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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地方臺的呢,害得我好幾個月生意都不好……” 他突然話頭一頓,看向剛從店里走出來的錢老板娘,馬上換成一張笑臉,“錢老板娘,你看了那個嬰兒奶粉的新聞了嗎?你覺得是真的不?” 蕭陟一直注意著對面的動靜,敏銳地捕捉到錢老板娘平靜的臉上微微凝滯,然后才極淡地笑了一下,“我不清楚。”就轉(zhuǎn)身進到店里。 蕭陟低頭繼續(xù)和面,不得不承認(rèn)許哥很會看女人,錢老板娘確實是個冷美人。 沒過多久,火鍋店里突然傳來喧嘩聲,動靜不小,張龍他們都趕過去看,蕭陟也扔下手里的面奔跑過去。 進到店里,發(fā)現(xiàn)是有客人在鬧事。蕭陟聽了兩句明白了,也是跟那個奶粉的新聞有關(guān)系,客人懷疑錢老板他們的火鍋湯底里面加了奶粉,多問了一句是不是某個牌子。大概是說話有點兒難聽,跟一個臨時工服務(wù)員吵了起來,剛剛揣翻了張椅子,還掀了幾盤菜。 這會兒錢老板親自出來說和了,主動說要免單,客人卻還是不依不饒,非要去他們廚房看。 餐廳的廚房都是輕易不能讓客人去看的,后廚的錢平山被錢老板娘叫出來跟客人解釋,他是主廚,說話有些分量。 那客人卻在錢平山說話時頻頻看向一起出來的錢老板娘身上。這客人明顯喝多了,觍著一張滿是酒氣的臉笑嘻嘻地沖錢老板娘招手:“我不聽他說,你過來跟我講講?!?/br> 與他一桌吃飯的幾個男人也都喝了酒,聞言都出言調(diào)笑著起哄。 錢老板臉色一變,擋在自己妻子前面賠笑著說好話。那客人失了耐心,竟然推搡著錢老板,要直接去拉錢老板娘,“人家別的店的老板娘都陪客人喝酒,怎么你們家的連說句話都不行?!?/br> 錢老板去攔他那雙不老實的手,被沒輕沒重的醉漢推了個趔趄,錢老板娘退到錢平山身后,錢平山似乎是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直沖著這個客人沖了過去,一把將人撂倒在地。 這下真動了手,那一桌的客人都站起來了,錢老板還想和平解決,卻被一臉兇煞相的錢平山搶先嚷了句:“我他媽看誰敢在我跟前撒野!” 他本來就是陰沉的人,此時露出副不要命的神色,真把那幾人震住了。但對方幾人畢竟人多,也不是善類,只是靜了一瞬,就紛紛踹翻桌椅,手里cao著敲碎的酒瓶朝錢平山和錢老板沖去。 鍋子、盤子摔落在地上,湯湯水水流了一地,隨著錢老板娘的一聲尖叫,張龍和蕭陟兩人也都沖了過去加入混戰(zhàn)。 這幾個皆是身強力壯、慣常惹事的人,算是打群架的高手。錢老板平時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跟人沖撞了兩下就趕緊拽著錢老板娘往后面躲。 張龍塊兒頭大,雖然是虛胖,但是站在那兒還是挺唬人的,沒人敢朝他去。 蕭陟和錢平山那都是真正能打的,一個掄著帶鐵腿的凳子,一人手里握著搶過來的酒瓶。 只不過蕭陟打得有技巧,并沒有真正傷人。而錢平山就如他表現(xiàn)出來得那般不要命,逮住哪個都往死里揍。 他這種打法一下子就把對方幾人打得熱血上頭、失了理智,本是沒事兒找事兒的挑釁,結(jié)果一下子變成了拼命,斗毆越發(fā)混亂起來。 