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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面條要撲出來了,我連忙關(guān)了火。就像楊從白他說的那樣,吃飽之后可可的氣也消了。她乖乖地過來給我道了個歉,還跟楊從白保證以后不會亂發(fā)脾氣了。嗨,小孩子的保證,認(rèn)真就輸了。在我的督促下,楊從白也拉下面子跟可可說了“對不起?!笨煽沙脵C(jī)提出明天不想去幼兒園,可惜被楊從白無情地拒絕了。第二天上班,楊從白特意來找我。他給我拿了一個手機(jī)過來,雖然他聲稱是舊的,但我還是很懷疑。不過考慮到他的心理負(fù)擔(dān),我毫不客氣地收下了。“其實我早就想換手機(jī)了,”我鼓鼓掌,“可可摔得好!”他看上似乎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fù)。作者有話說:29第28章肖晴六月還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肖晴回來了。梓墨對此非常的戀戀不舍,“真不知道北城到底有什么好留戀的?!?/br>我恨不得穿過手機(jī)屏幕把悠悠的襪子塞進(jìn)他的嘴里。北城到底有什么好得留戀,我們和肖晴,心里都清楚。肖晴換了一份可能會輕松一點的工作,雖然薪水沒見漲,“但是活著比較重要?!彼f她已經(jīng)到了會擔(dān)心自己猝死的年紀(jì),她害怕,“萬一死在公寓里,臭了都沒人知道?!?/br>肖晴的害怕并不只是說說而已,她已經(jīng)給自己買了兩份人身意外保險,“包含猝死的就要貴一點?!?/br>梓墨當(dāng)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學(xué)姐,我們一定要經(jīng)常聯(lián)系!”肖晴說,“其實仔細(xì)想想看,活著的時候再要強(qiáng),死后連收尸的人都沒有,還挺慘的。你們都比我強(qiáng)。周遠(yuǎn)迪雖然不怎么樣,但好歹還算個人;飛飛也有悠悠,至少悠悠已經(jīng)會發(fā)語音了?!?/br>我虛弱地反抗,“你不要咒我們好不好……”“呵呵?!毙で鐑叭灰咽巧揽吹目跉猓坝械朗巧烙忻?,富貴在天,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是命里定好的。要我說,上次你暈倒的時候正好楊從白在……”我已經(jīng)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么了。果然。“這要是在古代,救命之恩那可是要以身相許的哦!”“他是醫(yī)生好不好,”我滿頭黑線,“難道救一個娶一個???”“呵呵,”這次是梓墨,“你倒是很為他著想誒?!?/br>“……”肖晴的話引發(fā)了我漫無邊際的瞎想。當(dāng)然不是“以身相許”的那部分,而是“臭了都沒人知道”。萬一我的真出了什么事,悠悠會先給誰發(fā)語音呢?是于帆,還是楊從白,現(xiàn)在我竟然也不確定了。我非常不想死在悠悠的前頭,但如果收尸的人是楊從白,那可以算得上是某種安慰了。畢竟他離得近,不會等我臭了才趕到。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去接悠悠。我在離幼兒園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了車,然后下車往幼兒園走。附幼門前車太多,而且又都是豪車,我可不想給人家刮了碰了。我聽見后面有人叫我,回過頭一看,楊從也剛鎖了車。經(jīng)過那番有關(guān)收尸的妄想,再見到楊從白,我心里橫生出幾分愧疚。畢竟他已經(jīng)幫了我不少忙了,我居然還要把收尸都給他算上。“于飛,”他快走兩步跟上我,“這周六你有空嗎?”“周六?”“可可有一個芭蕾舞的匯報演出,你帶悠悠一起來吧。我哥他們也去?!?/br>“……???”“親友團(tuán)么,想多叫點人,熱鬧熱鬧。”“我這周六不行啊。肖晴要回來了,她說周六想來看悠悠?!?/br>“她要回來了?”“是啊,她都爽了半年了……”楊從白笑了,“真好?!?/br>我看見他把手里的票揣進(jìn)了褲兜里。“你叫蘇哲了嗎?要不……”“他有班?!?/br>“噢……”我猜也是。他又說,“肖晴最近怎么樣?要不一起吃個飯吧?”這可讓我為難了。我,肖晴,楊從白,這陣容約飯的話著實有點詭異,怎么看都像少了一個人。“那你負(fù)責(zé)叫姚若晨啊?”我問他。他一聽就笑了,“你負(fù)責(zé)吧?!?/br>可是我還想多活幾年,“那還是算了吧。”他也點頭,“算了吧?!?/br>肖晴來之前自作主張地叫了火鍋外賣送到我家,給我嚇了一跳。她是中午來的,說晚上還有新公司的飯局,是自助晚宴,估計會很難吃,所以要提前把肚子填飽。悠悠很開心,肖晴給他帶了他最喜歡的鳳梨酥。吃飽喝足之后悠悠去睡午覺,我和肖晴收拾了碗筷,然后在一屋子的火鍋味里喝茶閑聊。肖晴說再不上班就要去梓墨家要飯了。雖然她對于白吃梓墨這件事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可是周遠(yuǎn)迪實在討厭,所以她只能回來自食其力。我問她那個抱枕最后到底怎樣了,我很確定,她是知道的!果然,她挑了挑眉毛,“還能怎樣?周遠(yuǎn)迪去訂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給他??!”“真是活該啊!”我們幸災(zāi)樂禍。我說起前一陣他們來北城,姚若晨組織大家聚了一下,人來得還挺全的。一聽到這個名字,肖晴馬上揮了揮手,就好像有蒼蠅飛到了眼前一樣。我只好閉嘴。沉默里,我剝了一塊她帶來的鳳梨酥塞進(jìn)嘴里。“喂你少吃點!那是我給悠悠的!”“悠悠爸爸也可以借光嘛!”肖晴向來不喜歡小孩,發(fā)誓這輩子不會要孩子。她說孩子是沒有理性和邏輯的生物,責(zé)任又太過巨大,讓人無法招架。為了孩子大概要傾盡一生,卻無法控制其未來的走向,這讓她覺得恐懼。親戚朋友家的小孩她都很難親近,但白悠悠是個例外。她說悠悠好看又乖巧安靜,能稍稍喚起她幾乎泯滅的母性。當(dāng)然,也就只有一點點而已。說話間她掏出煙來,但又放下了。我趁機(jī)說教,“你以后也少抽點吧,不是還想多活幾年嗎?”“我本來戒了一陣的?!彼f。這下我很驚奇了,好像看見兔子不吃草了一樣。她沒理會我,徑自站起來去廚房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打開了冰箱,“我來檢閱一下你過得好不好?!彼f著拉開冷凍的抽屜,隨即發(fā)出夸張的感嘆,“很不錯??!買這么多哈根達(dá)斯干嘛?不會是過期打折的吧?”“那不是我買的……”那是麗姐給我的電子券,楊勛不讓小孩吃冰淇淋,麗姐就都送給了我。連同那些料理教室烤多了的點心,小澄長太快還沒來得及穿的新衣服,都是麗姐溫柔的善意。肖晴拿了一個草莓的坐回我身邊,她把腿盤到沙發(fā)上,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