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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覺得把他自己留在這里不是個事。 “小暉暉呀~”蓐收腆著一張可愛的臉開始勸說,“你跟我們一起離開好不好呢~?” “不好。”暉立刻拒絕。 “為什么?。俊?/br> “我要守著主人?!?/br> 對他而言,外面的世界很陌生,而且大家都討厭他的紅眼睛,見到的話不是大喊著跑開就是拿石子丟他,只有守在飛廉的身邊才能讓他安心。 蓐收:“我們也會帶著飛飛一起離開的?!?/br> 無論當(dāng)年情況如何,蓐收都不會將飛廉留在這里,果然一聽他這么說,暉的眼中總算有了一些細微的情緒。 這時白虎也來到了他的身邊,“你似乎很有擺陣的天賦,我?guī)闳ヒ娨粋€人,他可以教給你更多的東西,而且也不會讓你和主人分開?!?/br> 暉:“那是誰?” 白虎:“一個與你一樣,眼睛異于常人的法陣高手?!?/br> 他說的正是北海玄武,玄武那一雙淡金豎瞳六界皆知,只不過面對別人異樣的目光,玄武該睡睡該吃吃,從來都沒有受到外界的任何影響。雖然玄武性子也有些問題,不過有禺疆在,不至于把這孩子教歪,甚至還能讓他學(xué)會如何與旁人接觸交流,對他而言可謂百利無害。 暉不太懂他們所說的事,可既然不會與主人分開,那么與他們一起倒也無妨。 未免被村民察覺,蓐收收好飛廉的骨骸后就讓暉變回了真身——一條通體赤紅的蛇。 白虎那種不適的感覺再度襲來,尤其是看他鉆進蓐收的袖子纏在手臂上的時候。 回去之后非得把小包子扔水桶里沖洗個千八百遍,否則絕對不能進被窩! 這段時間他們忙忙碌碌的全都是為了這件事,如今事情解決,二人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尤其是白虎,總算是可以盡快離開這里找個干凈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了。 吊腳樓中,向北已經(jīng)醒了過來,不過生魂激蕩造成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依舊在臥床休息。 蓐收把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的與向南講了講,又指了指袖口處露出腦袋的暉,說道:“事情就是這樣,喏,兇手就是小暉暉,不過現(xiàn)在我不能把他交給你們,如果你們回去之后夫子不認可這次結(jié)果的話,就去北海找小呆禺,我會把小暉暉送到北海的~” 向南:“……” 您老都這么說了,我還有反對的余地嗎? 說完后,蓐收就打著哈欠進屋子休息,由于知道白虎潔疾的問題,他非常自覺的沒有跟其鉆一個被窩,而是帶著暉另外打地鋪。 于是,白虎難得的失眠了。 第二天早起cao練的時候還頂著一個碩大的黑眼圈,看著不遠處呼呼大睡甚至還打著小呼嚕的蓐收,白虎非常有過去咬上兩口的沖動。 早起山間清爽的氣息讓人精神為之一振,白虎照例在半山腰的一處空地進行cao練,這里的空氣好視野也好,放眼望去能夠看清整個村子,這個時辰村民們已經(jīng)開始日常的耕作,男人們?nèi)齼蓛傻目钢z頭往自家田里走,也有一些拿著自制的弓箭去山上,準備打點野味。 誰知這時村口處浩浩蕩蕩的來了一群人,從衣著來看,似乎是衙差還有家丁。 村民們當(dāng)即如臨大敵。 趁著兩相對峙的功夫,白虎幾個起縱來到了近處,想要聽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你們是誰,趕緊從我們的村子里滾出去!” 可能是前段時間白虎帶給他們的震撼過于巨大,所以這次喊話的底氣不是很足。 為首的衙差上前一步,高聲道:“我們是來抓人的,你們村子里有個叫長生的,叫他趕緊出來?!?/br> 白虎疑惑。 按照昨日暉的說法,長生之所以失蹤是因為被蛇群追趕的過程中失足落入了山澗,這群人前來到底所為何事,怎么還會與一個已死之人扯上關(guān)系。 而且霍太村的村民近乎與世隔絕,長生怎么還會與外面的衙差有牽扯。 見眼前的村民遲遲不動,衙差只好繼續(xù)解釋,“他騙了趙員外的銀兩,我們這次是奉命前來將其捉拿歸案的?!?/br> 白虎又默默的聽了一會兒,總算是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霍太村雖然閉塞,但小輩與老一輩的理念也不是全然相合,長生就是其中之一,他有一次借口進山反而是跑出了村子,見識到了外面的世界,他不想再在村子里像別人那樣活一輩子,于是就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平時一起玩的那幾個伙伴。 可在外面生活是需要銀子的,這東西他們沒有,或許是天意,某次他們進山玩耍打賭誰的膽子大,在峭壁上爬藤蔓時發(fā)現(xiàn)了那個洞xue,長生在外面走得多,知道一些有錢人喜歡收集奇奇怪怪的東西,這副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骸骨說不定就能換個好價錢。 由于骸骨體積不小,長生他們暫時沒有把它帶走,只是撿了一小塊碎的給傻柱玩,也正是因為這個,傻柱才陰差陽錯的留了一條命。 離開這里后,長生立刻跑出去聯(lián)系買主,最終聯(lián)系到了趙員外,他收了人家的定金,結(jié)果沒等帶出骨骸,他們一行擅自闖入的就接連送了性命。 而趙員外見長生遲遲未歸,自認是受了欺騙,那點銀子他倒不在乎,但是折了面子就是大事,于是讓家丁去報了官,非要把長生揪出來教訓(xùn)一頓,否則難解心頭之氣。 聽到這里,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經(jīng)全部理清,至于衙差和村民之間的事,他不想再參與,于是轉(zhuǎn)身回了吊腳樓。 向南這段時間廚藝精進不少,已經(jīng)非常賢惠的做好了早飯,甚至還給暉準備了一份,不過暉從來沒有吃過這些,他只是聞了聞,簡單的喝了兩口水就又鉆進了蓐收的袖子。 看的白虎直皺眉頭。 他突然開始考慮,要不要直接用術(shù)法御風(fēng)飛到北海,先把這個小東西丟給玄武,然后再談繼續(xù)游玩的事。 吃過早飯后,向北帶著向南同蓐收他們辭行,“蓐收神,監(jiān)兵君,承蒙這段時間的照顧,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解決,我兄弟二人也該動身回書院了?!?/br> “這樣啊~”蓐收笑瞇瞇的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努力做出一副長輩的樣子,“嗯,路上要小心,注意安全,回到書院后記得給小東君帶好哈~還有,也讓你們孟章院的夫子多去監(jiān)兵院走走,交流一下感情嘛~” 最好請監(jiān)兵院的夫子來教你們術(shù)法,否則就這小體格出去誰都打不過是不是不太好? 告別了兄弟二人后,蓐收又開始與白虎研究接下來的去處。 “大白,我們……” “去北海?!卑谆蒯斀罔F,絲毫不帶猶豫的。 蓐收不解,“干嘛這么著急呀,這里距北海還有一段距離哦~路上也可以順便看看別處的風(fēng)景嘛~” 就算現(xiàn)在帶著暉,但暉是不會主動攻擊別人的,尤其現(xiàn)在還有他們兩個看著,就更沒有這種可能了。 然而他不知道白虎這么著急的原因恰恰就是暉。 反正就是看他纏在蓐收胳膊上各種不爽。 甚至還有幾分酸溜溜的。 白虎:“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