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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那套忍具包,“佐助,你看!這里還有個封印卷軸誒。” “不知道里面封印了什么?!兵Q人舉起封印卷軸打開。 剛聽到他的聲音的佐助轉(zhuǎn)頭一看,就看到這一幕,他頓時急了,亮出了雙勾玉寫輪眼,及時把鳴人拉開來。 在鳴人剛剛站的地方,巨大的手里劍、細(xì)密的千本統(tǒng)統(tǒng)從卷軸里沖出,黑亮的鋒利邊緣看得鳴人汗毛豎起,“為、為什么會這么危險啊?!?/br> “白癡,這是特別的忍具封印卷軸,一打開就會自動攻擊,上面的符咒你難道沒認(rèn)出來嗎?”認(rèn)識鳴人這么久,佐助自己都從玖辛奈那里學(xué)到了不少封印知識,按理說鳴人不可能不知道。 鳴人盯著已經(jīng)打開的卷軸看了片刻,一拍手掌,“原來是這個!老媽教過的,我就說怎么有點(diǎn)眼熟呢。嘿嘿,謝謝你啦佐助?!?/br> “哼,白癡吊車尾?!弊焐线@么說著,佐助還是幫他將忍具重新封印了回去。 如果一原在這里的話,也許會很欣慰。不僅僅是他的大外甥和二外甥這一世關(guān)系融洽,更是因?yàn)樗淖兞瞬簧賱∏椤?/br> 原著中,佐助在波之國任務(wù)時才開啟了二勾玉,可現(xiàn)在有著父母兄長族人的培養(yǎng),佐助八歲和大一屆的寧次打架的時候就開了寫輪眼,去年在學(xué)校野外生存活動的時候更是開了二勾玉。就和平年代來看,他的開眼速度一點(diǎn)也不慢。 盡管鳴人在學(xué)習(xí)上還是個吊車尾,但他可不至于連三身術(shù)都用不好。在玖辛奈的介紹下,他從小就認(rèn)識了九尾,和九尾的關(guān)系也還算不錯,起碼控制自己的查克拉還是能做到的。 這一次的畢業(yè)考實(shí)cao部分他可是輕輕松松就通過了。 在親人的幫助和愛護(hù)下成長的他們,毫無疑問是幸福的。 烏龍過后,鼬和佐助將鳴人先送回去。 鳴人敲了敲家門,開門的居然不是常年在家的母親,而是整天都忙碌到使用飛雷神回家的父親。 “老爸,你提前下班了?!”鳴人驚訝地問道。 水門點(diǎn)點(diǎn)頭,“恭喜你畢業(yè)成為下忍,我和玖辛奈今天決定好好給你慶祝一下。” “太棒了!”鳴人激動地跳起來,“我要吃一樂拉面!” 水門連聲道“好好好”,一邊讓鳴人進(jìn)門,一邊對佐助說道:“玖辛奈做了點(diǎn)點(diǎn)心,佐助也進(jìn)來坐坐吧?!?/br> 佐助敏銳地察覺到了火影大人似乎有話想和哥哥說,便跟在鳴人身后進(jìn)門了。 關(guān)上門,水門溫和地問道:“鼬,那個人的情況怎么樣?” 鼬知道他在問什么。最開始成為守護(hù)忍的時候,聽到父親和火影居然想通過他探聽大名身邊的事情,鼬震驚之余還有些失望。 直到他從得到的大名有意無意的暗示,允許他將某些消息告訴火影,鼬才明白其中有什么隱情,并向父親和火影大人求證。 原本富岳并不想讓鼬知道太多,但水門卻使他改變了想法,讓這對父子倆迎來了一次坦誠的對話。 富岳也直到那時才知道,在鼬的寫輪眼所看到的,不只是他們宇智波一族,而是木葉、是火之國、是這個世界。他是個善良的、心懷大義、眼界開闊的宇智波,而不是一個只會聽從父親話的孩子。 考慮到宇智波的情況,這讓富岳在驕傲之余也有些苦惱。 而從父親這里得知一切的鼬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他不僅遵循大名的暗示和父親的期待將那個神秘人的消息告訴了火影,更向火影請命,領(lǐng)下了調(diào)查神秘人的任務(wù)。 這個調(diào)查不只是在大名身邊探查,更是要追尋神秘人的蹤跡,一步步挖掘。 確實(shí),他們都知道那個神秘人極有可能就是宇智波帶土,可到底是促成了這一切?