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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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初酒哭著吼道:“我說我受夠了!對!我與他是相識又如何!難道我連交朋友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憑什么!” “你有權(quán)利?!逼铊≈逼鹕?,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袖子,繼而又握著拳,面容陰沉,冷聲道:“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騙朕,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朕撒謊!” “我說了我沒有對林九動心,是你不信!”溫初酒站在燭火下,一張臉滿是淚痕,還有雙頰被祁琛用力捏著而泛起未消散的紅以及脖子處的五指痕跡都尤為明顯,她看著他,眼底的光慢慢的暗下去,淚都不流了,只剩下無力的嗓音,道:“祁琛,你到底想要什么答案......” 祁琛看著溫初酒沒有說話,只是眼底的陰鷙和寒意漸漸往上升,讓溫初酒知道,他還是不相信。 半晌后,寂靜的殿內(nèi)響起了祁琛的冷笑聲,他道:“溫初酒,你最好祈禱林九不要給朕抓到,不然,朕讓你親眼看著他被朕五馬分尸,讓你親自拿著他的尸體去喂野狗?!?/br> 溫初酒驚愕的抬眸看著祁琛,想說些什么,祁琛卻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她,并且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讓溫初酒感受到了舌尖的血腥味。 溫初酒在他懷里掙扎,卻被祁琛一只手桎梏住了,他狠狠的將她拖著往床榻上走去。 溫初酒明白他要做什么,雙腳雙手并用,企圖掙扎掉他此刻不理智的行為,卻被祁琛狠狠的摔到了床榻上,肚子的痛感漸漸上升,她沒有多想,立刻伸出手拿了一床被子裹著自己,而在她裹著被子的那一刻,祁琛也將自己的衣裳除掉。 他抬腳跨上床榻,眼底是她極為熟悉的暴戾,他已沒有理智可言。 溫初酒握著被子的手收緊,一直往里面靠,祁琛卻沒心思和她玩這個你追我趕的游戲,一把將被子掀開,將她的雙手桎梏住舉向頭頂。 不知過了多久,溫初酒一雙眼無神的眼看著床榻上面,任由那人在她發(fā)泄狠勁。 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感受,就是她的肚子。 好疼...... “叫太醫(yī)?!睖爻蹙迫讨?,手無力的捶打著身上的男人,啞著聲道。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爆發(fā)啦!明天甩男主巴掌,這章前三十個評論的小可愛紅包,后面幾天都前三十都有紅包,你們別錯過了! 請大家不要太過于生氣,聽聽我說,因?yàn)槲覀冞@一章看的是女主角度,男主角度細(xì)究過的小可愛應(yīng)該知道從馬車那里開始我就沒有寫男主角度了! 男主角度我會在番外寫!現(xiàn)在球球大家別激動。 明天女主就甩男主巴掌了,假死倒計時。 劇透一下,男主以后也會被虐的很慘,他眼睛會哭瞎的。 真的tvt,感謝在20200119 17:29:05~20200120 17:07: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uperluck秋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溫家 北風(fēng)凜冽,寒風(fēng)壓過枝頭瘋狂的吹奏著近乎悲鳴的樂章。 冷宮是真的冷,寒風(fēng)瑟瑟,這里的宮殿灰塵滿天飛,到處都能透著一股寂寥的感覺,溫初酒就這么呆呆的坐在床榻上,偶爾幾條臟兮兮的老鼠爬過,她面無表情,像是一個行尸走rou的傀儡。 一陣狂風(fēng)吹來,她冷的哆嗦了下。 她已經(jīng)被打入冷宮三日了,自那日起,肚子的痛意就一直沒有消散,一直顫著她的各種神經(jīng),她想到那日叫祁琛幫她叫個太醫(yī),但是祁琛卻只覺得她是在撒謊,非但沒有叫,還更加用力的在她身上泄怒。 