婢沒敢往西過?!?/br> 一身淺藍(lán)宮裝的人,笑起來,眉眼溫柔,就像一汪破冰的春水,粼粼直晃進蕭珩眼底。 蕭珩眸瞇了瞇,漆黑眸子暗下。 腦海里回想起剛才皇上提起讓自己選妃的事,如果伴在左右,睡在身側(cè)的是這人……蕭珩想起了之前懷中柔軟的觸感,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是這人的話,選妃貌似也不是什么難事。 蕭珩舔了舔干涸的薄唇,眼底沉沉。 柳織書正將其余冊子整理捆起,察覺什么一樣地抬起眼,下巴便被一股勁力捏住。 案幾被掀翻,冊帖灑落一地。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黑影便籠罩在自己上頭。 柳織書要捂住唇,雙手卻被侯爺單手摁壓在頭頂上方。 蕭小侯爺一臉威脅:“敢亂動的話,就別想本王帶你去燈火會。” 柳織書:“……” 巴不得。 柳織書唇動了動,又想起太后的話,將愛去不去最好別去的想法咽回肚里,保持緘默。 蕭珩滿意,俯下.身,輕輕舔.咬底下人柔軟的唇瓣。 過了半晌,柳織書微微喘著氣,頰上薄紅,扭頭避了避,“……侯爺,夠了吧?!?/br> 蕭小侯爺最后在那皙白如玉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一臉饜足地松開柳織書的手。 眸子依舊盯著柳織書潮紅的面容不放,舔舔唇道,“這是你求本王帶你去燈火會的份,不是兌換彩頭,不能抵消之前欠的十個。” 柳織書整理凌亂的衣裳的手一頓,咬牙:“……” …寧還敢再無恥點么? * 燈火會那日。 天一暗下,長安便逐逐亮起了一盞盞花燈。 張燈結(jié)彩,滿城華鬧。 權(quán)貴千金們暗中收到了太后的邀帖,說是年后要辦賞花會,要她們帶盞燈火會的花燈才能通行。 “這都什么事?燈火會?誰人好意思去燈火會,又雜又亂,不嫌丟臉嗎?” “就是……誰愛去去,去吧……我可不想受那些人棋后詩會的閑談?!?/br> “讓下人買一盞回來不就行了,進了太后的賞花會,誰還理會那些雜言?” …… 長安閨秀千金們,圍談賞月賞花不免不甚喜地議論抱怨幾句。 而后,宮中有打探渠道的,又傳出太后要替侯爺選夫人的消息。 不足一盞香,長安權(quán)貴子弟間,又流傳出了侯爺要去燈火會的事。 一時間,雜言抱怨和不滿消逝得無影無蹤。 長安的燈火會,迎來從未有過的盛況。 接二連三出現(xiàn)一群群帶著侍衛(wèi),花枝招展,富麗貴姿的少爺小姐。 跟隨的侍衛(wèi)隊一波又一波,坐轎或走路的,捂著帕子,蹙著眉,眼睛都在人群里搜索著同一個目標(biāo)。 權(quán)貴閨秀們?yōu)橐唤Y(jié)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