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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也匆匆趕了下來。包子看了看祁源的狀態(tài),咽了一口唾沫,“不是,現(xiàn)在咋辦啊?源哥不愿意去醫(yī)院,宿舍也回不去了,送到源哥家里去?”“你是豬腦子嗎?就源哥現(xiàn)在這狀態(tài)送回他家,他爸還不得活生生氣死?我剛剛查了一下,這藥沒什么大礙,那什么……”百曉生難得扭捏了一下,壓低了聲音繼續(xù)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們懂的,發(fā)泄出來就行了?!?/br>包子:“……我不懂!我還小!”虞澤:“……送回他外公家行嗎?”百曉生:“外公家距離這兒有兩小時車程,看源哥現(xiàn)在的情況,像是不行……”虞澤微不可查地吸了一口氣。他本身對那方面淡到幾乎沒有需求,但身上的人還在神志不清地貼著他蹭他,喘息聲又低又重,聽起來就難受得不行。“等等!你們帶身份證了嗎!”百曉生靈機(jī)一動,“咱們就近找個賓館,讓源哥先那個啥!解決一下!”賓館的前臺是個年輕的女孩兒,四個荷爾蒙滿滿的男生杵在面前要求開房,尤其是其中長得最帥的那個還掛在長得最漂亮的那個男生身上,怎么看怎么覺得基情四射。她全程紅著臉給幾人開了個豪華雙人間,竟然還記得提醒道:“只有兩張身份證,只能入住兩位哦!”包子擺了擺手,“小jiejie,我們倆不上去,就在這大廳蹲著,你放心!”說完拉著百曉生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虞澤:“……為什么是我?”百曉生:“因?yàn)槌四隳馨熏F(xiàn)在的源哥拖上去,我們倆任何一個,要么被源哥砸死,要么把源哥摔死——虞神您選一個?”虞澤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干脆利落地架著祁源往電梯口走。“虞澤……小魚兒……小心肝寶貝兒……”沒安靜到兩分鐘的人又胡鬧了起來,虞澤一邊要制住他,一邊還要艱難地抬手刷房卡。“滴”的一聲,房門刷開,他一腳踢開門,帶著人往里走,“你老實(shí)一點(diǎn),馬上——??!”下一秒,他整個人被撲倒在了沙發(fā)上。第51章壓上來的男生像一座噴薄的小火山,又沉又燙,呼吸隔著衣服都燙得人心尖打顫。“祁源!”虞澤被他拱得一直往沙發(fā)深處退,退無可退,驀然驚覺他一邊喘一邊扯起了自己的衣服。但祁源醉得實(shí)在有點(diǎn)太厲害了,手上的動作毫無章法,兩人拉扯中毛衣邊緣被卷起了一點(diǎn),燒紅了的烙鐵似的掌心趁機(jī)鉆了進(jìn)去。砰的一聲悶響,虞澤終于忍無可忍了,用力地一腳把身上壓著的人踹了下去。這一腳毫不遺余力,假如地毯沒那么厚,可能地板都會被砸穿。祁源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摔了一下,腦袋更昏沉了。他躺在地毯上蜷縮復(fù)又?jǐn)傞_,像一條烤架上的活魚一樣反復(fù)掙動著,嗓音更是暗啞不堪,“小魚兒……我好難受……幫幫我……”虞澤頓了兩秒,走到他旁邊半跪下來,“祁源,你還能聽得清我說話嗎?”“……嗯。”清冷透亮的嗓音仿佛帶來了一絲清明,祁源睜開了雙眼,眼底仍是一片猩紅。虞澤耐心地勸著他,“你乖一點(diǎn),我?guī)闳ピ∈?,好不好??/br>而躺在地上的人,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面前衣衫略有些凌亂的少年——眼含水汽,臉頰緋紅,神情似惱似嗔,漂亮得令人著魔。他情不自禁向他伸出了一只手。虞澤幾乎沒有猶豫,下意識地伸手握上了對方guntang的大手,然后任由他將五指插-進(jìn)他的手指間,緊密交握,親密相貼。祁源帶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唇邊,摩-挲了兩下,滿足地喟嘆道:“寶貝兒,你太縱容我了,這樣我會、忍不住、想得寸進(jìn)尺……”“縱……容嗎?”虞澤愣了一下。祁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話,冰冰涼涼的小手被他徹底捂熱了,也舍不得放開,緊緊地抓著。但好在潛意識里還記得死死地壓制著自己,不要再隨便亂動惹惱他。是非常喜歡的人,是非常珍惜的人,比起身體上一時的痛快,能這樣握著他的手,仿佛就能給他莫大的安慰。“你喜歡……你喜歡我什么?”良久后,虞澤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祁源重新睜開了眼睛,顏色濃稠的眼底倒映著少年的臉。虞澤微微俯身,靠近了他一點(diǎn),“因?yàn)槲业哪槅???/br>“臉?”祁源遲疑地重復(fù)了一遍,修長有力的指尖順著漂亮的弧線往上,在柔嫩的臉頰戳出了一個圓圓的坑。“你好漂亮啊小魚兒,你怎么這么漂亮啊?”他癡癡地看著虞澤,像復(fù)讀機(jī)一樣反復(fù)地重復(fù)著說,“對,我喜歡你,我特別喜歡你,就是喜歡你……”虞澤:……酒后吐真言果然都是假的。半拖半拽地?cái)v著祁源往浴室的方向走,等到了浴室門口,他已經(jīng)把上身的衣服扒拉得亂七八糟了。虞澤嘆了一口氣,把人弄到寬大的浴缸里,又費(fèi)勁地脫下他的上衣。這回祁源倒是配合得很,一邊沉沉地笑,一邊大膽地慫恿著虞澤:“小魚兒,你也脫嘛,我們一起脫!”“給我老實(shí)點(diǎn)!”啪地一聲打下了他的手,虞澤別開眼神,往后退了一步,“你先洗個澡,自己想辦法解……解決一下,我出去了?!?/br>“褲子!褲子還沒脫!”祁源赤著精壯結(jié)實(shí)的上半身,胳膊搭在浴缸的邊緣,喝醉了的模樣像一只蟄伏的兇獸。虞澤的眼神隨著他的嚷嚷聲往下,移到了某個隆起的部位,像是被嚇了一大跳,猛地轉(zhuǎn)身疾步走出浴室,又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只留下祁源不滿的低吼聲。他貼著墻壁緩了緩神,強(qiáng)迫自己將剛才看到的東西從腦子里甩出去,然后才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打開手機(jī)搜索有什么辦法能快速醒酒。“嗡……嗡嗡……”來電顯示喬一凡。“喂小澤,你在干嘛呀?還沒睡吧。”電話一接通,喬一凡就問了一句廢話。虞澤看了一眼被熱氣蒙上一層白霧的玻璃門,莫名其妙地有些心虛,“沒睡,在看書,怎么了?”“明天不是周六嘛,你來我家住一晚吧,你都好久沒來我家了!”喬一凡的語氣很幽怨,“我媽都要懷疑我倆是不是鬧翻了,明明是小澤你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亂說什么?”虞澤冷聲打斷了他,“什么新歡舊愛的。”說著說著,卻感到耳根子一熱。喬一凡立刻認(rèn)錯,“好嘛我錯了,我不說了,那你到底來不來?”“有空我會去的……”虞澤有些心不在焉地,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喬一凡,我記得你以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