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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壞了事,府里奴才全都官賣。他們夫妻兩個不想跟兒子分開,用身上僅剩的碎銀子買通了人牙子,今日才被張翠花一家子全買來了。 另一戶姓錢,夫妻兩帶一個女兒,倒不是官家的奴才,而是離城五六十里山村里的人,家里幾畝田地被人憑勢力占了,一家子存身不住只好自賣自身。也是不想家人分開,所以一直沒等到買主。 “你們只有一個女兒?”張翠花聽了錢家的情況,眉頭皺了起來,這種情況在鄉(xiāng)下可不常見,一般都是把女兒賣了,夫妻兩個能得條活路,不會全家一起賣身。 錢家的就有些囁嚅著不敢抬頭看人,張翠花嗯了一聲:“若是不說實話,我能買你們,也可以再賣了你們。只是到那時的話,就不是把你們?nèi)匈u在一處了。” 錢家的男人錢老大就給張翠花跪下了:“主子,”到現(xiàn)在張翠花也沒告訴這幾個人自己的姓名,他只好口稱主子:“奴才本還有一個兒子,可是與我爭田的時候被打折了腿,鄉(xiāng)下的郎中治不好,進了城花費又太高,我們這才……” 同情是同情不過來的,張翠花只問:“你兒子現(xiàn)在什么地方,日后有什么打算?” 錢老大眼淚就掉下來了:“現(xiàn)在醫(yī)館后院里住著,腿倒是見好,可是日后……”能治好腿就是萬幸,自己一家三口都賣了身,日后也只能看兒子自己,走一步算一步。 張翠花卻不得不防:“你們即賣了身,一身一體都是主子的,若是還想跟兒了有牽連,我這里是容不得的?!?/br> “奶奶,”錢老大家的跪下來想抱張翠花的腿,被她給閃過了,哭道:“求奶奶慈悲,容我兒了治好腿后給奶奶效力。” 有一個平民在外頭走動,總比奴才們奔走方便一些。張翠花有些動心,只是看錢老大的年紀,他兒子都到不了二十歲,將來若是頻繁的出入府里,不說會有什么不好的話傳出去,這錢家全家都在這時,對自己起了壞心也不得不防。 見張翠花沉吟,錢老大咬了咬牙:“奶奶若是不放心,也可以讓我兒子簽了賣身契?!彼麆傉f完這話,錢老大家的就哭出聲來:“兒子讀書不差,若是簽了賣身契,可就再不能科舉了?!?/br> 沒想到錢老大一家子看上去粗鄙,兒子竟還是個讀書種子,張翠花心里隱隱有了些想法,不過現(xiàn)在沒見到人,也不好跟錢老大夫妻說,讓他們夫妻起身,只說等他們兒子治好了腿再說。 因李家曾做過原京兆尹府的下人,對京里的事情應(yīng)該比錢老大這個山里出來的人更熟悉,張翠花便定下暫時由李家的男人李年做管事,要求他們在三天內(nèi)收拾出自己住的地方跟起火的地方來。留下二十兩銀子給李年,用做采買幾人的衣裳、鋪蓋之用,張翠花又讓錢老大出門雇了一輛車,從角門回了東大院。 這一趟收獲不算小,張翠花心情不壞,第二日主動去給邢夫人請安。一進正院,就聽到迎春的哭聲,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聽上去嗓子都啞了。 張翠花連忙用靈魂力探查,發(fā)現(xiàn)邢夫人新?lián)Q上來頂替王夫人選的陳嬤嬤,正在拍打迎春,嘴里還不干凈:“哭,天天就知道嚎喪,醒也哭餓也哭,倒累得我挨罵?!闭f完又往迎春的屁股上來了一巴掌。 小孩子哪兒有什么承受力,自然哭的更大聲,嗓子也更嘶啞。王善保家的從正房里出來,向著西廂房吼道:“周家的,怎么一輪到你服侍姑娘,姑娘便哭個不住,還不快哄哄?!?/br> 那周家的最是個嘴饞身子懶的,聽到王善保家的罵她不敢回嘴,下手又給了孩子一下子,惹得孩子針扎了一樣哭的更大聲。 張翠花早快步到了西廂房門前,抬手重重掀開簾子,一把從周家的懷里奪過孩子,再一腳把她踹倒在地上:“你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孩子,還怨孩子哭,我踹你你知不知道疼?” 王善保家的早看到張翠花進了正院,本不欲理她,誰知她竟不給邢夫人請安,反直接到了西廂房,這讓王善保家的怎么能忍? 及至張翠花說破周家的行徑,王善保家的也覺得了陣陣沒臉,嘴里跟著罵周家的。張翠花可不愿意忍下,抱著迎春到了正房,也不給邢夫人請安,直直問她:“太太說想借姑娘招個男丁,我是做姨娘的不敢駁回,好好的把姑娘送到太太院子里??墒侨绱舜媚铮瑒e說男丁,只怕女孩也招不來?!?/br> 沒等邢夫人發(fā)火,王善保家的早湊到邢夫人耳邊,把剛才周家的行事說與邢夫人,讓邢夫人想開口罵人又找不到理由,只好把周家的叫過來出氣。 張翠花好不容易找到了借口,死活都要自己親自教養(yǎng)迎春,邢夫人自是不愿,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誰也不肯相讓。賈赦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妻妾兩個口角。 “天天雞爭鵝斗的,你們沒事做了是不是?”賈赦也頭疼不已:“張氏,你竟敢與主母大呼小叫,是不是不想在府里呆了?” 張翠花回聲道:“老爺怎么不問問我為何要與太太爭論?好好的孩子任由陳嬤嬤搓磨,讓我這做娘的怎么不心疼?!?/br> 邢夫人便上前想替自己分辨,賈赦自己就是個混不吝,自然看得出張翠花這副全然不懼的樣子,是打算與人死磕到底的架勢,不由氣道:“你自己愿意養(yǎng)便養(yǎng),一概孩子的份例都由你自己出。”一個姨娘,竟然連老爺都不放在眼里,還反了她了。 “老爺,迎春是老爺?shù)挠H女兒。”張翠花只說了這么一句。 邢夫人心里得意起來,覺得自己這個正室夫人算是獲勝了:一個姨娘的份例才有多少?姑娘的份例是姨娘的兩倍都不止。府里所有人的份例是一齊從正院那里關(guān)來的,張姨娘自己出迎春的份例,迎春那一份自然落到她的手里。 賈赦還向張翠花吼著:“正因為迎春是老爺?shù)挠H女兒,所以別把她養(yǎng)的小家子氣,也別養(yǎng)的跟個花子似的。府里別的姑娘有的,她都不許缺了?!?/br> 行吧,張翠花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東城的宅子還沒收拾好,自己還得再忍上兩天,便想到西廂房里收拾迎春的東西。賈赦竟連這個也不許,想著借此讓張翠花服軟。不想張翠花竟抱著迎春就走,還把想跟著的周家的又給了一腳,踹的賈赦與邢夫人目瞪口呆,都忘了罵她放肆。 至晚上王來家的回到張翠花的院子,告訴張翠花自己在正院西廂房里處處受周家的排擠,并不能靠近姑娘等事。張翠花找不到別人撒氣,又將此事算到了賈赦頭上。 想報復(fù)賈赦比別人更方便。做張夫人那一世,雖然不清楚賈赦的私房東西到底藏于何處,可是外書房里賈赦也放了不少好東西,張翠花還是知道的。 到夜深人靜之際,張翠花悄悄封了院子里人的五感,一路避過巡夜的人,暢通無阻的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