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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事,用得著這么上綱上線的嗎?”“祁源!”秦小雨一下子鬧紅了臉,“你你你……你說話別這么口無遮攔的!”辦公室其他的老師假裝在干自己的事,其實一直豎著耳朵在聽他們的對話,聞言都忍不住偷笑起來。祁源也扯了扯唇角,懶洋洋道:“秦老師,沒別的事,我能回去了吧?”“站住別動!”黑著臉的邢主任從門外跨了進(jìn)來,“現(xiàn)在跟我到主任辦公室去!”“邢主任!”秦小雨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為祁源求情,“祁源這孩子……”“這事你先不用管了秦老師?!毙现魅魏敛豢蜌獾卮驍嗔怂脑?。虞澤期中考試才考了全校第一,教研組徹底研究過他的每一科試卷,他已經(jīng)正式成為校領(lǐng)導(dǎo)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全市高考狀元的苗子,從二中建校以來就沒出現(xiàn)過一個。距離高考一年半的時間,學(xué)校要確保他不能出現(xiàn)任何差錯,更不能容許他身邊有任何不安定因素。“我說過是假的,您不信。我說是真的,您又不高興,您就說到底想要我怎么樣吧?”面對邢主任反反復(fù)復(fù)的逼問,祁源實在是有點不耐煩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桌子被拍得震天響,邢主任的臉比鍋底還要黑,“祁源你是不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窟@不是你遲到逃課打架,這是涉及到早戀問題,還是同……同性戀!”祁源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我說過了,我沒跟虞澤談戀愛?!?/br>“就算是沒談,有這個苗頭也不行!”邢主任看了一下午的貼吧,仔細(xì)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在校門口逮住兩人時,祁源看向虞澤的那種眼神,越想越覺得心驚。他緩了一口氣,防止心梗,“你自己不好好學(xué)習(xí)就算了,虞澤絕對不能跟你一起胡鬧!明天把你家長叫過來!”祁源垂下了眼睛,唇角翹起了一個譏誚的弧度,家長?他哪來的家長?“算了算了,我跟你說不通?!毙现魅螕]了揮手,“你先回去,把虞澤給我叫過來?!?/br>一臉無動于衷的人猛地抬起了頭,語氣變得有些急促:“這事跟虞澤沒關(guān)系?!?/br>邢主任又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有沒有關(guān)系是你說了算嗎?我有眼睛我不會看,啊?”祁源一字一頓地重復(fù),“我說了,跟、他、沒、關(guān)、系?!?/br>邢主任還想繼續(xù)罵,一抬頭,撞上一道陰鷙又狠戾的眼神,張了張嘴卻沒能發(fā)出聲音,一時竟是被鎮(zhèn)住了。祁源緩緩捏住了拳頭,咬牙將渾身散發(fā)的危險戾氣一點一點收了回來。他重新變得面無表情,聲音冷硬:“我承認(rèn),是我一直sao擾虞澤同學(xué)。要處分還是怎么樣,我都認(rèn)了,但這事從頭到尾,跟他沒關(guān)系?!?/br>邢主任也回過神來,聽到他認(rèn)了錯,氣勢又起來了,破口大罵道:“sao擾!sao擾啊?你一個男的你sao擾男同學(xué),虧你還說的出口!處分?我看你是不想在二中念下去——”“不是sao擾。”一道清冷透亮的嗓音自門外穿風(fēng)而過,昏沉的辦公室仿佛瞬間變得明亮起來。邢主任還沒罵完,但是見了虞澤,卻生生吞下了那些話,強行擺出了一副和藹的語氣,“虞澤啊,你怎么來了?”虞澤從門外往里踏了兩步,目光和祁源的眼神交纏片刻,尚未看清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里涌動的是什么情緒,又轉(zhuǎn)向了邢主任。他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平靜,“不是sao擾。我跟祁源,是朋友?!?/br>“不是——虞澤同學(xué)……”邢主任被他一句話搞得不上不下的,“你們之間的很多行為,那是……那是過界的!是不正常的!剛才祁源都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他是sao擾……”“邢老師,我們是朋友。”虞澤心平氣和地打斷了邢主任遮遮掩掩的話,“他有沒有sao擾我,我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您擔(dān)心的是我和他早戀的問題——”一旁悶不吭聲的祁源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他的胳膊,手心的溫度guntang。虞澤抬眼,只見對方英挺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沖他微微搖了搖頭。他就這么直直地望進(jìn)他的眼里,繼續(xù)冷冷淡淡道:“我可以明確地跟您說,至少此刻,我沒有和他談戀愛。至于未來——”“抱歉了,好像目前沒辦法承諾不會。因為我很難去預(yù)測,更遙遠(yuǎn)的未來?!?/br>第36章小小的一方辦公室內(nèi),一片死寂。祁源瞳孔驟縮,五指控制不住地收緊,沒輕沒重的力道像是要把手下纖細(xì)的手臂給捏斷了。虞澤只微微擰了一下眉,他又瞬間驚醒過來,猛地松開了大手,往后退了一步。但兩人的目光仍旁若無人地膠著在一處,彼此眼底深處涌動的,皆是難以言明的復(fù)雜神色。邢主任:……你們倆干嘛呢?這是完全當(dāng)我不存在了是嗎???他頭疼地抓了一把快要禿到后腦勺的頭發(fā),唉聲嘆氣。當(dāng)主任這么多年,他手上棒打過的小鴛鴦數(shù)不勝數(shù)。他們這個年紀(jì),大多數(shù)孩子都是不經(jīng)嚇的,最后都得乖乖分手,還從來沒遇見過這么……坦坦蕩蕩的兩個人,坦蕩到顯得他的思想過于齷齪了。偏偏其中一個還是全校第一的優(yōu)等生,打不得罵不得,連重話都不能多說一句。“咳咳咳……”邢主任一肚子教訓(xùn)的話都派不上用場了,只能尷尬地干咳了幾聲。虞澤回過神來,將自己從對方深不見底的眼睛中拔了出來,再次轉(zhuǎn)向邢主任,“如果您擔(dān)心的是成績問題,更沒有必要——該是我的分?jǐn)?shù),一分都不會少?!?/br>邢主任:“……既然虞澤同學(xué)都這么說了,那老師選擇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辜負(fù)老師的信任,學(xué)校對你寄予了非常厚重的希望,包括你的家長……”眼看著對方一臉冷漠,邢主任硬著頭皮繼續(xù)道:“什么年紀(jì)就應(yīng)該干什么樣的事,像你們現(xiàn)在正處于頭腦不穩(wěn)定的時候,很容易一時沖動產(chǎn)生一些幼稚的……感情,耽誤了學(xué)習(xí),將來肯定是要后悔的!”而虞澤既不點頭也不反駁,站在那里耐著性子聽完后,才冷冷淡淡地問:“邢老師,我們可以回班級上課了嗎?”邢主任疲憊而無奈地擺了擺手,“你們先回去上課吧?!?/br>兩人一前一后地出了主任辦公室。虞澤走在前面,祁源卻像小媳婦兒似的,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祁源想說點什么話,但醞釀了好幾次,也沒能順利地說出口。直到虞澤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猝不及防地跟著急剎車,可堅實的胸膛還是撞上了少年單薄的脊背。“虞澤……”他怕自己撞疼了他,不由地低低喚了一聲。“你是不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