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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辦法……”“……你?!”我快要被他氣死了。“你快點過來吧?!彼龍D轉(zhuǎn)移話題,“這個要干洗嗎?會不會洗不掉?。俊?/br>“你別動!我馬上就過去了!”這個白癡。是不是只會養(yǎng)女兒不會養(yǎng)兒子啊?掛斷電話,我迅速收拾好東西,檢查了水電煤氣,陽臺冰箱,最后鎖好了門窗。我把行李箱塞進車里,一個人坐了好久。我和悠悠還遠遠沒有到走投無路的地步。我心里清楚,他收留我們并不僅僅是出于好心,他是另有所圖。但我也一樣。我只怕,會再也沒有機會能親近可可了。作者有話說:46第45章借住我原本說住兩天就回去,但楊從白說這也太折騰孩子了,“要回去至少也等周末吧。”他說得的確有道理,我只好默認了他提議。說戰(zhàn)戰(zhàn)兢兢可能太夸張,但我提醒自己這不是自己家,別太舒服了。我這個客人做得怎么樣自己不好評判,但楊從白這個主人做得實在是無可挑剔。都說人無完人,但楊從白卻樣樣都是好的。就算是在家里,他的穿著,舉止,也總是那么合適,得體。既沒有因為是在家里就有什么懈怠,更沒有因為有客人在就顯得做作。他的生活就這樣攤開在我面前,暴露得沒有任何技巧和雕琢,坦白而又平鋪直敘。我走進去,似乎也不是一件什么很特別的事。第一天晚上他做了三菜一湯,說以后這就是晚飯的標配。而且,“于飛,以后無論是誰做的飯,吃完你都要跟我一起刷碗。”他的語氣就好像我要在這住一輩子。而且,憑什么???那要是我做飯了難道我還負責(zé)刷碗啊?可寄人籬下,我也只好點頭答應(yīng)。“還有,悠悠要和可可一起照顧貓貓。等吃完飯可可教一下?!?/br>“好?。 ?/br>悠悠很興奮,可可則是一副驕傲的模樣。吃過晚飯,我跟他一起刷了碗,他又跟我吩咐了一大堆瑣事,都是些雞毛蒜皮。比如,切菜和切rou的菜板一定要分開,綠的是切菜的,藍的是切rou的,水果需要切的話拿白色的那個,切完帶顏色的東西要用漂白劑泡一下;再比如,準備要洗的衣服要放到圓的那個筐里,洗好準備拿出去晾的衣服要放到方的那個筐里,需要干洗的衣服要統(tǒng)一疊好放到洗漱間那個針織口袋里……諸如此類的,反正我聽得頭都要大了。“你以前住宿舍的時候就這樣嗎?”我忍不住發(fā)問。他笑了,“那怎么能一樣,宿舍又不用做飯,也沒有小孩……”“你有潔癖吧?”他又笑了。“你這可不行啊,我就聽這么一會兒我就要受不了了,你這樣以后誰能跟你一起過日子?。俊?/br>“……”他不再說話,手上拿著可可換下來的衣服,正要放進洗衣機里。……是我傻批了。他是結(jié)過婚的。以后如何暫且不論,就是以前……一定也有人這么說過他。我恨不得被扔進洗衣機里的是我自己。可是他笑了一下,“蘇哲以前可從來沒嫌棄過我?!?/br>我馬上做出一個十分嫌棄的表情,“那是,他多愛你?。 ?/br>如此一來,我又多了一些小心翼翼。我本著少說話多干活的原則,不隨便碰不該碰的東西,不說不該說的話。大概是因為某種默契,我們相處得還算風(fēng)平浪靜。比起大人們的客客氣氣與貌合神離,小鬼們就簡單熱烈多了。一個白悠悠加一個楊可可的殺傷力完全大于他們各自乘二。并且,他們很會審時度勢,比起欺負一家之主楊從白,他們更喜歡欺負我。晚飯過后可可和悠悠會在那個偌大的客廳里擺出他們的各種家當(dāng),而楊從白喜歡坐在角落里的那張單人沙發(fā)上看書。我作為一個二十四孝的好爸爸,自然要陪小鬼們一起。功夫不負有心人,只過了兩個晚上,可可就大聲宣布,“叔叔現(xiàn)在排第一了!”可可心里有一個排行榜,只有表現(xiàn)好,對她好的人,才能排到好名次。我得意得不行,故意問可可,“叔叔排第一,那爸爸排第幾???”“爸爸第一百!”我嘴角瘋狂上揚,看向楊從白,希望他對自己的定位能有一個清醒的認識。但他似乎很不當(dāng)回事。他只是從書里抬了一下眼皮,“上周蘇哲給貓貓買了個鈴鐺,也排了一天第一?!?/br>靠!競爭還挺激烈的。“那鈴鐺呢?我怎么沒看見啊?”“太吵了,”楊從白說,“被我收起來了?!?/br>“……你就是嫉妒人家!”“我嫉妒他干嘛?!?/br>“小肚雞腸!”“我才沒有。”……周一上班楊從白說順路送我們,我本來限號也要打車,所以就坐他的車了。周二上班他還要送我們,我本來想說不用,可他已經(jīng)把車鑰匙拿在手里了。我一看他拿的那個鑰匙,只好妥協(xié)了。下班的時候郝夢說她約了人吃飯,就在附近,想讓我回家順路捎她一程。“于經(jīng)理,我跟你一起去接悠悠呀!”郝夢一臉怪阿姨的興奮,“我好久沒看見悠悠啦!”“……?。俊?/br>可我回的家并不是她以為的那個家,所以我不順路。而且今天是方阿姨去接悠悠。當(dāng)然,我要是開車了繞路送她一下也沒什么,但問題是我沒開車……“不行啊郝夢,我今天晚上有事,你還是自己打車走吧?!?/br>“這樣啊……”郝夢大概失望了一秒鐘,緊接著就開始賊兮兮地八我的卦,“于經(jīng)理,你晚上能有什么事???”宋明雨忽然開口,“于哥,我早上來的時候沒看見你車啊,今天你限號嗎?”“……”強哥大聲咳嗽了一下,“嗨,我看見了。于經(jīng)理換了輛賓利,還帶司機的呢!”“……”“強哥強哥!”郝夢興奮得直拍桌子,“看清楚司機長啥樣了嗎?是不是特別帥?。俊?/br>“那是相當(dāng)帥了!我左看像咱們楊大夫,右看那就是咱們楊大夫!可咱們覺得帥有啥用啊,那得于經(jīng)理覺得帥才有用?。 ?/br>“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宋明雨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再對家屬評頭論足小心于哥跟你們翻臉??!”我已經(jīng)很想翻臉了,但是小張突然跟我指了指門口。“于經(jīng)理,家屬來接你下班了?!?/br>……cao!怎么都不關(guān)門???!他們拍桌子跺腳,我走到門口,楊從白顯然也很不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