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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二舅兄遠在京中,遠水解不得近渴,大舅兄那里是不是也該送封信過去?” 薛姨媽的臉就一下子紅透了:王子勝就在金陵,薛家出了這么大的事,他這個街面上行走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墒遣还苁茄ε嬷卸具€是薛家分宗,王子勝連派個人來問一聲都沒有,可見對這個妹子家的事,并沒放在心上。 等到薛姨媽訕訕的自己找了個理由出門,薛沛才得以重新清靜的看帳本??戳税胩斓臅r間,又在正房外掛了暗號,薛沛繼續(xù)“傷心”的去視察了兩個黑洞洞,等密折被人取走,才放心的開始等著皇帝的批復(fù)。 皇帝現(xiàn)在比薛沛還鬧心! 知道自己安插用來監(jiān)視江南官場的暗探薛沛,竟然把自己密探的身份宣揚的盡人皆知,然后就被人下了毒,皇帝已經(jīng)氣的摔了奏折。 那時他覺得薛沛最好直接被人毒死,否則難消自己心頭之恨——做皇帝的不能有容乃大,對自己任用的官員還有監(jiān)視,說出來實在丟人,只有薛沛這個暗探死了,才算死無對證。 不想第二日又收到薛沛的奏折,說是甄應(yīng)嘉借著四皇子之名斂財,又讓皇帝覺得薛沛還是有些老實了,不然怎么會看不出甄應(yīng)嘉是在替四皇子斂財?這樣老實的薛沛,真的敢把自己是密探之事宣揚出去嗎? 于是皇帝在薛沛的第二封奏折上,已經(jīng)朱批讓薛沛明白回奏密探身份泄露一事。 第三封密折接踵而來,內(nèi)容竟是自己密令薛沛留下應(yīng)急的銀子被盜了!那可是皇帝敢在江南重賦的底氣所在,白花花的一百多萬兩銀子一把火化為烏有,連個渣都不剩,一點兒銀水都沒留下,說是讓火燒了誰信? 皇帝不得不回想起薛沛的前一封奏折上,說過甄應(yīng)嘉讓薛沛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想起第二封奏折,第一封奏折也就回到了皇帝的腦海,薛沛曾經(jīng)請求皇帝盡快派一個人接替自己的暗探與皇商之職!若是真的是薛沛自己泄露了暗探身份,應(yīng)該寧可自己死于任上,也不愿意別人接任才對——任何一個接任的暗探,都會對前任執(zhí)行情況進行調(diào)查,薛沛真是自己泄露身份,是經(jīng)不住查的。 這樣想著,薛沛的第四份奏折又來了,這次事情更加嚴重,薛沛被族人逼著分宗不說,還被強行賣出了薛家四成股,收到的銀子二百七十萬兩銀子,加上薛家自己原來的銀子,都如前一次的銀子一樣,一夜之間被人搬空了。 皇帝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定薛沛是完全無辜了:連日后過日子的銀子都被人連夜盜走,分明是要至薛沛于死地的節(jié)奏。 這個想至薛沛于死地的人是誰,皇帝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判斷。為什么要至薛沛于死地,皇帝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分明就是薛沛擋了別人的財路,要不甄應(yīng)嘉怎么會短短兩個時辰之內(nèi),就湊齊了二百七十萬兩銀子買股?前一天他可還到薛沛那里想要銀子,銀子沒要到還老羞成怒的讓薛沛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甄應(yīng)嘉要是不知道薛沛會被人逼宮賣股,會提前準(zhǔn)備那么多銀子嗎?