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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生,第二世界來經(jīng)營。 與真實世界比,真差不到哪里去。 要是哪天星網(wǎng)忽然崩潰,聯(lián)邦文明沒準得跨點一半以上。 和其他玩家相比,楊玉英這個本身就置身于二次元的,反而懶散咸魚得令人發(fā)指。 即便如此,她也聽過不少玩家們品評各類副本。 這些副本一般都是設(shè)計師精心設(shè)計過的,通常頗有特點。而喜歡設(shè)計場景副本的設(shè)計師,多是武斗愛好者。 要說劇情副本,還有可能是文戲,有機會依靠智慧過關(guān),場景副本,那多數(shù)是肢體不協(xié)調(diào)者慎入,殘障人士退避了。 至于更復雜的劇情場景副本,唔,楊玉英反正是,根本就沒敢上手玩過。 她以前是正經(jīng)小公主,不愛打打殺殺。 如今場景副本將開啟,趙奕就失蹤? “噗!” 楊玉英失笑。 那小子若被卷進這場熱鬧里,恐怕有苦頭給他吃呢。 嘴巴那么壞,性子也不知比以前討厭多少倍,是該讓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楊玉英坐在時盟大殿內(nèi),望著象征時光的金沙舞動,副本的光門還顯得有些灰暗。 到是關(guān)于這個副本的資料,已經(jīng)浮現(xiàn)在系統(tǒng)界面上了。 【劇情場景副本——中秋祭】 【任務(wù):完成祭祀,加固上古四兇之一‘梼杌’的封印。】后面還有密密麻麻,非常詳盡的介紹文字。 第三十九章 村里皆圣人 楊玉英研究了自家副本中心這么長時間,也知道這個俗稱時空守望者聯(lián)盟的地方,它竟然有自己的設(shè)定。 一直以來它自稱對世界都是監(jiān)測,觀察為主,輕易不涉足。 唔,這個組織相當龐大,在各個位面,各個世界都有一些隱秘的世俗行者,算是外圍組織,不同的世界的外圍組織肩負的責任都不大一樣。 光看這設(shè)定,簡直比她知道的那個龐然大物時盟還可怕了。 這一次副本,中秋祭祀舉辦的地點,就是時盟的世俗行者們的聚集點之一。 是在登州境內(nèi)一個叫‘銀角村’的地方。 話說,劇情副本里的主人公之一,純王世子是這世間活生生的人。 那場景副本變成大順朝的某個小村莊,楊玉英表示還是?!銖娔芙邮?。 銀角村村民們世世代代為時盟鎮(zhèn)守一頭異獸,名為梼杌,相傳它是遠古四兇之一,是不是的沒人清楚,反正要真放出來,那眾生確實要自求多福。 據(jù)介紹,五百年前,梼杌本來所在的世界崩潰破碎,它意外隨著它那個世界的碎片,飄蕩到水藍星。 梼杌當時肆無忌憚,橫行妄為,于是,時盟的數(shù)位成員聯(lián)手將其捕獲封印。 但是梼杌兇猛,這種異獸必須有人看守,銀角村的村民,就是負責看守梼杌的‘牢頭’。 根據(jù)時盟的規(guī)定,一切神秘,常人不可見,不可知,所以銀角村的村民們五百年來都保守這個秘密。 每過十年左右,封印會出現(xiàn)松動,銀角村中巫女等人就舉行祭祀,再次啟動陣法,加固封印。 今年這個活兒卻有點不大好做了,兩個能主持祭祀的巫女在完成任務(wù)前接連病逝,還有個后備巫女,太年幼,且能力著實不濟。 銀角村的村長決定向上求助。 楊玉英這次的任務(wù)就是負責主持祭祀。 “看來不是變態(tài)的暴力型場景副本?!?/br> 主持祭祀并不難。 加固封印,祭祀梼杌,銀角村百年來做過無數(shù)回,自有一套流程。 困難在于祭祀要有祭品,而且是血祭。 【銀角村自古以來便是時盟的世俗行者,時代鎮(zhèn)守此世之惡,值此封印破裂之際,還望諸同伴守望相助,共渡難關(guān)】【根據(jù)時盟推演,此次中秋祭失敗,‘祭品’混亂,梼杌破印而出,世界危殆,請英雄改變命運軌跡】眼看副本光門開啟,楊玉英站起身,慢吞吞地走了進去。 ?!?/br> 大順登州府轄內(nèi),一共有六個縣,差不多是南富北亂東貧西貴的格局。 登州府最東邊最偏遠的小縣城,便是祁水縣城,算是登州甚或大順最小的縣城之一。 不要說在大順的輿圖上大約看不到這么個小地方,就是在登州府的輿圖上,想找到它也不大容易。 鄒宴坐在登州府后衙書房,對著那一摞從庫房里翻出來的檔案資料看了一個多小時,輕輕笑起來,抬手揉壓自己的眉心。 經(jīng)常有人說,鄒宴乃皇城司第一高手,修自佛門的般若掌天下無雙。 可知道他的人都清楚,論武功,皇城司內(nèi)能在他之上的,至少還有五個。 大順朝的高端戰(zhàn)力,向來讓各國都羨慕的很。 鄒宴能穩(wěn)坐皇城司,十年深得陛下信任,其實主要靠的還是洞若觀火的洞察力,還有磨練出來的一身整理資料的好本事。 別以為整理資料簡單。 皇城司暗探遍及四海諸國,每天匯總而至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消息不計其數(shù),鄒宴執(zhí)掌皇城司以前,皇城司換了不知多少任掌事,平均三年一個,每個都做案牘工作做得焦頭爛額,深以為苦。 偏偏還不是和普通衙門那樣,多養(yǎng)文書,多養(yǎng)師爺就能搞得定。 反正現(xiàn)在人人都道鄒宴乃皇城司的臺柱子,他哪天罷工,皇城司的戰(zhàn)斗力能下降一半以上。 合上最后一冊案卷,鄒宴從里面抽出一個冊子遞過去,等殘劍和舊年看完,笑問:“看出什么來了?” 殘劍蹙眉搖頭:“銀角村?” 他仔細又看了看薄薄的卷宗,里面是關(guān)于銀角村的一些記載,戶籍登記資料,繳稅記錄等等,他認認真真翻看了一遍,搖頭問:“并無不妥?!?/br> 鄒宴點頭:“豈止是沒有不妥,我看這地方簡直可以當做圣人教化的范本?!?/br> 他把檔案一推:“這是十年的卷宗,整個銀角村年年按時交納賦稅,只多不少,大災之年沒有討要過救濟,沒有出過盜匪,沒有上報過任何案子,別說殺人兇案大案,就是偷盜等小案也不見。” “簡直就像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圣人之地?!?/br> 鄒宴饒有興致地道,“更有意思的是,祁水縣也很少發(fā)生大事,登州同斡國接壤,很多地方就是法外之地,土匪橫行,各個村子多多少少都受過滋擾。” “你們可以仔細看一下,登州其它五個縣城都有過直接遭遇土匪劫掠的經(jīng)歷,唯獨祁水縣,十年沒有土匪路過。” 鄒宴笑起來,“同樣,銀角村的村民很排外,沒有任何外地人遷徙落戶的記錄。” “他們也不出外求學,祁水縣的縣學,書院,蒙塾里,就沒有過銀角村戶籍的學生存在。” 舊年愕然:“也許是太窮了,登州本就偏僻,文教不興,即便是很多書院有朝廷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