賀子行不知什么時候也跑了過來,一邊大喊:“別打了!我已經(jīng)報警了!”一邊朝蕭陟那邊沖過去。 蕭陟一腳踹開前面擋路的人,奔至賀子行身前,把人連推帶抱地擠到店外。 “你怎么過來了?”他剛打完架,眼里還殘留著幾分兇煞,額發(fā)被汗水打濕,有兩縷垂了下來,看上去頗具進攻性,語氣也有些急。 余光又看見秦小魚慌慌張張地往這邊跑來,當(dāng)即大喝:“你怎么也來了!快滾回去!” 秦小魚立馬一個急剎車,比剛才更慌亂地往回跑。 蕭陟感覺到身前的身軀一顫,賀子行要往后退,被蕭陟一把抓住手腕,急道:“別怕我?!?/br> 賀子行腳下頓住,視線定在蕭陟臉上,沒有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他看著蕭陟努力地收起眼里的戾氣,換上平日看他時慣有的溫和笑容,身上漸漸放松下來,不再躲閃。 賀子行看眼店里,又有些焦急地望了眼路口,“警察怎么還不來?”他突然眼睛一亮,拿出手機來搜索幾下,然后播放起警笛聲。 新手機的外喇叭音效很好,刺耳的警笛突兀地響起,把跟前的蕭陟都嚇了一跳,哭笑不得地看著賀子行:“你這鬼點子還挺多。” 此舉確實有用,賀子行拿著手機跑進店里,里面打得熱火朝天的人聽見聲音,幾乎同時停下動作,只有錢平山掄起酒瓶往最開始挑事那人頭上狠狠敲了一下,酒瓶碎了一地,那個客人瞬間像被抽了骨頭,血流撲面,軟軟倒在一地玻璃渣上。 錢老板在后面看著,突然大喊了一聲:“平山!你可闖禍了!” 蕭陟跟賀子行同時看向那邊,看見站在錢老板身側(cè)的錢老板娘正拿手緊緊捂著嘴,只留一雙萬分驚恐的眼睛。 警察來了以后,在場的幾人,除了被錢平山敲暈過去的客人被抬進救護車,其余幾人都上了警車。 錢老板人脈廣,三言兩語就跟一名警察攀上朋友關(guān)系,這會兒正給同車的兩名警察散煙。 蕭陟在一旁冷眼看著,錢老板只跟警察說是對方挑事,自己沒動手,張龍跟蕭陟都是來勸架的。說到錢平山時,卻換了種口氣,說他店里這伙計脾氣不好,也是一時沒控制住才傷了人,并非有意。 蕭陟想到他剛才近乎多余的那聲大喊,心里明白了幾分。 賀子行和錢老板娘沒有參加斗毆,作為目擊者被送上單獨的一輛車。賀子行透過車窗玻璃,看見蕭陟在進警車前還朝他笑了笑,不由氣悶地吐了口氣,問前面坐在副駕駛的年輕警察,“我朋友是去勸架的,應(yīng)該不會被拘留吧?” 他長了一副討人喜歡的模樣,年輕警察面對他也是和顏悅色的,“哪個是你朋友?他沒打傷人吧?” “就是最高最帥的那個,他是看有人打架才進去勸架的,真的沒有打傷人?!?/br> 年輕警察又回頭看向一直沉默的錢老板娘,“他說的是真的嗎?” 錢老板娘正在愣神,聞言迷茫地抬頭看了他們兩眼,默默地點了下頭。 年輕警察朝賀子行一笑:“要是真沒傷人,那就沒事。不過還得看對方的口供,如果他們不追究,你朋友做完筆錄就能回家了。” 賀子行暗自嘆了口氣,“謝謝您?!?/br> 到了警局,賀子行很快就做完了筆錄,然后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蕭陟。他已經(jīng)給賀彩玲打過電話,對方說一會兒會送錢過來。 之前跟賀子行說話的那個年輕警察叫他進去,跟他說對方愿意跟蕭陟私了,一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