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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我問他去年給可可送了什么禮物,他說告訴我也可以,前提是如果我中午陪他去吃東北菜的話。“你昨天不是剛?cè)ミ^嗎?!”“所以今天楊從白肯不陪我啊。”“……”有求于人,我也只好答應了。直到走到飯店門口,我還沒有放棄最后的掙扎。“師兄,你之前不是說附近新開了一家rou夾饃嗎?要不咱們……”“師弟,你最近是不是瘦了?”我很感動!只有蘇哲看出來了!“我那還有蛋撻,要不……”“不了不了!”蘇哲笑了笑,抬腿進去了。蘇哲說,他最不會給人買禮物了。他去年給可可買的生日禮物可可一點都不喜歡,所以他今年打算送小姑娘一張書店的充值卡,祝她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他又說我,“你是個當?shù)?,你應該比我有?jīng)驗啊?!?/br>話是這么說沒錯。我也跟他分享起了我的經(jīng)驗,想讓他參謀一下。“之前悠悠幼兒園的小朋友過生日,也是女孩,我給買了身裙子,就卡通的那種!小姑娘還挺喜歡的。”蘇哲一聽,停下了筷子。“我去年就給可可買的裙子?!?/br>“真的???!”“但可可不喜歡,當場就發(fā)脾氣了?!碧K哲說著就笑了,“然后被楊從白訓了一頓,好好一個生日鬧得雞飛狗跳,還挺熱鬧的。”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固然可惡,但我更在意可可的態(tài)度。“小孩子家的哪來那么大脾氣?。俊痹掚m然是這么說,可我又忍不住埋怨起楊從白,“他那個當?shù)囊舱媸堑?,孩子過生日他跟著較什么勁,有什么事不能回頭再說?。俊?/br>蘇哲聽得直點頭。“……所以你到底買的什么裙子啊?”萬一搞不好,是蘇哲品味太差也說不定?“美少女戰(zhàn)士啊?!?/br>“……”靠。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怎么了?”“……可可不喜歡美少女戰(zhàn)士???”“這是顯而易見的了?!?/br>我默默地中了一槍,只好低頭扒飯。可是越想越覺得不服氣。“她為什么不喜歡?。课抑罢J識的小女孩人家可喜歡了!”“那你就得問楊從白了?!碧K哲笑道。“……”我當然不會拿這么無聊的問題去問楊從白。但眼見日期一天天臨近,我實在想不出應該買什么,最后只好作弊求助了當?shù)?。在楊從白的建議下,我給可可買了一個哆啦A夢的玩偶。那個玩偶大概有楊可可小朋友本人那么高,當然,也不便宜就是了。楊從白說去年帶可可去日本玩的時候她就很想要,但是因為實在太大了,帶著不方便,他們就只買了個小的。我很感激楊從白給我提供的寶貴情報,蘇哲那個干爹雖然不給力,但這回我有了可可親爹的加持,小姑娘會喜歡我一點也說不定。于是周六那天,我和悠悠帶著那個巨大的哆啦A夢趕去給可可小公主祝壽。我們是下午到的,有不少客人已經(jīng)來了。我旁聽他們的談話,原來上午可可的爺爺也來了。我有些遺憾沒能一睹尊容,楊從白他爸雖然名義上已經(jīng)退居二線,但依舊是個影響力不小的人物。雖然,我也并不是想看他到底長什么樣。他長什么樣百度一下就知道了,看起來特別嚴肅。但他給這兄弟倆起的名字,楊勛,楊從白,一半是建功立業(yè),一半是相濡以沫,還挺浪漫的。楊從白的mama據(jù)說是很早就因病過世了,他從沒跟我提過。楊勛繼承了mama娘家那邊的生意,楊從白卻從小就立志要學醫(yī)。我還聽麗姐說過,老爺子偏疼孫女,要是可可跟小澄在爺爺家吵了架,那最后肯定都是可可贏。“于飛,你過來嘗嘗這個布朗尼!”麗姐招呼我過去,說是她為了今天特意新學的,已經(jīng)有好幾位太太給她打了五星好評。但很遺憾,“楊勛說什么都不讓我給孩子吃,就說里面有酒精!”這點我很同意的,“小孩就別吃了,這么多大人呢?!?/br>“那你多吃幾個!我可是……”麗姐忽然壓低了聲音,她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我可是開了好貴的一瓶酒?。顒走€沒發(fā)現(xiàn)呢!”我笑出聲來。看得出,麗姐為了今天能在高朋滿座里大顯身手,也是很拼了。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過頭,是楊從白。他伸手拿走了我手里的點心。“你開車來的,別吃了?!?/br>“別??!這是麗姐特意……”“悠悠爸爸,你怎么不早說???!”我萬萬沒想到,小叔子面前,麗姐居然果斷地出賣了我。“現(xiàn)在酒駕抓得這么嚴!”“我……”“別你了,聽你師兄的話!”她說完朝楊從白夸張地笑了一下,隨即泰然自若地端著盤子走開了。“……”真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媳婦,翻臉比翻書都快啊。楊從白把搶到手的那塊點心放進嘴里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好像味道還不錯。他看了看手里剩下的那一半,又眨眨眼看了看我。好賤啊。“要吃快點吃,你在這給我表演呢?!”他“嗤”地一下就笑了。“好吃嗎?”“好吃?!?/br>我憤恨不已,“我跟麗姐再要一個去!今天你給我派個司機!”他一把給我拉了回來,“不許去。去了她也不給你。”“你說了算嗎?麗姐最疼我了!”他突然低下頭悶笑,我回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楊勛已經(jīng)站到了身后。“……”這就很尷尬了。好在楊勛并沒有說什么,他跟我打了聲招呼,就把楊從白給叫走了。我落了單,悠悠也不在眼皮子底下,不知道跑去哪玩了。我在洗手間的門口撿到了可可丟下的游戲機,回到客廳的時候看見蘇哲坐在窗邊喝茶。他和這一屋子喧鬧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卻有一副不問世事的悠然自得。我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他給我倒了杯茶,“借花獻佛?!?/br>我問他吃沒吃東西,他說馬上就走了,還有手術,“等到醫(yī)院再吃。”“這么忙?。俊?/br>他笑了一下。“……你替楊從白的吧?”“這有什么替不替的,早就安排好了?!?/br>我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要是蘇哲就好了。“那個貓是你買的?”蘇哲問我。“貓?”“藍的那個?!?/br>“……”他說的是可可的哆啦A夢。我覺得好笑,“是啊?!?/br>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