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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落荒而逃般移開了視線,滿臉臊得通紅,卻還要故作冷靜:“盯著我|干嘛,沒見過活體渣男?”陸星程盯著他看了許久,深沉的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皮囊,直達(dá)他靈魂深處。喻秋言一顆心臟怦怦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似的。他胡亂抓過一旁的枕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企圖用多余的動作來掩飾自己慌亂的情緒。過了一會兒陸星程才終于開口:“其實(shí)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過?!?/br>喻秋言揪著枕頭,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一聲。就憑他和陸星程之前的關(guān)系,有什么事不告訴他也是再正常不過。“我喜歡男人。”陸星程再次開口拋出一枚重磅炸彈。喻秋言手上的動作猛地一頓,終于仰起頭看向他,一雙桃花眼不知道因?yàn)轶@訝還是驚嚇瞪得大大的。“你這什么表情?”陸星程忽然笑了,終于忍不住抬手在他亂蓬蓬的發(fā)頂揉了一下。“說話就說話,你揉我腦袋干嘛?”喻秋言停滯的思維因?yàn)檫@一動作瞬間清醒,從床上蹦到地上:“男人的頭不能隨便碰知不知道?!?/br>陸星程忍者笑意將手放下,嗯了一聲。“你剛才說的事,我需要消化一下。”喻秋言說完走到露臺上,拿出一支煙點(diǎn)燃,昏暗的月光下,一張臉隱藏在朦朦朧朧的煙霧里,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他狠狠地吸了口煙。在他的記憶中,陸星程就是山巔上的一朵高嶺之花,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任何人想要去采擷,都不吝于是一種“犯罪”。所以當(dāng)他在夢里親吻對方未遂之后,相比起知道自己性向的震驚,他心里更多的是類似于“犯罪”之后的悔恨。要是早知道陸星程是個(gè)gay……早知道又怎么樣呢?喻秋言被自己內(nèi)心呼之欲出的想法嚇了一跳,拿煙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陸星程跟過去在他身旁站定,清清楚楚看到他臉上糾結(jié)的表情,佯裝受傷地問:“我喜歡男人,有這么難以接受嗎?”喻秋言看到他好看的眉眼微微垂著,一時(shí)間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些無措的抓了抓頭發(fā),解釋道:“這不是難不難接受的問題,每個(gè)人的性向都是值得被尊重的,而是……”他從始至終壓根沒想過,陸星程會是個(gè)gay。雖然同性婚姻法已經(jīng)通過了好幾年,但在大部分人的眼里,同性之間的結(jié)合仍舊不被理解。喻秋言一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在得知自己性向的時(shí)候也并沒有太多糾結(jié)。但換成是陸星程的話,多多少少應(yīng)該會有些困擾吧。他忽然間有了些惺惺相惜,頓時(shí)又覺得豁然開朗。難怪出道這么多年,陸星程從沒跟任何女明星傳過緋聞,合照也時(shí)常會被P成莫挨老子、誰也不愛的表情包,鋼鐵直男的稱號聲名在外。原來是直到深處自然彎。喻秋言又想到高中時(shí)期偽裝成女生給他寫的那封信,要是那封信的落款寫上自己的名字,不知道陸星程那天會不會出現(xiàn)在花園里呢?“你是什么時(shí)候知道……”喻秋言懷著小小忐忑與期待問。“知道自己是個(gè)gay?”陸星程把話茬接過去。“嗯?!庇髑镅渣c(diǎn)頭。“高一?!标懶浅剔D(zhuǎn)過身,背靠著露臺的圍欄,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更加修長:“高一那年,我喜歡上了一個(gè)人?!?/br>喻秋言抽煙的動作猛地頓住,他側(cè)過頭看向陸星程,看到他提起喜歡人時(shí)滿臉的溫柔笑意,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悶悶的。靠,這包煙也不知道在柜子里放了多久,過期了吧。他撇撇嘴,把抽剩一半的煙摁滅扔到垃圾桶:“也不知道是誰這么倒霉?!?/br>“被我喜歡很倒霉嗎?”陸星程一臉受傷。喻秋言最看不得他露出這樣的表情:“無所謂,反正倒霉的又不是我?!?/br>“你難道就一點(diǎn)也不好奇,我喜歡的人是誰?”陸星程問。喻秋言將頭扭到一邊,悶聲悶氣:“你喜歡誰,關(guān)我屁事?!?/br>“他是我遇到過最特別的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兇巴巴的,實(shí)際上內(nèi)心比任何人都要柔軟。既有責(zé)任心,又有正義感?!标懶浅陶麄€(gè)人仿佛陷在回憶里,連同他的聲音也被回憶無限拉長了似的。喻秋言卻越聽越不是滋味,“是是是,總之在你眼里,他一丁點(diǎn)缺點(diǎn)都沒有就對了?!边€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有缺點(diǎn)?!?/br>“哦。”喻秋言十分敷衍,他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想知道,不管對方有什么缺點(diǎn)也好,陸星程都曾經(jīng)喜歡過他。也許不止曾經(jīng),還有現(xiàn)在。陸星程沉默了片刻才再次開口,“唯一的缺點(diǎn)是,他不喜歡我?!?/br>作者有話要說: 腸胃炎+發(fā)燒導(dǎo)致更新延遲了,給大家說聲抱歉~么么,晚安。第24章喻秋言從沒在陸星程臉上見過這么落寞的表情。這種求而不得的情感,對他來說是非常陌生的。很長時(shí)間里他甚至不能明白,人們?yōu)槭裁匆案昂罄^地奔向那名為情感的牢籠。“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歡你?”喻秋言問:“他拒絕你了?”陸星程搖頭:“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我喜歡他?!?/br>“為什么?”“因?yàn)橛行┦乱坏╅_始,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标懶浅烫ь^望向天空,“機(jī)會只有一次,所以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之前,我不想輕易嘗試?!?/br>在陸星程說完這番話之后,喻秋言忽然對他喜歡的人產(chǎn)生了莫大的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人,才能讓陸星程一向淡然到仿佛無欲無求的人,產(chǎn)生了這種類似害怕的情緒。這么想著,喻秋言扯了扯嘴角,“沒想到堂堂陸大影帝,也有這么不自信的時(shí)候。以你的條件,換做是誰都很難拒絕吧?!?/br>“大概在愛情的面前,沒有人能一往無前?!标懶浅痰?。“我就不一樣了?!庇髑镅越K于扯開一個(gè)笑容:“對于我來說,愛情什么的太過虛無縹緲,看不見也摸不著?!?/br>“萬一哪天要是被你遇見了呢?”“遇見再說唄,以后的事誰又能說得清。”他說完又拿出一支煙點(diǎn)上。還沒抽兩口,被身旁的人劫了過去,就著他剛剛吸過的地方吸了一口。“你......你干嘛,要抽的話不會自己點(diǎn)?!边@十分自然的動作看得喻秋言面上一熱,震驚之下,連說話都變得不太利索:“到我家來蹭吃蹭喝蹭睡也就算了,現(xiàn)在就連煙你也要蹭?”“嗯,我很窮?!标懶浅桃荒樚谷弧!皠倓偙荒憧戳舜蟾湃?,按照我的出場費(fèi)來算,一秒一萬,一共三萬。請問付現(xiàn)還是轉(zhuǎn)賬?”“你說的讓我負(fù)責(zé)是這個(gè)意思?”喻秋言滿臉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