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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桌上的藥罐拿在手里搖了兩下:“這是什么東西?”路潼扯謊起來臉不紅心不跳,淡定道:“維生素C?!?/br>秦初終于被他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tài)度給惹毛了。“維生素C,你當(dāng)我是白癡嗎?這上面就三個字,拜托你撒謊也走點心可以嗎?”他提高聲音,房間內(nèi)的氣氛瞬間就緊張起來。路潼:“你既然知道這是什么,何必來問一次呢。”多問一次,豈不是多傷一次感情。路潼開口:“如果我是你,我會假裝看不見,然后無事發(fā)生?!?/br>秦初抿著唇:“誰跟你無事發(fā)生?為什么不跟我說!”路潼:“和你說我要去摘除腺體,不是挺破壞氣氛的嗎?!?/br>正是剛談戀愛的時候,濃情蜜意,不說海誓山盟,但天長地久是要許諾一番的。可惜路潼這人不解風(fēng)情,熱戀的時候都能保持理智。這只能說明兩點,第一:他沒有想象中那么喜歡秦初,第二:路潼是個渣男,玩弄自己感情,并且打算隨時拍拍屁股走人。“說出來,你不是還要找我發(fā)通脾氣?!甭蜂诖策叄骸熬拖瘳F(xiàn)在這樣,我得花費一個禮拜時間來哄,不說的話就可以合理規(guī)避麻煩?!?/br>秦初捏著瓶子,沉著臉問:“你覺得我以后不會生氣嗎?”路潼笑了一下,沒說話。秦初卻從這個笑里面,體會出了另一個含義。——有以后嗎?摘除腺體的手術(shù),安排在路潼高三畢業(yè)之后。一年多的時間,還不夠談一場戀愛嗎。高中生的戀情,保質(zhì)期有三四個月的都算長情了,少年人的喜歡和諾言,是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東西。這么長的日子,其中的變數(shù)太多,路潼是個奉行計劃趕不上變化的人,誰知道那時候兩人的未來是什么樣的?或許秦初又出國了,或許自己考去了外省,現(xiàn)實中不穩(wěn)定的因素加在一起,導(dǎo)致路潼不得不認真的梳理了一下今后的各種走向。當(dāng)然,也有可能兩人會一直在一起,這種幾率相對分開來說,屬于小概率事件。為了一個小概率事件拿命去賭,他路潼得被這個愛情怎么用力沖昏了腦袋,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路潼從他手里拿過藥瓶,語氣放軟了一些,大有示好的態(tài)度:“秦初,不要為了這個吵架了?!?/br>他頓了一下:“做了手術(shù),也不是就死了。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或者你覺得沒有信息素的Omega是殘次品,退一萬步,我們也能做朋友。”秦初問他:“路潼,你真覺得我是在意你去摘除腺體嗎?”路潼神色有異,望著他,臉上就差把“不然呢”寫上了。Alpha不就在意這些嗎。沒有信息素的Omega,用個殘次品來形容,好像也什么不對。缺少信息素,不管是生活還是床上的表現(xiàn),體驗必然都極差,而且摘除腺體之后,Omega無法生育,這才是大問題。根據(jù)路潼的觀察得出結(jié)論,秦初這人——家里好像是有什么皇位要繼承的,那么大的企業(yè),不可能讓他無后。路潼站在Alpha的角度替秦初換位思考了一下,猜了個七七八八。秦初開口:“你覺得這個時候我該說什么?”路潼猶豫片刻,模仿秦初的口氣:“‘路潼,你太讓我失望了’之類的?!?/br>秦初說:“路潼!我沒心思跟你開玩笑!”路潼也很無奈,但他在這時候,確實說不出什么體己話來。兩人一旦有什么東西藏著不讓對方發(fā)現(xiàn),這個矛盾勢必要爆發(fā)出來。秦初猛地把椅子踢翻,看起來氣的不輕。路潼剛才就看見了,房間地上一片狼藉,顯然秦初比他先回來,除了翻他的藥之外,還在屋子里亂砸東西。不過摔地上的好像都是秦初自己的東西,可見他生氣的時候還是保持幾分理智的,至少沒亂砸他東西。他在這樣不合時宜的時間里,察覺到秦初的一絲可愛。路潼一面覺得自己完了,一面又對秦初這個小姐脾氣無可奈何。小孩似的,多大的人了,鬧脾氣還要扔?xùn)|西,怎么不跺跺腳?秦初踹翻了椅子,又在桌上掃視一圈。這個書桌都是路潼在用的,上頭都是他的書,自己的書桌干凈的如同一面鏡子,根本沒什么好砸的。他找了半天沒東西扔,路潼忍住笑意:“你砸完了嗎?”秦初把自己砸在床上,弄出一聲巨響,翻了個身,想到路潼還不當(dāng)回事兒,在那兒看笑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秦初說:“我生氣了!”路潼謙虛:“看的出來。”秦初心中的煩躁感不停地翻滾往外冒,他站起身,居高臨下,雙手抱臂,對路潼宣布:“我們冷戰(zhàn)吧。等你想明白我為什么生氣之前,我們都不要再見面了?!?/br>路潼:“?”……秦大小姐的腦回路實在與常人不同。至少路潼活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這么宣布冷戰(zhàn)的。秦初用腳踢開地上亂七八糟的書本,走到門口。路潼連忙站起來:“你要去哪兒?”秦初:“隨便去哪兒,我們現(xiàn)在冷戰(zhàn),不要跟我說話?!?/br>路潼說:“好吧。”他拿出手機,沒過一會兒,秦初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路潼,他下意識接通電話,路潼站在他背后,問道:“那能打電話嗎?現(xiàn)在可以問你了嗎,你要去哪兒?大晚上不睡覺,準備跑出去借酒消愁嗎?!?/br>秦初掐斷電話,回頭看著他:“不用你管?!?/br>他打開門,人出去,然后“砰”的一下把門砸上。這種表達自己生氣的方式,跟路潼在家里做的那套如出一轍。路潼嘆了口氣,彎腰收拾地上的狼藉。過了十秒不到,門忽然被打開。路潼抬起頭,秦初又出現(xiàn)在門口。“冷戰(zhàn)結(jié)束了?”路潼詫異:“會不會太快了?你要不要堅持的久一點?”秦初冷漠:“誰跟你說冷戰(zhàn)結(jié)束了,我只是回來提醒你一句?!?/br>路潼:“愿聞其詳?!?/br>秦初威脅他:“我告訴你,只能冷戰(zhàn),絕對不準提分手。”路潼心里一跳,沒等他說話,秦初又發(fā)脾氣把門給砸上了。這一次,比剛才那一次聲音小了一些。果不其然,下一秒,秦初又打開門。路潼已經(jīng)習(xí)慣了。秦少爺在門口毒舌道:“剛才砸的聲音太小了,不足以表現(xiàn)我的憤怒。”說完,這回砸的更響,“砰”的一聲,搞的整個走廊都聽見了。行為極其幼稚,路潼把地上的書抱起來,扶著額頭,不知道想起什么,低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