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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口述嗎?”林玉皺著眉頭發(fā)問。 “我不知道,我完全沒有這兩年的記憶?!眳侵拱戳税刺杧ue,“我記憶在2016年就結束了,2018年的現(xiàn)在對我來說就是未來。” “那你想在未來干什么?”林玉放下水杯,雙手抱著靠枕問吳止。 “我只想好好當個偶像,這是我出道以來的規(guī)劃。”吳止靜默著,眼神無焦距地看著平靜的水面,“但現(xiàn)在一切計劃都被打亂了,我只不過是睡了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風口浪尖的影帝,巨星!這太可怕了,這些完全不屬于我,我對這些只感到背脊發(fā)寒?!?/br> “你問了你的家人嗎?他們會不會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經(jīng)紀人呢,你那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金牌經(jīng)濟人你問了沒有?”林玉突然卡了一下,但還是很快恢復正常,“或者你問問你那些好友,你們那么熟,沒準他們知道你失憶的真相?!?/br> “昨天我刷朋友圈發(fā)現(xiàn)一個月前他們說要去西藏凈化心靈,家庭群里一個月都沒人說話了,他們老這樣,心血來潮走遠了幾個月都見不著人影!經(jīng)紀人什么的我沒有啊,只有團隊的,手機通訊錄翻了好幾遍備注經(jīng)紀人的只有CRACK團的小風。”吳止苦惱地翻轉了好幾下手機,然后暴躁地閉眼往后仰。 “你那些好朋友呢?”林玉再次發(fā)問,有點急躁,有點埋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的語氣怎么這么陰陽怪氣。 “那些朋友再好也不親密啊,你是我最親密的人,你都不知道的事他們怎么會知道?” 林玉被磨得沒有脾氣了,嘆了口氣道:“那我先聯(lián)絡一下你的經(jīng)紀人吧,既然他的微信手機號你都沒有,我讓李哥去打聽打聽,聯(lián)絡人這方面他熟?!?/br> 林玉剛給李哥發(fā)了消息過去,他立馬給回了:“我聯(lián)絡過了,但人家買了昨晚的機票出國了,說是要去非洲支教,現(xiàn)在再打以前的電話就說是空號。我也去了吳止之前公司問,我那在高層的朋友告訴我吳止現(xiàn)在任何合同都沒有簽,孑然一身,他看到昨天你微博還約我見面,說想要和吳止續(xù)約,吳止的事鬧的太大了,連帶著我們,現(xiàn)在也是忙得很啊!我今天在公司處理完事情晚上咱們再見,你倆現(xiàn)在公寓避避風頭?!?/br> “今天一天都不出門?”林玉拿著手機發(fā)出疑問,“我答應了我大學哥們?nèi)ソo他的音樂直播捧場啊,那這樣我豈不是言而無信?” “不行,下午的直播我一定要去!”林玉“噔”地站起來,“吳止你在家等著,晚上我再回來?!?/br> “你那大學同學不會是你那室友吧?”吳止拉住了林玉胳膊,語氣不善,“就是那個喊你小寶貝的長發(fā)男?” “是啊?!绷钟翊魃狭松嘲l(fā)扶手上放的帽子和口罩,想要擺脫吳止的手,“你放開我,我去披個外套。” “我要和你一起去!” ☆、直播 “耗子!” “小玉!” “這一年出國連過年都不回來聚聚,有你這么做兄弟的嗎?” “哎呀,交換生忙得很,我連年都在紐約過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你這話過了哈,我這一回國就聯(lián)系你了,是你大明星太忙,才抽空一個下午見我,我都沒發(fā)脾氣呢,你倒倒打一耙了。” “屁,我這免費勞動力能空出來一下午給你就不錯了,時間再長李哥會殺了我的,你知足吧你!” “哎呀,兄弟之間談錢多傷感情啊,我們合作的音樂叫藝術,藝術怎么能用金錢來衡量呢,庸俗庸俗。” “得,你辯論隊的,我說不過你?!绷钟袢∠旅弊友坨R口罩等一切偽裝,拿起墻上掛著的電吉他坐在鏡頭前的高腳椅上,“坐這當背景板可以吧,能看清我臉嗎?” “能能能,太能了!”郝音看了眼屏幕一角的小頭小臉,感嘆著有些人天生上鏡,果然幕前與幕后這種設定因人而異,“瞧瞧這腿,這腰,這脖子,嘖嘖嘖。寶貝兒,你這么好的外形為啥不去演電視劇呢,肯定把那些小姑娘迷得五迷三道的?!?/br> “心思如果分給演戲的話,音樂上就不能專心了?!绷钟駬軇忧傧以谠囈?,“我也不是沒嘗試過,但看到劇本以后發(fā)現(xiàn)我還是更喜歡做音樂,留下來的那些本子都放在廁所當讀物了。” “哎呀,親愛的,果然還是你對藝術有追求?!焙乱粜Σ[瞇地看著林玉,當然也發(fā)現(xiàn)他身后山一樣的黑子男子,“不過這人是誰啊,你保鏢嗎?他也要出境嗎?” “你不用管他,當他不存在就好。”林玉信手彈了一小段音樂,竟是沒有聽過的調(diào)子。 郝音摸摸下巴:“不錯嘛,這要放你新專輯里面?” 林玉癟了癟嘴,聳肩道:“怎么可能,你覺得我簽的公司敢發(fā)行這類型的音樂嗎?” “反正你人氣這么高,網(wǎng)上直接發(fā)唄,粉絲又不可能不買賬。”郝音從電腦桌旁拿了一個杏仁剝了吃,往上拋的時候嘴沒接住,點到后揚的鼻孔里了,“Holyshit!!!” 林玉搖了搖頭:“公司cao作好罷了。而且我不能一邊接受了公司捧紅我的手段,一邊做不符合公司規(guī)劃的事啊?!?/br> 郝音把杏仁吹了吹又用手指捻了捻,把白色的果仁放進口中:“那你以后的音樂道路怎么辦?你可是當初我們專業(yè)成績最好的?!?/br> “那就,”林玉重重掃了吉他的琴弦一遍,對著郝音咧嘴笑道,“帶著鐐銬跳舞吧!” 因為公司合約問題,林玉不能直接出現(xiàn)在非官方的直播中擔當嘉賓,但在直播中彈個吉他當bgm背景板嚴格來說卻沒有違反規(guī)定。 兩人都是正經(jīng)音樂學院出來的,同班同宿舍,興趣愛好極其相同,甚至為了同一個妹子大打出手過,命運卻在二人和好的第二天給二人分配了截然不同的道路,一個向東被班導推薦去了伯克利深造,一個向西陪朋友參加面試結果自己中選踏入演藝圈。 可讀書讀到最后還是要考慮就業(yè)問題,郝音也不想一輩子窩在學校,這次帶著在美國組建的年輕團隊回到了中國,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正在演藝圈擁有曝光度的林玉,林玉人氣在隊伍中再不濟在圈里也屬于年輕一輩的流量,巔峰時刻接個推廣也是會被粉絲輪博100w,現(xiàn)在也有保底的數(shù)據(jù)組,所以對于朋友的請求他一口就答應了。 用微博自帶的直播郝音開啟了他自己團隊的第一次宣傳,一開始只有一百多人來湊熱鬧,但在有人發(fā)現(xiàn)郝音身后彈吉他的人是林玉以后,林玉的粉絲也開始奔走相告,微博微信qq群里消息傳了一輪以后在這個沒有其他重要人物直播的時段,郝音第一次嘗到了榜單第一的滋味。 郝音心里默默滴血,老子單人直播的時候最多就一萬人來圍觀還不給禮物,這小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