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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魔? 【任務(wù):藏劍山莊莊主心魔暴動,撕裂位面壁壘,歐陽雪落入異位面,請英雄火速前往異時空,幫助歐陽雪擺脫心魔。接受|拒絕】楊玉英略沉吟,轉(zhuǎn)頭看了眼小侍女們剛剛擺好的果盤和糕點(diǎn),嘆了口氣,還是點(diǎn)擊‘接受’。 ?!?/br> “聽說老陸家的兒子找回來了?” “可不是,走了都有十幾年,現(xiàn)在到回來了,我昨天看到了人,瞧著挺落魄的,人也有點(diǎn)傻,哎,老陸家的日子可不好過,陸大郎剛?cè)⒘诵聥D,蓋房子欠下不少債,如今還要再養(yǎng)一個吃干飯的,難??!” ‘陸清峰’坐在院子里的柴垛旁邊的石墩上,隱約能聽見外面鄰居的閑聊。 ‘陸清峰’這張角色卡不屬于楊玉英,是上一位任務(wù)失敗的守望者留下的,直接給了她用。 “陸清峰?” 楊玉英很熟悉這個名字。 他是歐陽雪的舊友,也是蕭國滄瀾山,滄瀾劍派的逆徒,曾因親手殺死自己的師妹被廢棄一身術(shù)法,逐出師門,遭萬人唾罵,后在大荒山,被歐陽雪誤殺。 楊玉英只知道這些,具體的細(xì)節(jié)一概不知,畢竟以前在元帥身邊玩游戲的時候,她用的是歐陽雪這個角色,歐陽雪的背景也只是有粗略的介紹而已。 以她的懶散,肯掃一眼介紹就算好的,難道還指望她去深究角色背后的故事? 系統(tǒng)界面一片空白,沒有背景介紹,沒有任務(wù)提示。 所以現(xiàn)在,她只知道自己要解除歐陽雪的心魔。 可歐陽莊主的心魔是什么? 不殺陸清峰? 如果只有這一點(diǎn),那前面那么多守望者怎么可能完不成任務(wù)? 楊玉英使用過無數(shù)次歐陽雪的角色卡,這位冰雪一般的劍客,心并未曾被完全冰封,他愛美食,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不喝酒,但擅長品茶,有潔癖,喜歡收集不同類型的劍穗。 他心中有俠義,憐憫眾生,遇不平事,必要拔劍。 歐陽莊主是個極好的人,也一定是個極好的朋友。 “清風(fēng)啊,你嫂子給你煮了面湯,快來喝一碗?!?/br> “知道了?!?/br> 陸清峰懶洋洋地從石墩上起來,一磨一蹭進(jìn)屋,黃泥茅草搭造的房子昏暗陰冷。 破舊的木板做的桌椅,連碗筷都顯得陳舊。 陸清峰卻似半點(diǎn)不嫌棄,朝冷著臉不吭聲的嫂子和一臉無奈的母親笑了笑,端起熱面湯一口氣就灌了下去。 “哎,小心燙!” 陸母和陸家嫂子齊齊皺眉。 陸家嫂子:這小叔子莫不真是個傻子?以后家里再養(yǎng)個傻子,那可怎么過得下去! 楊玉英此時同陸清峰的同調(diào)已經(jīng)到了百分之九十,她就是陸清峰。 陸清峰是真沒覺得燙,他只顧著囫圇把湯吞金肚子里,別露出什么再讓娘親不痛快。 面湯沒有油鹽到還罷了,若只是清水煮的面,他也不至于吃不下,只是娘親偏偏要給在湯里撒上些粗鹽,味道發(fā)澀發(fā)苦,又放上大片的肥rou,膩得很。 陸清峰學(xué)了十二年滄瀾真氣,在這江湖上,眾所周知,滄瀾劍派出來的人,無不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xì),非華服不穿,非豪宅不住。 