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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于燈陷入深思:“是自以為是?還是目中無人?”在場的人都未曾被這種程度的話語激怒,光明神平靜的在上方俯瞰于燈:“這是你的戰(zhàn)利品?!?/br>于燈語氣輕松:“送你了?!?/br>光明神嘆了口氣,珠子重新回到了他身前,隨著他一并遁入黑暗,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下于燈和崔杭面面相覷。于燈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才那一瞬間發(fā)生了什么,腦海里滿是問號:“他這就走了?”崔杭推了推眼鏡,不明白他在問什么:“不然呢?”他左右張望了下:“難道還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回去?”“那珠子……?”崔杭攤手:“你不是送給他了嗎?”于燈陷入了我到底是被騙了,還是他們在強(qiáng)顏歡笑的思考中,思來想去沒得出答案的他決定直接問崔杭:“所以,那珠子有什么用?”“其實(shí)我也不太清楚?!贝藓茧S手推開門——準(zhǔn)確來說,是他隨手在空中開了一扇門,然后推開了它——率先走入了門中,于燈緊隨其后,姜撫跟在最后面,幾乎讓人遺忘他的存在。那扇門后是熟悉的獨(dú)立空間,堆積著亂糟糟毛毯的沙發(fā),擺放著肥宅快樂水的桌子,充滿了生活氣息。“不清楚?”于燈熟門熟路的縮進(jìn)了沙發(fā),用上揚(yáng)的句尾彰顯他的質(zhì)疑。崔杭拿過肥宅快樂水,一本正經(jīng)的倒進(jìn)茶杯里,然后捧著茶杯裝模作樣的輕酌:“我一個普通的參賽者,怎么可能知道這種大人物才知道的隱秘消息?”姜撫在角落里打量了眼他們兩個的談話氣氛,沉默且無聲的回了房間。于燈看向他,空間中泛起一層波動,崔杭手里的杯子輕輕一晃,又在另一股力量下維持住了平穩(wěn)。“說話歸說話,不要動手?!贝藓甲o(hù)著手里的杯子,警惕道:“大概是什么吃下就能功力大漲的補(bǔ)品吧。”于燈揚(yáng)眉:“難道不是什么他留下來的饋贈?”崔杭輕酌著茶杯,聞言思考了幾秒,欣然承認(rèn):“這么形容,其實(shí)也沒錯?!?/br>遇到他這種軟硬不吃的滾刀rou,還能拿他怎么辦呢?起碼于燈是拿他沒辦法,他朝對方翻了個白眼,毫不猶豫的送客:“滾遠(yuǎn)點(diǎn),別在我面前晃悠?!?/br>“沒問題,不過在滾之前,我先確定下?!贝藓寄闷鹱郎鲜O聨灼糠收鞓匪槐菊?jīng)的問道:“今天想殺了我嗎?”“每天都想?!庇跓魺o比誠懇的道。“那……”崔杭朝于燈的方向走進(jìn)幾步,于燈投去視線,力量波動隨著他的視線一并抵達(dá)。肥宅快樂水外包裝上豁然破了個洞,眼見水流即將涌出,下一秒時光倒流,包裝重新復(fù)原,肥宅快樂水好端端的躺在崔杭手里。“不是,我就這么點(diǎn)樂趣了,你還要剝奪?怎么這么沒有同情心呢?”崔杭停下腳步,警惕的背過手,盯著于燈道。于燈十分冷酷無情:“在你僅剩的樂趣被殘酷剝奪前,趕緊從我面前消失?!?/br>“嘖?!贝藓颊郎?zhǔn)備轉(zhuǎn)身,又停下了動作:“差點(diǎn)忘了,我還有事要跟你說?!?/br>于燈埋在毛毯里看他。“你該殺了他的。”崔杭十分認(rèn)真。“理由。”“你的道德底線……”崔杭退了幾步,一直退到安全范圍之內(nèi),才繼續(xù)道:“在他那個宇宙?!?/br>“砰”燈光瞬間全滅。“冷靜,冷靜?!贝藓伎s在臥室門口,手已經(jīng)搭在門把手上了,一副一有什么就進(jìn)去避難的模樣,實(shí)在很難讓人聯(lián)想到他方才還在一心求死。“只是在他那個宇宙,不代表什么。”崔杭為光明神的人品做擔(dān)保:“神邸還不至于下作到為難一個普通人?!?/br>于燈提醒對方:“你剛才說,我該殺了他的?!?/br>崔杭按下門把手,推開了條縫,一口氣說完了剩下的話:“雖然他不會去為難對方,但明天的對抗賽……”“啪”門被關(guān)上了。隔著扇門,傳出對方悶悶的聲音:“不要低估神靈的道德,也不要高估神靈的無恥?!?/br>燈光閃爍,于燈的神情卻無比平靜——事實(shí)上,他等對方這句話,已經(jīng)等了足夠久了。從知道黎以也在終極副本開始,他就在等他們拿出這枚對于燈來說足夠重要的籌碼,而現(xiàn)在,他們終于拿出來了。所有清楚于燈過去的生物,都能清晰得出一個簡單的結(jié)論:黎以對于燈來說,很重要。而這個結(jié)論在當(dāng)前這種情況下,已經(jīng)足夠衍生出無數(shù)具有可cao作性的方案。但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比他想的好很多,多到讓人懷疑他跟對方之間真正正義的一方究竟是誰。對方僅僅只是履行了一開始的條約,讓黎以去參加對抗賽,而沒有做多余的事情,這就足以證明崔杭方才所說,不要低估神靈的道德這句話確實(shí)沒錯。“對了,如果你還記得的話,之前兩場對抗賽,所有參賽者都死了?!贝藓荚谂P室里提高音量道。“所以?”于燈懶洋洋的問道。“所以……”崔杭恨鐵不成鋼的道:“所以你要注意啊,一不小心你的道德底線不就死了嗎?”“聽起來,你不希望他死?”“我為什么會希望他死?”崔杭篤定:“我比誰都希望他活下去。”于燈語調(diào)微揚(yáng):“又來了,暗示我他身份不同?”“絕對沒有。”崔杭為自己辯白:“作為一個好人,我希望無辜的人能活下去,有什么問題嗎?”于燈再一次提醒對方:“今天死在對抗賽上的無辜人士,可沒得到你的援助之手?!?/br>“他們跟黎以能一樣嗎?”崔杭理直氣壯:“黎以是你的道德底線,他們可不是?!?/br>于燈挑眉:“所以,歸根到底,根源還是在我身上?”“你要這么想,我也不會反駁?!?/br>于燈沉思幾秒,更正了自己方才的話:“歸根到底,根源在另一個我身上?”崔杭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明天的對抗賽加油。記得保護(hù)好你想保護(hù)的人?!?/br>于燈瞇起眼看向上方的天花板,混亂的思緒流淌而過,從各種角度分析著崔杭的意圖,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