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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拾納悶地挑了下眉,迎過去說:“你這是在搞什么,又見義勇為啊?” 見鬼的勇為,自保還差不多,余亦勤讓開門口,站在一邊跟他講遇襲的事情。 何拾聽到一半,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的最佳損友杜含章居然也在這個故事里面,不過他沒打斷,等余亦勤說完了來龍去脈,才知道那個鬧騰的禿鷲小妹不見了好幾天,并且好巧不巧,還和杜含章公司的陸陶有所關(guān)聯(lián)。 他覺得這事有點復(fù)雜,叫了個員工過來拖走了余亦勤的鬼,自己則拿著那塊髖骨看來看去,領(lǐng)著這位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路上何拾邊走邊說:“其實你沒來之前,防異辦就把追查這種皂莢科山鬼的行動書發(fā)過來了,我們已經(jīng)開始找了,我就是沒想到,它們和春曉的失蹤也有關(guān)系。” 這種事情就勝在突發(fā),根本沒法提前預(yù)見,余亦勤沉默著沒說話。 何拾看他沉默,寬慰道:“都這樣了,就別多想了,春曉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她是有自保能力的,你要對她有點信心?!?/br> “嗯?!庇嘁嗲诖盍讼虑唬念^的擔(dān)憂卻沒有因為這幾句話而有所減緩。 他不是看不起自家的丫頭,只是強中更有強中手,他能做的,就是盡快找到她。 這個目標(biāo)讓余亦勤如鯁在喉,他說:“那些山鬼的老窩,你們找到了嗎?” 何拾謝謝他這么看得起分局的效率:“拜托啊大哥,調(diào)查的人昨天早上才出門,你當(dāng)我們有天眼啊?” “不是我,”余亦勤苦中作樂地甩了個鍋,“是人這邊的書里這么當(dāng)?shù)摹!?/br> 何拾有點好奇:“人這邊的什么書?這么吹咱們,我怎么沒看過?” “忘了?!辈贿^考慮到他的愛好,余亦勤還是回想了一下內(nèi)容,方便他以后搜索,“反正書里說,鬼族都是監(jiān)視狂魔,不僅在人腦袋里下三尸神,還連人上廁所不放過?!?/br> 何拾是個講究人,聞言咧了下嘴角,感覺有點不雅。 余亦勤卻驀然從他的表情里窺出了一點“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輕松,毅然決定繼續(xù)荼毒他。 “說是閻王給每個人都派了個廁鬼,讓廁鬼趴在茅房頂上,但凡看見有人在廁所里吃東西、看書、行茍且之事的通通記過,等他下地府投胎的時候一起算賬?!?/br> 何拾聽得瞠目結(jié)舌,抱了下拳說:“好恢弘和不差錢的腦洞。” 余亦勤笑了一聲,緊接著被他在背上糊了一巴掌。 何拾語重心長地教育他:“以后還是多看點正經(jīng)書吧孩子?!?/br> 余亦勤沒什么改過之心,抬腳進了他的辦公室:“你見過八百歲的孩子嗎?” 雖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但這么老的孩子,何拾還確實是:“……沒見過?!?/br> 很快兩人在屋里坐定,余亦勤將跑偏的話題拉了回來:“不扯了,說山鬼。” “你們找到了也告訴我一聲,然后我交過來的那只,你們按程序處置,我不管,但這塊髖骨如果防異辦找人來調(diào),你別給他們,我想跟他們的負(fù)責(zé)人聊聊?!?/br> 何拾狐疑地看著他:“就你這樣的,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你能跟別人聊出什么?” 余亦勤:“我只是不愛聊,不是不會?!?/br> 何拾不可置否:“早讓你填個申請表過來考試,現(xiàn)在想查什么都容易,后悔了吧?” 余亦勤覺得做事不該這么功利:“如果我當(dāng)時到你這兒來上班,就是為了今天想查什么都容易,后悔的就該是你了?!?/br> 現(xiàn)在的風(fēng)氣是唯恐找不到關(guān)系可用,這位倒好,一板一眼正直得過分。 這種人說傻也對,說呆也行,但何拾大概是活久了,居然青睞起這種品質(zhì)了,他嘆了口氣說:“可以,你贏了,我承認(rèn)你不是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而是一個屁能崩斷八根棍子了?!?/br> 余亦勤不是很懂:“為什么我的口才在你嘴里,非得用屁來衡量?” 他不說何拾根本沒注意到這個,聞言樂了兩聲,敷衍了一句“那誰知道”,接著才正經(jīng)起來。 “春曉是妖,”他說,“你在妖聯(lián)所報的失蹤,他們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沒有。”余亦勤說,“我昨晚才跟楊午落實過?!?/br> 然后料想今天也不會有什么新進展。 不管是誰家丟了人,找起來都不容易,何拾喝了口水:“我猜以你的性格,擱家里也坐不住,你下面準(zhǔn)備怎么辦?” 余亦勤本來就是為這個來的:“我準(zhǔn)備去那個工地上問問,但我沒有調(diào)查資格,我也不想弄假證,到時候讓你為難。你幫我想想辦法,給我一個分局的臨時工作證?!?/br> 何拾露了個意味深長的笑,趁火打劫地說:“臨時的沒有,入編的可以有,來不來?” 余亦勤當(dāng)他是朋友,不想坑他:“我現(xiàn)在為了拿證,跟你說來,等找到人了我又跑了,你怎么辦?” 何拾好笑地說:“現(xiàn)在講究勞動自由,你不想在我這兒上班,我能怎么辦?就只能認(rèn)清你是個不擇手段的貨色,然后離你遠(yuǎn)點了。” “那劃不來,我不來,”余亦勤直視著他,“你把崗位留給更適合的人吧,我有事,不會一直在這里停留的?!?/br> 何拾知道他在找人,性格也有點執(zhí)拗,敲了下桌面,退而求其次地說:“行吧,給你整個臨時的,反正不給你,你也不會回家坐著,但是拿了證你就是局里的臨時工了,任職期間得盡義務(wù)的,這點責(zé)任感你應(yīng)該有吧?” “有?!庇嘁嗲谡f完,又還提了點要求,“窗口我坐不來,我去緝捕隊吧,行嗎?” 緝捕隊是戰(zhàn)力隊伍,一般的鬼還不愿意去,何拾本來也是這個意思,當(dāng)然是行的不能再行。 “不過證你今天肯定拿不到,這樣吧,小羅最近沒什么事,你把他帶上,就說你是他的助手。至于你脖子上的那撮火,我回頭幫你問問局長,他活得久,可能知道該怎么滅。” 說著何拾看向窗外,外面風(fēng)輕云淡,可他感覺到的局勢卻沒有這么祥和。 魔族動作頻頻,分局這邊卻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到,防異辦和妖聯(lián)所那邊看著也不像是有所察覺的樣子,這種不在掌控的局勢讓他突然有點不安。 “好,謝了。”余亦勤直接說,“我欠你一個人情。” 何拾對他比了個ok:“小事,有你還的時候?!?/br> 余亦勤也不喜歡欠人情,跟他對著比。 小羅原來是何拾的助理,后來因為細(xì)心,調(diào)進局里技術(shù)科了,何拾領(lǐng)著余亦勤過去,小羅很聽話,二話沒說揣上工作證就跟著余亦勤走了。 從分局出來之后,余亦勤帶著小羅在路邊打了個出租。 小羅說:“余哥,副局讓我一切行動都配合你,我們下面干什么?” 余亦勤拿出手機,解鎖了點進相冊,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