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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進了嘴里。 徐信達大驚:“什么?”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那豈不是、豈不是……” 他沒說下去,一把抓住黃興的胳膊:“你趕緊把這事稟報給二公子。那孟舉人,可是如今畫首飾圖最厲害的一個了,至少在京城這塊兒是這樣。對面請了他,那咱們還有活路嗎?” 黃興抹了抹嘴,臉上的笑容更盛:“你知道他們請了孟舉人后干了什么嗎?孟舉人才干了兩天,一張圖還沒畫出來呢,就被他們給趕出來了。” “?。俊毙煨胚_張大了嘴,“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黃興又往嘴里扔了塊點心,一邊咀嚼一邊撇嘴,“因為孟舉人不服氣自己畫的首飾還不如許姑娘的價高,埋怨了兩句,就被他們趕出來了?!?/br> 不待徐信達說什么,他就得意地瞥了對方一眼:“孟舉人氣得要命,我們的人去跟他接觸時,他直接應下了咱們的聘請,答應為咱們裕隆閣畫首飾圖。價錢也不要那么高,只需要一百兩銀子一幅圖。對面擷寶齋給他的可是一百二十兩一幅圖。” 徐信達聽到前半句還很高興,心里暗爽;可聽到最后一句,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一百二十兩一幅圖?你去核對過嗎?” 徐信達終究還是小市民心理,即便被那位“五爺”和二公子教育了一通,還是覺得花一百兩銀買一幅首飾圖太貴了。對于擷寶齋肯花一百二十兩買孟舉人一張首飾圖,他不能理解的同時,也表示懷疑。 孟舉人畫首飾圖的價,他隱約是知道的,好像是八十兩一張。 許熙是侯府小姐,又在上學,即便買她的首飾圖,也買不了幾回;她畫的首飾圖又極新穎,跟市面上流通的大不一樣。所以對于二公子執(zhí)意要買許熙的首飾圖,徐信達意見還沒那么大。 但孟舉人是以此為生的,畫的首飾圖雖然不錯,卻萬變不離其宗,新穎程度比不上許熙。再加上他的鑲嵌首飾圖也是一樣的價錢,這個成本就高了。 花這樣的價錢買的首飾圖,制成的首飾必然要用好原料。這樣一來成本就極高了。要是賣不出去,那虧的可就大了。來上幾次,一座銀樓虧垮了都有可能。 所以銀樓給這些畫首飾圖的人的價錢,都很謹慎,輕易不會漲上去。 這一百二十兩的報價,黃興其實也懷疑。但他沒地方去核實。他總不能雇了孟舉人,還跑到擷寶齋去問吧。 而且孟舉人難請,他可是知道的,京城多少銀樓想請孟舉人請不著呢。也不知當初擷寶齋的人是怎么把孟舉人給挖過來的,沒準就真出了高價。 所以對于孟舉人說的價錢,他猶豫了一下也就答應了下來。打算等二公子回來后請示一下。如果二公子覺得價高不想雇,再叫孟舉人走人就是了。以孟舉人畫首飾圖的速度,也就是一張首飾圖的事,一百兩一張,虧也虧不了多少。 第146章 姑蘇城 許熙可不知道這些,擷寶齋開業(yè)她根本就沒去,老老實實地呆在書院里上課。 作為一個設計師,她只需要在擷寶齋開業(yè)后收集一些數(shù)據(jù),看哪些式樣的首飾賣得好,哪些賣得不好,以此來掌握市場動向,調(diào)整自己的設計方向。 安安心心地上課之余,她算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便開始期待趙元勛等人的歸來。 許熙在擷寶齋和書院過得悠閑自在,綏平侯府里這些天卻雞飛狗跳。 在那件事的第二日早上起床,魏氏想催促大夫人杖責后把人提走,就發(fā)現(xiàn)正院里跪了一溜的下人,大夫人一臉怒氣,她才知道李木一家竟然連夜逃跑了,差點沒暈過去,當場就跟大夫人鬧了一聲。 但大夫人多年掌家的威嚴在那里,再加上朱家也不是能隨意拿捏的,并不比魏家差,魏氏并不敢太過份。 但發(fā)現(xiàn)是三夫人蘇氏的人放走的青柳一家后,那可不得了了,她直接揪著蘇氏鬧騰了好一陣,把蘇氏罵得暈過去,直到老夫人喝止,把她訓斥了一通。 “不就是一家下人嗎?又不是金子打的,統(tǒng)共能值幾兩銀子?為了這個,你跟你大嫂鬧一場,跟弟媳婦鬧一場,這就是魏家的家教?真是眼皮子淺的東西,幾兩銀子就能鬧得家宅不寧。說出去,誰敢娶你魏家的姑娘?” 說著老夫人又吩咐大夫人:“不管那幾個下人是怎么逃出去的,終是你看守不利。你從你私賬上拿五十兩銀子給你二弟妹,這件事就了了?!?/br> 她又瞪魏氏:“你要再鬧,我就帶著人去你魏家,問問你魏家陪的下人到底有多金貴,讓魏家姑奶奶為了這幾個下人,不尊長嫂,與弟妹增罅隙。莫不是你叫那幾個干了殺人放火等見不得人的勾當,心虛了,這才這么著緊。要是這樣,你們魏氏的姑奶奶我們侯府可不敢要。到時候我叫老二直接給你一封休書,你帶著你的陪房回娘家過去吧?!?/br> 這一番話,噎得魏氏差點氣暈過去。 那是幾兩銀子的事嗎?是幾個下人的事嗎?真是氣死她了。 非她還真不能鬧。再鬧下去,就坐實了她叫青柳一家殺人放火的事了。 魏氏不是個能控制脾氣的人,否則當初許熙回侯府,她明知道不能對許熙不好,惹人懷疑,可許熙一頂撞她還是忍不住發(fā)作,最后鬧得許熙趁機脫離了她的掌控。 這一回跑了李木一家三口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不見了的青柳的弟弟,還受了老夫人、大夫人和三房的氣,她心里憋著一股子邪火,回去就遷怒于李嬤嬤,指著她發(fā)了好一通脾氣,還讓人把李嬤嬤關在柴房里,不給飯吃。 李嬤嬤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心里又擔憂自己兒孫的安危,再被魏氏這么一折騰,沒幾日,直接就病了,高燒不退,嘴里還一直說胡話。 想想李嬤嬤經(jīng)手的那些事,又擔心她說胡話把這些事說出來,魏氏倒寧愿她死了呢。 死人的嘴是最牢靠的。 可如果李嬤嬤在她手里,李木一家子還投鼠忌器,在外面最多躲藏起來,或是被大夫人、三夫人留在手里也不敢把她的那些陰私事往外說;一旦李嬤嬤死了,李木一家對她恨之入骨,那豈不就逼著他們揭露她? “把李嬤嬤抬回來,洗澡換衣,再讓廚房給她熬點米粥。讓她喝了粥,便請施郎中來看看?!彼愿赖?。 “二房那邊如何了?”大夫人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問周嬤嬤。 “把李嬤嬤從柴房里抬了出來,請了施郎中來瞧過了?!敝軏邒叩?。 大夫人頷首,望著園子里開始落葉的樹木道:“侯爺那里,不知道怎么樣了?!彼懔怂闳兆?,姑蘇那邊的事也該處理得差不多了吧? …… 姑蘇城府衙門口的一間酒樓臨街的包廂里,趙元勛正坐在二樓的窗邊朝外張望。坐在他對面的,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