皇帝已經(jīng)腦補出甄應(yīng)嘉在背后煽風(fēng)點火,鼓動薛家七房向薛沛發(fā)難的一系列舉動。 可惜了,薛沛這么一個忠心耿耿,實心替自己賣命的人,就這么讓甄應(yīng)嘉這個起了二心的臣子給毀了!說不定毀了薛沛的,還不止甄應(yīng)嘉這一個人! 要知道薛沛過日子的銀子都讓人偷走了,還想用自己家里剩下的家財,彌補皇帝虧空的那一百一十萬兩銀子,完全沒想過他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兒女嫁娶怎么辦。 因為這份可惜,皇帝派了一個以前就與薛沛有往來的人,去接替薛沛的密探之職,還下了密旨給這個接替薛沛的人,讓他務(wù)必查出兩次去薛家盜銀的人是誰,一旦查實,可便宜行事。 同時皇帝也讓此人給薛沛帶了口喻,那就是薛沛的忠心,皇帝是清楚的,只因為薛沛現(xiàn)在的身體不適合再從事暗探這個職位,所以皇帝才讓人接替他。 那些讓薛沛保管的銀子,即被賊人惦記上了,不是薛沛想不丟就不丟的,所以不用薛沛彌補,讓薛沛心里不要總惦記著這回事,有事盡管給皇帝上折子,皇帝還是會給他做主的。 薛沛見到自己接任者,已經(jīng)是十天之后,距薛沛給皇帝上第一封密折十七天。薛沛并不覺得自己等待的時間長——若是接任者在皇帝收到他第一封密折便出發(fā),那薛沛就不會得到皇帝的口喻了。 象薛沛這樣一心為了圣人的忠心暗探,怎么能因為皇帝的一份口喻,就讓圣人蒙受損失呢他還是按著自己原來的計劃,請接任者連同幾個金陵大當(dāng)鋪的掌柜一同估價,將自己府里的古董等物,合計一百二十萬兩的東西,交到了接任者手里,言明是彌補虧空之用。 接任者羅老爺收下東西又打了收條之的后,才向著薛沛拱了拱手:“薛兄能全身而退,小弟佩服。將來薛兄在金陵有什么為難之事,只管找小弟便是,別的事不敢保,這跑腿出力之事,小弟還是能做的?!?/br> 薛沛咳嗽一聲:“時也、命也、運也。我也沒想到薛家會敗在自己手上,日后只好去鄉(xiāng)下尋一清靜之地,督促兄弟、兒子讀書,若能有成,來日便由他們替我報效圣人,以謝圣人知遇之恩?!?/br> 羅老爺又是一笑:“不知薛兄可找好了地方,要帶幾個人走?我初來乍到,對金陵兩眼一抹黑,還要厚顏向薛兄要個人,好方便日后行事?!?/br> 薛沛就問他想要幾個人,是哪幾個。羅老爺連著報了五六個人名,都是累世在薛家服侍的老家人。薛沛讓人去向薛姨媽要來幾個人連同他們?nèi)业纳砥?,一起遞給羅老爺:“我即去鄉(xiāng)下莊子上住著,也用不了許多人,不如都送給兄弟使喚?!?/br> 羅老爺也不推辭,又問薛沛要去的莊子離城多遠,方不方便自己日后去做客。薛沛知無不言,坦坦蕩蕩的一一告知,才問羅老爺可都安頓好了。 羅老爺聽了一笑,直言自己看了幾處宅院,都不如薛沛現(xiàn)在住的這座宅子順眼,還得再打聽些時日才能徹底安頓下來。薛沛便笑請那人收下自己這座宅子,說是自己怕睹物思情,日后都不想再看這宅子一眼了,不如成全了羅老爺。 對薛沛如此知情識趣,羅老爺大是滿意。他直接給薛沛十萬兩銀子做買宅子的使費,被薛沛謝了又謝,兩人才盡歡而散,已議定五日后薛沛便會帶著家小搬出。 自此薛沛便讓薛成日日賣人,能一家子發(fā)賣到一起的盡量發(fā)賣到一起,發(fā)賣不到一起的,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于是金陵的人都知道經(jīng)了兩次失竊,薛家是精窮了,不得不變賣東西、發(fā)賣奴才度日。 已經(jīng)分宗的七房自是得意,薛江薛河興興頭頭的與人談買賣、論經(jīng)濟,不想?yún)s屢次被人下了面皮。一問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