末了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一句溫初酒藐視君威,便將她打入了冷宮。 溫初酒不知道為何,心中不安的感覺更甚,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遠(yuǎn)離她,讓她忽地感覺好無措。 她眼眸微顫,就這么倚靠著床榻處的柱子上。 不似冷宮的冰冷骯臟,承天宮此刻暖洋洋的,王德顯腳步加快,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承天宮的殿門口,他推開門,眼神不敢抬起來。 因?yàn)榛噬献阅侨掌鹁妥兊糜l(fā)地暴戾,朝中的大臣們已經(jīng)有事無事的被挑了許多的刺,如今,身為貼身太監(jiān)地王德顯不得不夾緊尾巴,生怕祁琛一個不開心,就拿他來開刀。 那日溫小姐被打入了冷宮后,王德顯就聽見殿內(nèi)皇上怒意迸發(fā)的吩咐:“去給朕查,查林九和溫初酒!還有,把林九給朕抓來,要活的!” 他低著頭,上前幾步,道:“皇上,查到了?!?/br> 如今是夜晚,承天宮里沒有點(diǎn)燈,黑蒙蒙地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祁琛就坐在龍椅上,一雙眼看向了王德顯,黑暗中情緒不辨,但王德顯能感覺到他要吃人的情緒,立刻道:“皇上,老奴不但查到了,還找到了另一件事?!?/br> 祁琛在黑夜里漠然冷聲道:“說?!?/br> 又一日就這么過去。 夜?jié)u漸的更深了,溫初酒一日未有進(jìn)食,她蹙眉,只覺得肚子的痛感愈發(fā)的強(qiáng)烈了,她強(qiáng)撐著有些破損的身子慢慢的直起身,踱步走到了那布滿了灰塵的桌子上,這里有水,雖然冷了,但是起碼能解一下渴。 她看著破舊的門窗,心中酸澀感更甚,拖著殘敗的身子往門口走去。 夜晚的雪下的比以往的都要大,她竟就這么倚靠在門框上看著雪發(fā)呆,眼底清冷一片,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地生氣。 路過兩個侍衛(wèi),其中一人手上拎著食盒,見到她,道:“溫小姐,晚膳來了。” 溫初酒淡淡的嗯了聲,整個人一點(diǎn)兒生氣都沒。 兩個侍衛(wèi)將晚膳放在了桌子上,繼而抬腳走出了殿外。 “你說皇上這次會不會網(wǎng)開一面,放了溫家大小姐???”侍衛(wèi)道。 “難說,你也不想想,昨個夜里,整個溫家血流成河,聽說溫家二小姐是直接死在了房間里,溫老爺今日斬首......” “你們在說什么?”溫初酒站在冷宮的院子里,眼神清冷。 侍衛(wèi)們見溫初酒來了,立刻閉上了嘴。 溫初酒紅著眼吼道:“說??!” 侍衛(wèi)們摸不清皇上對溫家大小姐的態(tài)度,雖說打入冷宮,但膳食樣樣都是最好的,且溫家人昨夜死傷慘重,獨(dú)獨(dú)就留了溫初酒的性命,思及此,侍衛(wèi)們道:“回溫小姐的話,皇上昨個夜里下令將溫家的幾個人殺了,溫老爺今日也被斬首了......” “溫小姐......溫小姐?” 大雪紛飛,冷宮破舊的門窗在嘎吱的搖晃著。 寂靜的夜里,響起了溫初酒似小獸般低沉的嘶鳴聲,聽上去可憐極了。 她無力的蹲下,雙臂環(huán)抱著膝蓋,她的耳膜像是蒙了一層水霧,隔絕了外界的所有聲音。 侍衛(wèi)們說什么她都聽不進(jìn)去了,她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肚子越來越疼,連帶著心也愈發(fā)的疼了...... 溫初酒的心像是有刀子直接刺進(jìn)她的心臟,緊接著是祁琛的那只手順著那口子鉆進(jìn)去,將她滴著血的心臟拿出來,當(dāng)著她奄奄一息的面上,將她的心狠狠的撕開,分成了好幾瓣。 溫家人死了...... “死了.......”溫初酒喃喃道:“都死了......” 溫初酒雙目失神的看著冬日里的大雪,她無聲的哭著,心口疼的厲害,一股氣涌上竟活生生從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有種窒息地感覺纏著她,她好累....... 她沒力氣了,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她筆直的往后倒,眼一閉,陷入黑暗之中。 