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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了,到了這種時候,還不能說出事實,簡潯還能期待什么? 他惱火,他憤怒,他嫉恨,說明他還對簡家抱有期待,一旦什么感情也沒有了,他也就能釋然了。 因為不在意了,所以,簡家的任何舉動,都不可能再傷害他了。 簡家想用這種方式,挽回簡潯,從而讓蕭縱站在簡家這一邊,效果如何,簡家現(xiàn)在還沒看到。 與簡家不同的是,阮老爺子在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決定約見蕭縱。 作者閑話: 求推薦票~~~ 第194章想要的證據(jù)到手 約見地點,是一處很隱秘的茶館。 阮老爺子獨自赴約,連最疼愛的長孫阮木晨都沒帶上。 蕭縱知道,和阮老爺子這一面,是必須要見的。 之前柳副官追查雙翼系列機甲線索的時候,查到了阮家那邊,就斷掉了,也因此驚動了阮家人,阮家直接消息警告,也要反查蕭家。 蕭家的情報網(wǎng)傳回的消息,阮家的確在查蕭家的事,這是真的正面反擊了,既然如此,這次的主動約見,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蕭縱到的時候,阮老爺子已經(jīng)等著了,包廂附近沒有一個人,想來是不想讓任何人聽見他們今日的談話。 蕭縱進門,阮老爺子坐在位置上沒動,只道:“蕭元帥,請坐?!?/br> 阮老爺子這姿態(tài),擺的也是高。 他雖然是和蕭縱爺爺一輩,但他們同為元帥,身份同等。 阮老爺子這次主動約見蕭縱,顯然是有事相求,既然身份和地位相同,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輩分了。 蕭縱沒有開口,依言坐下。 阮老爺子沒有再開口,默默飲茶,像是在等蕭縱主動開口。 然而,蕭縱也在悠閑飲茶,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這種時候,就看誰能沉得住氣了。 阮家這次,的確是有求于人,但為了給自己留有更大的主動權(quán),并不想顯得那么急切。只是,阮老爺子有點小看蕭縱了,他能在這個年紀(jì),掌管蕭家偌大的集團軍,足可見他的心性了。 阮老爺子觀察了許久,對蕭縱的心性也是大為贊賞。 同為四大軍門,他們既要競爭,又要團結(jié),否則,只要如今的軍門局勢有所變動,軍部的力量就會被大大削弱,那時候,就是皇室和議會崛起的時候。 議會當(dāng)然不會把話語權(quán)交還給皇室,最大可能就是把更大的權(quán)利掌握在議會手中,更甚至議會還會插手軍權(quán),這是軍部所有人都不能忍受的。 讓一個不會打仗的人在戰(zhàn)場上指手畫腳,那犧牲的,只會是他們的兵,帝國的子民,他們就算再怎么內(nèi)斗,都不允許那樣的情況出現(xiàn)。 以蕭縱的大局觀,阮老爺子相信,他不可能看不到那一天。 現(xiàn)在的情況是,皇室和議會都在抓著阮素玲的事情大做文章,更是時不時把阮家和簡家提出來質(zhì)疑一番,煽動民眾。 皇室在軍部的發(fā)聲人就是大皇子,每一場會議,大皇子都會有意將矛頭指向簡、阮兩家,并不是說,大皇子對蕭家和邢家的印象就好了。 實際上,大皇子更加厭惡蕭家,除了蕭家疑似支持三皇子這件事之外,就是上次他派人去請簡潯,結(jié)果簡潯和蕭縱絲毫不給他面子,這讓他怒火中燒,這筆賬他一直記著,等機會發(fā)作。 皇室和議會打得好主意,想要一次性干趴下兩大軍門,大肆收攏權(quán)利,可他們也要看看,四大軍門會不會如他們所想的那樣發(fā)展。 目前的局勢,根本不用阮老爺子再為蕭縱剖析,能年紀(jì)輕輕就坐上元帥的位置,沒有在皇室的打壓中,徹底敗落,也算是蕭家的本事。 終于,還是阮老爺子率先開口了,“上次的事情,不知蕭元帥查清楚了沒有?” 阮老爺子指代的,當(dāng)然是柳副官查阮家關(guān)系網(wǎng)的事情。 蕭縱輕輕放下茶盞,“事情會牽扯到阮家,這讓我也沒有想到?!?/br> 阮老爺子目光放空,微微有些出神,半晌才幽幽一嘆,從空間石內(nèi)拿出一份資料,是純紙質(zhì)的資料,足可見阮老爺子對這件事的重視了。 “你是想調(diào)查這個嗎?”阮老爺子把紙質(zhì)資料推過去。 蕭縱拿起來快速翻看了一下,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時,不由得挑眉看向阮老爺子。 阮老爺子嘆息道:“衛(wèi)苒她也是被阮素玲利用了,如果你能答應(yīng),在對付俞家的時候,把阮家的痕跡抹去,我就把所有證據(jù)發(fā)給你?!?/br> 蕭縱道:“老元帥,人人都說等價交換,您給出的交換條件,一點也不等價,您不覺得嗎?” 阮老爺子目光沉沉的看著蕭縱,沒有接話。 蕭縱又把資料推還給阮老爺子,“衛(wèi)苒并不無辜,她如果不貪戀錢財,也不會做這樣的事,這些年來,她從俞家手中應(yīng)該得到不少好處吧?” 蕭縱微微傾身,手指點在桌面上,沉聲道:“他們所得到的所有利益,都該是我伴侶母親的,他們?yōu)榱俗陨砝?,逼死我伴侶的母親,您覺得,我會接受您的這個條件嗎?” 如果當(dāng)時,夏月顏沒有背負巨額賠償款,在她身體惡化的時候,有錢到醫(yī)院治療,說不定活到現(xiàn)在也不成問題。只要她能等到簡潯研究出來的基因治療藥劑,那么,她就能痊愈了。 現(xiàn)在,簡潯雖然把藥劑研究出來了,卻沒能救回他的母親,簡潯就算不說,他心里的遺憾,不代表沒有。 如果不是他們逼死夏月顏,簡潯也不會被送進簡家,也就不會在簡家被欺凌整整三年! 所有牽扯進其中的人,都該死,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阮老爺子微微瞇眼,眼中隱現(xiàn)威脅之意。 蕭縱卻是冷笑,“沒有您手中的證據(jù),我也能查到,我不會放過任何牽扯其中的人?!?/br> 阮老爺子冷聲道:“你查不到,我已經(jīng)把所有線索都抹去了,你只能和我合作。” 蕭縱淡淡道:“是嗎?您該不會忘記,我伴侶的親舅舅是誰吧?您說,假如他親自開口向阮少將索要,您能保證,阮少將不會給他嗎?” 阮老爺子心頭一震,忽然想到阮木晨最近在做的事,他一直在查他二叔家的賬,衛(wèi)苒從俞家得到了太多好處,資金大筆大筆的進賬,賬目當(dāng)然會對不上,這也根本不是阮卓倡家“生財有道”,而是,有人捧著錢送上門來。 以阮木晨對夏月離的感情,只要夏月離開口,他肯定會把所有證據(jù)雙手贈送,阮木晨最近對阮卓倡、阮卓慶和阮卓欣的態(tài)度,都很不善,做事不留余地,一點情面也不講,這些,阮老爺子都看在眼中。 難不成,當(dāng)年他們逼迫夏月離的事,阮木晨已經(jīng)知道了? 當(dāng)年的事,阮老爺子雖然沒有插手,但也是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他的放任不管,也導(dǎo)致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