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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筑基者就不能再拜其他為師,主上若是心疼他,就該和他雙修,讓修為跌回練氣,這樣才有可能另尋嚴(yán)師,不若其然,他的師就是主上,主上就是他的師。他還知道一件事。主上是最疼他的。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衣帛親的地雷☆、第43章失明以后的世界顧白是極為不習(xí)慣的,一些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從你眼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是一個正常人都無法接受。至少那段時間的顧白無法接受,他常常一整天都坐在水中,指望著冰花芙蓉玉能給他一點(diǎn)幫助,捅破一點(diǎn)光明也好,可事實上顧白已經(jīng)失明很久了。好在有林潤。顧白長長嘆了一聲,他想起這幾日林潤的表現(xiàn)便覺頭疼,林潤想要什么顧白知道,但卻是萬萬不能給的。他覺得林潤該得到更好的,而不是一個瞎子陪在林潤身邊,耽誤林潤前程。在水里泡了許久,顧白正欲起身出去,有一只手從背后伸了過來,帶著灼熱的氣息在顧白耳邊喘息著。“……潤兒?”顧白知道背后那個人是誰,他甚至能感受到背后那具火熱的rou體,以及下身的東西。“主上?!绷譂櫟难垌艹?,有什么東西從眼底浮現(xiàn)出來,他知道顧白看不見,所以更加肆無忌憚,把藏在心里的黑暗全都挖了出來,攤開在顧白面前。他揚(yáng)起嘴角的笑容,帶點(diǎn)矜持在顧白脖子上輕吻,輕輕在顧白耳邊說道,“我筑基了。”是啊,我筑基了,再也拜不了師父,你只能一輩子做我的恩師,一生一世都甩不下我,自責(zé)也好發(fā)怒也罷,只要我能牢牢占據(jù)你的心底就好。只要有位置就好。他的眼睛發(fā)紅,枝魂的藥效已經(jīng)隨著筑基丹進(jìn)入林潤全身,林潤能成功筑基全靠運(yùn)氣,筑基之后無法再抵御枝魂,全靠一股意志力回到顧白身邊,將心里最深處的欲望付諸行動。微遭的嘴唇在顧白鎖骨邊噬咬,迫不及待吻上那張朝思暮想的唇,將他心中所謂的神明一起拉下水。水池發(fā)出一聲巨響,片刻后顧白獨(dú)自一人起來,他胸前紅點(diǎn)斑斑,一雙薄唇紅艷過頭,已是沾上了情|欲的顏色,雙眸卻是清明,居高臨下望著倒在池里的林潤道,“好好運(yùn)功療傷。”他仍是林潤的神明,高高在上,圣潔無比,不被污穢所染。林潤整個身子都泡在水里,下腹一陣火熱,叫他難受不已,可林潤的頭腦清醒,甚至冷靜過頭,他仰望顧白許久,良久道,“是。”直到林潤的呼吸聲漸漸平復(fù)下來,顧白才漸漸松開藏在身后的拳頭,獨(dú)自一人邁出水池,摸索著衣服穿上,一聲不吭站在池邊。他在想,究竟是何人助林潤筑基。自林潤修行起顧白便時常注意教授內(nèi)容,不可教授坤天派特有的,以免他日造成誤會,不許傳授練氣以上的功法,不然照這小子一通百通的本領(lǐng)修行不知道要升到哪里去。他日防夜防,結(jié)果還是讓林潤筑基成功,絕了入大門派的可能。不該,他不該平白泯滅一輩子,這么好的孩子就該登仙問道,自在逍遙。洞內(nèi)不知何時響起的呼吸聲喚回顧白思緒,他無法看到林潤的情況,只能出聲詢問,“潤兒,你怎樣了?”回答顧白的是一只炙熱的大手,死死鉗住顧白手腕,大有不死不休之意,那個聲音無比低下,他卑微懇求著,哀哀說,“主上,好難受,我好難受?!?/br>顧白下意識手一頓,想要甩開那只手。為何,林潤沒有成功?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運(yùn)功療傷。林潤抓著顧白的手,嘴角揚(yáng)著奇異的笑容,此時此刻他無比慶幸顧白的失明,能讓他為所欲為。他用一種可憐至極的語氣傾訴著,眼中的笑意越擴(kuò)越大,他不知道這是枝魂帶來的效果,還是原本就深藏的陰影,他只是將雙唇貼在顧白手背上,把心中的火熱從這傳遞上去,包裹了顧白。那雙唇很燙,連帶著呼出的氣都是guntang的,顧白站那很久,聽著林潤一下比一下重的呼吸聲,就如同一把錘子一下又一下敲著顧白的心房,直至最后一句。林潤說,“主上采補(bǔ)我,我的修為就會跌回練氣?!?/br>多么低微的話語,采補(bǔ),人人不屑的字眼,厭惡,輕蔑,被看不起的話從他珍愛的孩子口中說出,讓顧白的心狠狠抽了一下。他想,林潤還是要拜師的。那只手忽然有了動作,它從林潤唇下離去,冰涼的指尖在撫摸林潤眉眼,從上到下,一點(diǎn)一滴,直到找準(zhǔn)了那雙唇,繼而猶豫了很久,一雙唇貼了上去。林潤的手死死扣在池壁,縱使他心中有著難以言喻的快樂,他依舊還是按兵不動,生怕再輕微的動作惹了顧白不悅。比起年少青澀的林潤,顧白顯得更有經(jīng)驗,淺嘗輕啄過后,他站直身子,當(dāng)著林潤的面解下了衣衫。那一刻林潤恨不得將眼前人拉入水中,與他抵死纏綿。但他學(xué)得很乖,乖乖做他的未知情|事少年,白的像一張紙,低眉順眼任顧白解去他的衣衫,笨拙學(xué)著如何調(diào)情。顧白不疑有假,只一心一意專注此事。林潤知趣張開口,有板有眼模仿著顧白,在被顧白挑逗的欲|火焚身時,他模模糊糊想著,主上這般好的技藝是哪學(xué)的?這么想他便問了,顧白聽了輕笑一聲,隔著水在下面輕攏慢拈,并不作答。活了兩世還有什么不懂,再怎么不懂學(xué)就是。終是年輕氣盛缺少經(jīng)驗,幾番玩弄下林潤被逼的紅了眼睛,他又不敢傷了顧白,只能手足無措懇求著顧白,這會的可憐倒是真心。顧白只道,“這點(diǎn)都忍不了,后頭有你受的?!?/br>林潤低頭瞧見水下的東西,暗自和自己的比了下,臉上略有得意。他想著,自己還年輕,以后的日子還長,肯定能更進(jìn)一尺。這一晃神顧白又附上身來,壓著林潤同他接吻,林潤靠在冰涼的池壁上不覺得冷,心中還暗喜主上總算主動了點(diǎn),他正想著下身被什么東西包裹,叫他險些丟盔棄甲。“嚴(yán)守精關(guān),不許xiele?!鳖櫚滓埠貌坏侥睦锶ィ丛诹譂櫦珙^的手微顫,顯然也是不習(xí)慣這事。兩人都已坦誠相見,衣物俱無,顧白仍戴著面具不肯摘下,林潤好奇不解道,“主上從未說過這面具是做什么的?”“封印?!睙o神的雙眸望著,顧白給了一半答案,坎水變壓制體內(nèi)的丹青硫炎不錯,與此同時是他停留在過去,一旦坎水變被取下。他抓著林潤的手,從耳邊取下,低聲嘆道,“我就會離去?!?/br>“主上要去哪里?”林潤緊緊抓著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