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書迷正在閱讀:大杯奶茶去冰加糖[ABO]、[穿書]男主他想弄死我、綁定以為我是個妹子怎么辦在線等急、學(xué)霸和校草雙雙崩人設(shè)、邊疆的泉水清又純、洪荒孵蛋手冊[洪荒封神]、給豪門傻子當(dāng)老婆的日子、全世界都在嗑我和死對頭的cp[娛樂圈]、穿回來后我開了家網(wǎng)紅店、別動我的電影
輕吻著他的后脖頸。他們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出來后又在床上做了一次,不知道怎么了,邢亖今天好像特別……特別愛他。等謝思唯被弄的昏過去又醒過來后,邢亖還沒完事。謝思唯每次都被他頂?shù)幕觑w魄散,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跳動的地平線。…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一萬次63章都不過頭禿第67章謝思唯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邢亖抱著他睡的很沉,謝思唯動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散了架一般,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疼的要死,尤其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讓他倒吸一口涼氣。有些東西流出來了,謝思唯微微一怔。他小心翼翼把邢亖的手臂從自己小腹上拿下去,躡手躡腳的去了浴室。鎖了門,謝思唯看著鏡子渾身紅色斑點的自己,昨晚的記憶又一點一點回來了。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條彩金的項鏈,項鏈上的墜子是一把鑰匙,鑰匙的主心橋上用激光刻著一行花體的英文“I·L·Y·A·T·T”。ILOVEYOUALLTHETIME。兩個鋸齒上,分別是謝思唯和邢亖的名字縮寫,XSW以及XS。這是昨天謝思唯被他抱著躺在那堆玫瑰花里的時候,邢亖拿出來給他戴上的。和邢亖脖子上那個銀鎖恰好是一對兒。邢亖生日他送的鎖,而他生日邢亖送的鑰匙。只有你的鑰匙能打開我的鎖……rou麻死了。謝思唯伸手摸了一下鎖骨下的鑰匙,羞赧的笑了笑。……手指出來,帶了一些白色的粘液。謝思唯疼的直冒很汗。他圍了一條浴巾走出去,從禮品盒里拿出一盒藥膏去浴室里自己處理。等他處理完回床上躺著的時候卻不慎把身邊人吵醒了。“你起得真早?!毙蟻伩粗α艘幌拢缓笥职讶死嘶貋?。他親了親謝思唯,原本還想睡個睡個回籠覺的,但一湊到一起就有了反應(yīng)。男孩子早上本就有些控制不住,謝思唯想說他那里腫了不行,可看邢亖的樣子又沒忍心,索性忍著疼沒說話。當(dāng)邢亖想擠進(jìn)去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謝思唯那里是濕潤的,而且充滿了藥的味道。邢亖稍微愣了一下,想低頭看看怎么回事,但謝思唯及時把他拉回來吻住了他。邢亖那會兒沒什么自控里,被他一吻就忘了,借著濕潤的感覺往里推。完事后,邢亖也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謝思唯的臉色沒了之前的紅潤只剩下蒼白,而且額頭上全是冷汗。他想問,謝思唯卻已經(jīng)累的睡著了,邢亖也沒多想,摟著他享受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他們一直睡到中午,還是被前臺電話催起來的,因為只定了一晚,而且邢亖還要回學(xué)校上課,他們也就起了。邢亖怕兩個人一起洗澡又擦出火來,于是自己先去洗,只是他一進(jìn)去就看到了洗手臺上的藥膏。他拿起來看了一下,但瓶子上面并沒有說明。他擰開蓋子,藥物的味道瞬間飄了出來,彌漫在浴室里。邢亖覺得奇怪,他皺著眉推開門走出去問謝思唯這是做什么的。謝思唯迷糊的看了一眼,瞬間清醒過來,他裝作沒什么事的樣子小聲“解釋”用途,想胡亂的打發(fā)過去。但邢亖這次沒有被他善意的謊言騙到。這東西應(yīng)該不是謝思唯帶來的,而是那禮品盒里的。等謝思唯去洗的時候,邢亖找到禮品盒打開,里面映入眼簾的東西讓他身形一震。倒不是東西又多不可描述,而是……邢亖注意到了那成盒的東西。避孕套?邢亖微微皺眉,夏淮送來這個做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間也要戴……戴這個嗎?退房之后,二人像沒事人一樣有說有笑,可卻各懷心事。謝思唯說自己直接去打工就不回學(xué)校了,邢亖也沒攔著他,二人摟摟抱抱膩乎了好久才分開,都沒有讓對方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兒。分開后,謝思唯沒有去打工而是坐公交去了醫(yī)院,而邢亖也并沒有回學(xué)校直接打車回了家。邢亖站在房門外深呼吸好一會兒,這才有勇氣推門走了進(jìn)去。家里的狗沖出來圍在他身邊,一切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邢亖的目光落在抱膝坐在沙發(fā)上的人身上,帶上門走了進(jìn)去,然后慢慢跪在了周美美腳邊。回憶到這里戛然而止,邢亖收回目光,沉默片刻后在謝思唯身邊躺了下來,把人摟進(jìn)懷里聞著他頭發(fā)里洗發(fā)水的味道,閉上了眼睛。……三天后,清市警察局接收到一起人口失蹤報案。失蹤的是一名女子師范的大學(xué)生叫李于穎,報案的是她的室友。李于穎失蹤三天了,周五下午一二節(jié)課下課后,李于穎就離開了學(xué)校,當(dāng)天夜里凌晨兩點二十六分,她給室友打了通語音電話,但室友那時候在睡覺,沒聽到。緊接著李于穎又給她室友發(fā)過來一條語音。那是一條很詭異的語音,有三十六秒長,開始的幾秒很安靜,沒什么特別的聲音,但是往后就能聽到皮鞋的聲響,再之后……就是李于穎一聲凄厲的慘叫,語音戛然而止隔天,她的室友起來點開那條語音,剛開始以為是惡作劇,把手機(jī)放在一邊開始化妝,等聽到李于穎的慘叫,趕緊給她回了個語音電話,但對方?jīng)]接,發(fā)微信也沒回。室友不確定什么情況,周日又發(fā)了一條,還是沒回,打電話沒人接,顯示電話已關(guān)機(jī),周一的時候人沒來上課,室友果斷報了警。祁霧帶了王小筱一起去學(xué)校調(diào)查,祁霧是男人不太方便進(jìn)宿舍,就讓王小筱去李于穎宿舍里簡單查看了一下,而自己在走廊里詢問李于穎的室友。“李于穎周五離校之前有跟你們說什么嗎?”祁霧問。“倒是沒有多說什么,不過她那天挺激動的,一下課就跑了?!笔矣鸦貞浀馈?/br>“沒跟你們說去哪?”“她每個周末都會出去打工,平時也那個時間走,我們都習(xí)慣了,也就沒問。”“打工?去哪打工?”“這個我也不知道,她也是最近才開始打工的,不過打工的地方滿神秘的,我們問她她也不說?!彼D了頓,想起什么補(bǔ)充說,“哦,她和隔壁專業(yè)的周雨一起打工的,好像那工作還是周雨幫她介紹的?!?/br>王小筱聯(lián)系了周雨的導(dǎo)員,找到周雨的電話,但周雨的手機(jī)也關(guān)機(jī)了。祁霧打電話讓市局的同事追蹤手機(jī)信號,發(fā)現(xiàn)信號最后消失的地點是清市一家五星級酒店。祁霧他們過去的時候,周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