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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黑夜的時候,場面卻令人大跌眼鏡,因為林深和賀呈陵都指向了溫瓊姿。溫瓊姿:“……等等,大哥,我們是一起的一起的好嗎?你們倆這是做什么?殺隋卓啊?!?/br>林深慢條斯理地解釋,“六個神,我是預(yù)言家,隋卓是守衛(wèi),你第一個身份是丘比特,呈陵應(yīng)該是獵人吧,那么就剩下兩個。”賀呈陵接著他的話繼續(xù),“女巫和長老,你沒殺人,那你只能是長老。長老被投出,所以神職失效。童辛然就救不了自己也用不了毒藥了。團隊的勝利就是最重要?!?/br>“……”溫瓊姿感覺自己快要抓狂,道理她都懂,可是好不容易活到最后注定勝利又被隊友殺掉這件事實在是讓人接受無能。可惜二比一,沒什么選的。長老死亡,詛咒實現(xiàn),所有神卡失效。林深在晚上結(jié)束了女巫的性命,情侶獲勝。林深和賀呈陵攜手三連勝。結(jié)束了錄制之后賀呈陵問林深,“喂,你當(dāng)時說如果你開局是狼,會換另外一個方式來解局,什么方式?”“我沒有想?!?/br>“你開玩笑的?”“勝利對我來說沒那么重要?!绷稚畹馈?/br>他又露出那樣驚艷的笑容,搭配著溫柔的眼神讓人迷醉?!爸辽俦绕鹉莻€,我更加不忍心親手殺掉我們,折斷丘比特的那支箭。”作者有話要說: 復(fù)盤如下:一號:隋卓,第一張身份是守衛(wèi),第二張是狼二號:溫瓊姿,丘比特,長老三號:林深,預(yù)言家,狼四號:賀呈陵,狼,獵人五號:童辛然,民,女巫六號:楊荔和,狼,民第一夜,丘比特指定林深和賀呈陵為情侶,守衛(wèi)守衛(wèi)自己,狼空刀,預(yù)言家查驗情侶賀呈陵為狼天亮后,未投票。第二夜,狼殺掉隋卓。天亮后,楊荔和淘汰出局。場上剩四人。第三夜,賀呈陵自刀,林深殉情。天亮后,投票未成功。場上剩兩人。第四夜,隋卓和楊荔和重新加入戰(zhàn)局。隋卓殺掉楊荔和。天亮后,溫瓊姿被投出去。場上剩兩人。第五夜,林深和賀呈陵以新身份加入戰(zhàn)局,狼人內(nèi)訌,平安夜。天亮后,平票。場上剩四人。第六夜,溫瓊姿進入游戲,無人死亡,平安夜。天亮后,童辛然被投出。第七夜,無人死亡,平安夜。天亮后,溫瓊姿被投出。長老死亡,所有神卡失效。第八夜,童辛然加入戰(zhàn)局,死亡。天亮后,情侶勝利。其實是一個打時間差的游戲,只要保證場上人數(shù)為三,林深和賀呈陵就能靠投票取得優(yōu)勢。接下來準(zhǔn)備走電影節(jié)了,異域情調(diào)最適合這兩個家伙了。第35章獨占┃“是啊,我喜歡他。”“許醫(yī)生,你又重新裝修了?”林深邁入房門,對著那個笑意溫柔,帶著無框眼鏡的男人道。許臨端推了推眼鏡,余光掃了一眼表。十四點二十九分五十九秒。和約定的時間還差一秒。“沒有,只不過是改變了一下陳設(shè)和位置而已,看來效果不錯?!?/br>“確實?!绷稚罾_椅子坐下。“最近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嗎?”這個問題是每一次林深過來,許臨端都會問的,也得到過許多的答案。比如說花一個多月練出一道國宴水準(zhǔn)的五味干絲,比如研究分析白璨在電視劇產(chǎn)業(yè)中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的原因,又或者是浪費許多時間去拼一萬塊的巨型拼圖。這些在許多人看來乏味無聊的事情都曾激發(fā)起他的興趣,又在失去了興趣后被毫不在意的丟掉。除了演戲,對于人或物,他從未有過時間長久到可以稱作愛好的東西,他有的只是喜歡,然后是喜歡過,所以不再喜歡,實在說不清是真摯熱烈還是涼薄。“有,我遇到了一個有趣的人?!?/br>林深說道這里便停下,反倒是許臨端覺得驚訝。以前無論是什么事情,林深都樂于跟他分享。因為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一切不過是無足輕重的,他早晚會丟掉,也絲毫沒有珍視的必要。可是這一次,林深似乎不這么想了。“結(jié)束了?”許臨端問。“嗯。結(jié)束了。”林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的心里有另外一個聲音在作祟。這一次,他似乎……不怎么愿意把和賀呈陵有關(guān)的任何事情分享給別人。只有他知道,只要他知道就好。“你喜歡他?”許臨端問。“是啊,我喜歡他。”他做出肯定的回答后又感受著自己的心情補充,“像是喜歡莫奈那一張鋪天蓋地的涌動著的綠色荷塘,像是喜歡蘭波那一篇被繆斯的手指觸碰過的靈動的字符,像是喜歡勃拉姆斯那一首精致又倔強的曲調(diào),像是喜歡那只早就不見了的優(yōu)美的豹貓,黃昏灑滿它柔滑的皮毛?!?/br>林深的眼神很溫柔,里面是暗潮涌動卻又面無波瀾的海水,溫柔到深情,用來注視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讓對方銘記一生不忘。他自己肯定自己,“嗯,我當(dāng)然喜歡他。”許臨端覺得這一次林深的類比與以往都不同,更加主觀,這在別人那兒或許不算優(yōu)點,可是放在林深身上卻是好事。“你希望他是你的嗎?”林深毫不掩蓋自己的野心,“所有有趣的人或物,我都希望他們是我的。”莫奈的,蘭波的,勃拉姆斯的,還有那只豹貓,也包括賀呈陵。所有有趣的,美的東西,他都喜歡,也都想擁有。許臨端聲音伴著嘆息傳來,打破了林深的自我幻想?!翱墒悄阒滥鞘遣豢赡艿??!?/br>“我知道?!?/br>掛在不知名的收藏家那里,人人可以,不曾缺離過柏林的交響樂,那只豹貓在離家出走后再也沒回來,還有賀呈陵……賀呈陵也不屬于他。“可是我還是不甘心。”林深斂眸,依舊是紳士溫和的語調(diào)。他向來直視自己的貪婪和野心,并且在平時將他們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被任何人察覺知曉?!澳茏屛覛g喜的東西那么少,我要是再放掉,那還靠什么活?就那一點點好人好事好東西,要是再不屬于我,我怎么能甘心?”許臨端堅定的認(rèn)為自己會在今天發(fā)現(xiàn)一個新的林深。他擔(dān)任林深的心理咨詢工作已經(jīng)五年了,相處的很愉快。這一點已經(jīng)很神奇且難得,林深是那種讓一名心理學(xué)從業(yè)者都覺得交流起來十分舒服的人。外人如果來看,絕對不會想到他們是心理咨詢師和患者的關(guān)系,但也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