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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了長桌,擺滿吃的喝的,任君采取。 以劍會是劍客的盛會,以往還有人想要不要辦個什么以刀會之類的,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沒有辦下來,不過后來以劍會開放了一處擂臺,供刀客切磋。 岑云闊帶著燕厲撲通來的,聞思揚(yáng)早就被他趕去和萬松門的人一處了。 那日陸飲虹說破聞思揚(yáng)的身份,岑云闊便也沒耽擱,和聞思揚(yáng)確認(rèn)了一下。確認(rèn)之后,他用溫和但不容置喙的語氣,要求聞思揚(yáng)離開懸輝學(xué)府。聞思揚(yáng)可憐巴巴地祈求了一會兒,見岑云闊不為所動,只好蔫蔫地走了。 天虞山弟子對他們幾人很是殷勤,殷勤中又透著尊敬與小心。 岑云闊有些莫名,他方才留的名字可不是“岑云闊”,這些弟子年輕些的連筑基都沒有,難道有雙慧眼能叫他們一眼看出來他是大妖?就算知曉他是大妖,也不該有這種小心翼翼的崇敬啊。 到了天虞山照夏峰,便能看到巨大的擂臺。 擂臺邊有一處高臺,坐著中州的一些大人物。 高臺上的人,岑云闊影影綽綽看不清楚,但也聽人議論了一路,知道大抵是哪些人。天虞山現(xiàn)任掌門張錦帆,大長老韋以舟,斷河劍尊顧平嵐,還有其他一些門派的掌門宗主。 真是熱鬧。 岑云闊垂眸想。 他從荒山枯水回來的時候,陸飲虹也是一路保駕護(hù)航,得知接下來岑云闊要帶燕厲去參加以劍會,他言語間透出艷羨:“若我不是名字上了魔榜,也能參加以劍會。我的劍法,不是我自夸,大哥,我雖師承顧平嵐,但在拜他為師前已小有名氣,在驚鴻會上那可是一戰(zhàn)成名……我錯過了那年的以劍會,本想下一次再參加,真正占據(jù)劍修的一席之地,未曾想,再也沒有下次了……” 岑云闊沉默地聽著,待他感慨完,突然問他:“你真的屠了凡人的村子的?” 陸飲虹看了岑云闊一眼,傷心又無奈地嘆了口氣,說:“真的沒有?!?/br> 在各色門派弟子的統(tǒng)一服飾里,還有衣著五花八門的散修中,漸漸匯入從頭到腳一身黑的修士。 沉水香消也來了。 “聽說了嗎?今年的圣魔榜,會在以劍會后公布?!?/br> “今年有什么特殊嗎?圣魔閣的長老竟也出來觀看以劍會了,就在高臺上坐著呢。” “哪個?” “白頭發(fā)白胡子那個?!?/br> “這么老了!這豈不是命不久矣?” “好像圣魔閣的人都是老人?!?/br> 岑云闊若有所思地看過去,心中有了計較。 天下人至今不知道圣魔碑在哪里,他若是想辦法能看到圣魔碑,或許能知道圣魔閣與沉水香消是如何同謀的。 章節(jié)目錄開始 擂臺十八座,其中十五座占據(jù)了整個照夏峰,還有三座在空中。那三座是留給參悟境的大能切磋的,也得有點兒實力的人才能上去圍觀。 人群之中,除了沉水香消的人不動神色地滲透,還有一群人,身著黑綠交錯的制服,手中持著玉簡,一手雙指點在額前,嘴中念念有詞。 “那是照影來的人?!?/br> 岑云闊回頭,看到一張年輕的、英俊的臉。那人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他的眼角有一顆痣,本應(yīng)是風(fēng)流美人相,但因為這大大咧咧的笑容,顯出幾分傻氣來。他相當(dāng)自來熟地塞給岑云闊一只戒指,道:“大哥好,我叫齊霄,天虞山弟子,絡(luò)繹間主人,這是絡(luò)繹石戒,分神可進(jìn)其中。在絡(luò)繹間里,你可以隱匿身形樣貌乃至聲音,與天下人談笑。” “謝謝?!贬崎熃恿耍瑳_他笑了笑。 齊霄向他介紹,照影來的人常常會出現(xiàn)在這種盛會,通過玉簡刻錄下場景,日后可用來販賣掙錢,賣得好的還會多多復(fù)刻,譬如曾經(jīng)經(jīng)典的這戰(zhàn)斗那比試…… 岑云闊點了點頭,他多看了那些人兩眼,旋即又把目光放到高臺之上。 眼見齊霄喋喋不休,一一介紹今日來的各掌門與尊者長老的同時越來越往岑云闊身上貼,燕厲微微蹙眉,他當(dāng)即換了位置,神色冷淡地擠到兩人中間。 “哎喲——”齊霄愣了一下,很快就又笑嘻嘻的,“這是小燕哥吧?不好意思啊。欸,小燕哥要不要也來一枚石戒?雖說你現(xiàn)在才筑基期,但離雕琢期也不遠(yuǎn)了嘛!” 他說著,動作一點兒沒耽擱,從乾坤囊里夾了只戒指出來,熱情地遞給燕厲。 燕厲沒見過這種人,一時都愣了,那戒指被塞在掌心,微微發(fā)著熱,他才想起來問,“你管我叫什么?” “小燕哥啊,”齊霄說,“師哥都管你叫一聲哥,我自然得跟著叫。” 燕厲遲疑問道:“你師哥是……” “張錦帆。”岑云闊突然說,“是嗎?” “是??!” 岑云闊淡淡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高臺之上,張錦帆的目光落在這一角,片刻后垂了垂眼簾,重新看向擂臺。 時辰到了。 一聲驚雷般的鑼鼓之音響徹整個照夏峰,韋以舟上前一步,聲音洪亮,叫照夏峰上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今,振鷺歷八千七百四十二年,天虞山承辦第二十六屆以劍會,誠邀天下劍客,來此切磋比試,論劍法、劍道、劍心。天虞山有萬年山陣,照夏峰又請了玄陣門的簡三芝加了三層陣法,擂臺以境界而分,只要諸位不毫無防備地踏入遠(yuǎn)超自身境界的擂臺范圍內(nèi),便無性命之憂。同時,白山的花枝足小姐亦在高臺之上,她帶了一批白山弟子,如若出現(xiàn)意外,可隨時為大家進(jìn)行救治。不過大家要清楚,以劍會向來的精神是,擂臺之上,生死自負(fù),我們不鼓勵以死相殺,公報私仇,但也不會過于干涉比試者。劍道鋒利,死傷難免,過往也有不少修士,正是在這生死一線的境況下覷得突破契機(jī)……” 岑云闊帶著燕厲在筑基期的擂臺邊站定,上面已有人抽劍而戰(zhàn)。他看了一會兒,側(cè)身問:“你覺得如何?” 燕厲看著那滿天亂飛的劍,道:“基礎(chǔ)不穩(wěn),破綻太多?!?/br> “你到筑基期的何種階段了?” 雕琢分三境,筑基也分三境,薄霧、涓滴、大盈滿。 燕厲低聲道:“還差一步大盈滿?!?/br> 步入大盈滿之后,便能尋突破至雕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