再醒來,外頭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卻看見周圍的陳設(shè)都是上等的,和她呆了幾日的冷宮是完全不同的。 腳步聲傳來,她心一緊,側(cè)眸看去,便看見夢煙拿著帕子走了進(jìn)來,見了她,上前道:“小姐,你醒了?” 溫初酒驀然抓住了夢煙的手,眼眶通紅道:“煙煙.....溫家.....溫家......” 夢煙垂眸,溫初酒沒有忽略掉她眼底的傷心,她胸口的那堵氣忽然又涌了上來,夢煙眼疾手快地安撫著溫初酒,低聲道:“小姐別氣,當(dāng)心傷了身子。” 溫初酒苦笑了下,抓著被子的手收緊,想問夢煙為何她會出現(xiàn)在這個宮殿,卻看見夢煙從另一個宮女手中端過了一碗藥,用匙羹攪勻了一下,低聲道:“小姐,把這碗安胎藥喝了吧?!?/br> “你說什么?”溫初酒蹙眉,手抓緊夢煙的手腕,“安胎藥?” 夢煙點(diǎn)頭,咬唇道:“你暈倒在了冷宮,皇上去把你抱出來的,太醫(yī)替你把了脈,說是懷了身孕已經(jīng)一個月了,但是胎像很不穩(wěn),還得好好的休養(yǎng)才行。” 夢煙的話一直縈繞在耳邊。 溫初酒冷笑了聲,可真夠諷刺的,老天爺可真是愛戲耍她。 前一刻得知自己的父親死于祁琛的手下,卻又在后一刻得知,自己懷了他的孩子。 世上最大的笑話莫過于如此。 懷了殺父仇人的孩子...... 溫初酒垂眸,目光看向了肚子,腦海里卻渾渾噩噩的,溫家人沒了,雖然覺得他們背叛了她,對于溫雨雨和姨娘以及她的兒子,她沒感情,但對于其他人,她多少總是有幾分情意在的,一想到那血腥的場景,她的心口便直發(fā)疼。 轉(zhuǎn)念一想,那祁琛捏著她的命門也沒了,溫初酒冷笑了聲,溫城玉以前對她如何暫且不說,但畢竟是她的爹爹,如今,爹爹死在了他手上,溫初酒定然是要個說法的。 也算是為她自己討個說法。 她一把掀開被子,套上衣裳,不顧夢煙和宮女的阻攔,一個人朝著承天宮走去。 溫初酒拖著有些殘舊瘦弱的身板走到了承天宮,她就這么站在雪地里,傘也沒舉,目光清冷的看著承天宮的大門,王德顯上前,立刻道:“溫小姐,你怎么來了!” “祁琛呢?!睖爻蹙茪鈩莺茏?,嗓音低冷,看了眼王公公,道:“我要見祁琛?!?/br> 換做旁人直呼皇上的大名他可能當(dāng)即就賞板子給她了,但如今這人可惹不起,她現(xiàn)在可是懷了身孕,連皇上都緊張的很,下令御膳房的人和太醫(yī)們一定要多加注意溫初酒的身子,稍有閃失,就拿他們的腦袋來問罪。 如今,王德顯也只能道:“溫小姐您慢些,老奴帶你去?!?/br> 溫初酒眼底清冷一片,跟在王德顯的身后走進(jìn)了承天宮的主殿。 她來了不下幾千幾百次承天宮的主殿,但每一次都是帶著恐懼和背負(fù)著溫家百來?xiàng)l人命不敢忤逆祁琛,次次見面,她都將自己的脾氣收起來,乖巧聽話,任他欺負(fù)。 但是今日,她肩上沒了擔(dān)子,她終于可以做一回溫初酒了。 溫初酒將殿門推開,祁琛就坐在龍椅上,聽見聲音,抬起眼眸,當(dāng)看見溫初酒的那一刻,他瞬間蹙起了眼眸。 “你來這做什么?” 溫初酒站在殿內(nèi),一雙眼,眼底沒了往日的那副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模樣,冷聲道:“我來這做什么,你心中最清楚。” 祁琛蹙眉,看了眼溫初酒,蹙眉道:“你別和朕說啞語,有什么話你就說,說完趕緊回去。” “祁琛?!睖爻蹙仆白吡藥撞剑ひ舭胃?,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你還是身為帝王,你曾說過,我進(jìn)宮替父受過,你便饒了我們溫家百來?xiàng)l人命,那你昨夜里,下令殺害溫家的人,這件事你又該如何解釋!” 祁琛坐在龍椅上,捏著茶杯的手收緊,殿內(nèi)響起啪的一聲,是他將茶杯捏碎了。 他站起身,面容陰鷙,踱步靠近了溫初酒,嗓音清冷道:“解釋?你向朕要解釋?” 溫初酒雖然身子瘦了很多,但是身上地那股傲骨不減半分。 一雙眼通紅,視線緊緊的鎖住他。 “溫初酒,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逼铊∫а溃锨皫撞?,就佇立在她面前,嗓音冷厲道:“朕貴為天子要?dú)⒁獎?,都隨朕,但你現(xiàn)在敢和朕要解釋,不過是仗著朕對你還有幾分情意罷了,你有什么資格和朕要解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