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是極為講究。 外人不知道,作為一個在滄瀾劍派修行十二年的大師兄,陸清峰表示他們家?guī)熜值芙忝檬钦嫘脑┩鳌?/br> 說他們驕矜的那些人,有本事也修個幾年滄瀾真氣試一試? “哎!” 反正自陸清峰修習(xí)滄瀾真氣以來,十層褥子底下放一顆黃豆,他這一宿就別想睡踏實(shí)。 燉一鍋雞湯,里面飄進(jìn)去幾片野草,那這一鍋湯,他想喝進(jìn)去就要閉上眼睛生吞。 師祖的手札里說,修滄瀾真氣,可辨世間真意。 他老人家說的也太委婉。 那根本就是能突破常人五感極限,修行越高,越是敏銳。 敏銳自然沒有不好,滄瀾劍無招勝有招,與人交手,總能料敵于先,滄瀾弟子但凡與人動手,占便宜的時候總是多些。 可是日常生活上,其中甘苦也唯有自己知道。 陸清峰坐在窗邊,深沉地思考人生。 后面他母親和嫂子都商量著要怎么給陸清峰找個活兒做。 哦,在家,他是叫陸清風(fēng)。 清風(fēng)明月的清風(fēng)。 聽說是當(dāng)年一個老道士路過他們家,討了一碗水喝,就隨口給他起了這個名字。 比起他大哥叫陸大郎來。…也說不上哪個更好。 后來到了滄瀾劍派,他師父說,清風(fēng)這名字不好,無蹤無際,太過飄零。 于是給改了一個‘峰’字,希望他扎根滄瀾山,萬世不移。 他們家鄰居,雁蕩山雁蕩派李明岳,以前也叫明月,后來嫌名字俗,于是改了一個‘岳’字。 陸清峰懷疑,他師父聽見他的名字根本是有感而發(fā),同樣嫌俗氣,于是也給改了。 第三百七十一章 歐陽雪的心魔(1) 陸清峰發(fā)了會兒呆,掃了一眼院子里墻角堆積的柴火垛,就走出去拿柴刀上山砍柴。 陸大嫂看他拎著柴刀出門,眉頭到松了一些。 “總算知道些好歹!” 當(dāng)年公公罹患重病,欠下一大筆債,就在陸家老兩口都要愁死時,這個小叔子自己出門把自己給賣了,拿回來一筆錢還掉了欠款,剩下的還能留給公公治病。 他這一走,足足十二年。 當(dāng)年那還是個不到八歲的娃娃,回來的已是十八歲的大小伙子。 要不是這小叔子對當(dāng)年的事記得清楚,說什么都對得上,恐怕光看長相,連陸母都不敢認(rèn)。 陸大郎和他弟弟一點(diǎn)都不像。 陸大郎是典型的鄉(xiāng)下人,長得不差,濃眉大眼,身體健碩,有一把子力氣。 他弟弟細(xì)皮嫩rou的,白得很,反正就是讓人見了都不大敢說話的俊俏。 當(dāng)然,人長得好歸好,卻有些呆傻,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做不好,唔,如今到是知道砍柴了。 陸大嫂嫁進(jìn)陸家剛?cè)齻€半月,還是新媳婦,但她從小就潑辣,到?jīng)]有新媳婦的羞澀,再說,要是尋常親戚來家里住上一日兩日的,她必不能這般不痛快,肯定好好招待,可那小叔子尚未成親,忽一回來,是不是還得給他娶妻生子? 陸家為了娶自己,聘禮,蓋房,便花干凈了家底,又有外債,她每日給人漿洗被褥衣物,大郎也是每日天不亮就下地,天黑了才回來,這兩日到了農(nóng)閑時節(jié),也不敢歇著,每天辛辛苦苦出去找活兒干。 就是這般,想把外債還完或許都要三五年的光景。 哪里還有錢給小叔子娶媳婦? 何況這小叔子文文弱弱,一看就不像是能干活的,腦子也瞧著不好使,她?!跄懿粨?dān)憂?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