帶土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又是為了什么? 水門看著鼬的眼睛,他看到了一個堅毅的靈魂,“我和他交過手,以你的能力,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很難活下來?!?/br> 只一點(diǎn)就足以讓帶土贏過鼬——帶土是萬花筒,而鼬只是三勾玉。 “是的,我明白了。”鼬也清楚這一點(diǎn),可他沒有絲毫的退卻。 水門嘆了口氣,這一輩的宇智波中,最出色的止水和鼬,而如今一個為了木葉自愿進(jìn)入根部,另一個也做出了類似的選擇。 他在他們身上看到了強(qiáng)烈的火之意志,也讓他更加堅信“宇智波終究是木葉的宇智波”。 水門同意了,一方面是信任鼬,另一方面他能通過鼬給出的零星消息感覺到,大名在神秘人面前還是占了一定的主導(dǎo)權(quán)。 回到現(xiàn)在,面對水門的問題,鼬并沒有直接回復(fù),因?yàn)樗T突然有了動作。 原本站在門邊的水門毫無征兆地拉開門,門后扒著偷聽的兩個少年瞬間暴露,佐助本來還能站穩(wěn),結(jié)果由于鳴人往前摔的時候拉住了他的手腕,導(dǎo)致兩個人都狼狽地摔在地上。 “鳴人——”水門難得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鳴人。 鳴人乖乖低下頭,“對不起,老爸?!?/br> 佐助也心虛地站好,鼬上前彈了下他的腦門,兄弟倆無聲地完成了道歉和原諒的行為。 重新把兩個少年推進(jìn)家之后,水門和鼬換到了屋頂談話。 “前兩次,他似乎帶著一原大人去了海邊和沙漠,除此之外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痹谝辉瓫]有刻意掩飾的情況下,通過一些蛛絲馬跡很容易就能分析出他們的行蹤,“第三次并沒有出門,只是當(dāng)天老中大人誤以為與一原大人在一起的是個女子,違背了一原大人的命令,打擾到了他們。不過事后老中大人僅僅是受到了一原大人的幾句斥責(zé),除此之外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br> 水門卻看出了鼬有些遲疑,“怎么了,還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嗎?” “我不確定是否相關(guān),但在第三次的時候的,在街上為佐助買禮物的我感受到了殺意?!?/br> “殺意?看到是誰了嗎?” “沒有,即使我開了寫輪眼也找不到對方任何蹤跡。并且之后在大名府中我也幾次感受到了這種殺意,一開始我以為是沖著大名來的,但似乎不太像。” “為什么這么覺得?” “我私底下問過一原大人,即使他的感知力非常出色,也沒有察覺到那股殺意,那完完全全是沖著我來的?!?/br> 水門陷入了思索,這聽著像是鼬的仇家或者宇智波的仇家,可仔細(xì)想想并非如此。 無論是出現(xiàn)的時間還是地點(diǎn)都太巧了,并且對方很顯然是個能隨意出入大名府的人,如果不存在另一個強(qiáng)大又神秘的敵人,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可如果是帶土的話,為什么會突然對鼬起了殺心呢?如果是因?yàn)轺怯钪遣ǖ脑?,那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起意。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鼬在調(diào)查他? 不管怎樣,還是讓鼬先在村子里待一段時間吧。 遠(yuǎn)在雨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