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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戶部尚書一起到養(yǎng)心殿議事。 閣老們早已經(jīng)看過這份由兵部代呈的折子,此時見皇帝發(fā)火,還得先勸他息怒——光發(fā)火有什么用,還得想想怎么安撫西北軍的好。五萬大軍斷炊三日,會引起什么后果沒有人敢想。 現(xiàn)在他們盼望的就是賈代化在西北軍中的威望,可以讓西北軍多撐幾日。 “這個喬南,該誅九族。”皇帝對自己任用的喬南,恨的咬牙,不知道輕重的東西,你延遲一兩日還好,延遲這么些日子,賈代化能輕易認(rèn)下才怪呢。 剛打發(fā)走一個要冬衣的陳明,又出了個扣糧草的喬南,這些人是覺得他這個皇帝做的太省心了嗎? “萬幸馮唐識大體,已經(jīng)重新運送糧草直接去西北行營了?!睆堥w老覺得馮唐處理還算得當(dāng),當(dāng)著皇帝的面贊揚(yáng)了一句。 這話并不能讓皇帝眉頭舒展開來:“榆林距西北行營,至少要走八日。”加起來就是近半個月的時間。西北行營真等著榆林的糧食送到,能活一半兒都不錯了。 柳閣老道:“馮唐此次運糧之前,已經(jīng)有下一批糧草先行運出了。如此不出五日,西北行營便可收到糧草?!?/br> 戶部尚書心里苦笑,這里他位最微,還是聽聽就好。從來沒聽說已經(jīng)固定設(shè)營的邊軍,每十日一供應(yīng)糧草的。哪怕他從來沒打過仗,可是青黃不接四個字還是知道的,那時正是北戎犯邊最猖獗的時候。 萬一在西北行營斷炊的節(jié)骨眼上,北戎人犯邊了怎么辦? “稟圣上,兵部接西北八百里加急戰(zhàn)報,北戎犯邊,平州軍大勝?!毙√O(jiān)尖利的嗓子,這時讓人聽了頭皮一陣陣發(fā)麻。戶部尚書不安的向四下望了望,生怕自己剛才不小心把心中所想說出來了,讓大家覺得他是烏鴉嘴。 “喚兵部尚書進(jìn)殿回話?!被实鄣男囊察饋?,忙召兵部尚書晉見。 兵部尚書滿面喜色:“圣人大喜。北戎二皇子阮垓帶一萬人進(jìn)犯平州,被西北軍協(xié)同平州軍大敗于平州城外五十里處,殺北戎人近七千余人。大勝呀圣人?!?/br> 皇帝的臉色終于帶出笑意:“開年便得如此大勝的消息,平州軍做的不錯。”說著伸手,戴權(quán)從兵部尚書手里接過奏折,躬身呈到皇帝手中。 看著看著,皇帝的面色不好看起來,再看幾眼,已經(jīng)把奏折摔到了地上:“喬南誤事多矣!” 首輔停上一停,才敢從地上撿起奏折,看完后默默遞給身邊的次輔,自己一臉便秘色的不語。次輔看罷,也不說話,再遞給權(quán)閣老。等幾位閣老傳罷,最后柳閣老竟把奏折遞給了戶部尚書。 雖然是兵部拿來的奏折,可是閣老即遞到自己手里,戶部尚書也就看了,開始的事情與兵部尚書奏報的相同,問題出在最后一段話上: 當(dāng)是時,西北軍四營在平州城外五十里處野外生存訓(xùn)練,正面與敵相接。平州軍得報后,先遣兩千人協(xié)同作戰(zhàn),后由主將許進(jìn)再率七千人增援,大敗北戎軍。 據(jù)西北軍張賈言,西北軍所以野外生存訓(xùn)練,為軍中糧草不足,只好野外求食,以防兵士知情后,軍心動蕩。平州軍已經(jīng)分一半糧草,即日送達(dá)西北行營。 就算是戶部尚書,看后臉上也火辣辣的。這哪里是平州軍主戰(zhàn)西北軍協(xié)同,分明是西北軍替平州擋了一劫,原因就是平州知府壓了人家的糧草。 被人以德報怨的滋味,還真是讓人酸爽。戶部尚書拿著這重逾千斤的奏折,不知道是該送回御案之上,還是自己繼續(xù)捧著,為難的看向柳閣老。 柳閣老默默接過奏折,又依次將之傳到了戴權(quán)手中?;实勖娉了扑炊疾幌朐倏茨亲嗾垡谎郏骸白h一議吧,喬南應(yīng)該如何處置?!?/br> “稟圣人,榆林守將八百里加急?!毙√O(jiān)的聲音又突兀的響起,讓殿內(nèi)所有人的心頭都是一突,除了皇帝沒有一個人敢抬頭。戴權(quán)心里想的便是,等晚間一定要把這個小太監(jiān)送到暴室去,真真是個沒眼色的。 皇帝氣樂了:“宣?!?/br> 兵部左侍郎喘著粗氣進(jìn)了大殿,加意看了自己的主官一眼,發(fā)現(xiàn)尚書大人的臉色十分不悅,再不敢多看,先向皇帝請安再說。 皇帝不耐煩:“說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請安就真能安了不成。 兵部左侍郎向上頓了下首:“榆林守將八百里加急,奏平州知府喬南扣押西北行營糧草,至糧草失竊之事?!闭f完,把奏折高高舉過頭頂。 剛才那份奏折只讓大家覺得打臉,現(xiàn)在這份就是要命。皇帝強(qiáng)壓著摔東西的沖動,由著戴權(quán)呈上奏折,看完后還是直接摔到地上:“混帳,誤國的混帳?!?/br> 所有人心里想的是,這個喬南把那么多的糧草給藏到哪兒去了,他又是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膽子? “著兵部、吏部派能員,去平州把此事給朕查個清楚?!被实勖銖?qiáng)穩(wěn)住了心神,知道此事不給西北軍一個交待,是過不去了。不管賈代化在西北行營的威望多重,十來日不吃飯的兵士,也不會再把他放在眼里。 總不能讓西北行營的兵都去做什么野外生存訓(xùn)練,不說冰天雪地的可行不可行,朝庭丟不起這個臉,北戎人也不會給西北軍這個機(jī)會。 首輔站出來道:“臣啟圣上,只由兵部、吏部派員,只怕難以平西北軍心。臣請派一位閣老,親去安撫西北軍?!?/br> 剩下的四位閣老心里無不罵首輔狡詐,這去西北的苦差事,怎么也落不到他身上,他才站著說話不腰疼。 一向和稀泥的權(quán)閣老率先站了出來:“圣上,如果不拿出喬南如何處置、西北軍糧如何供應(yīng)的法子,別說臣等去西北,就是哪位王爺親去,西北軍心還是要亂呀。”有比閣老身份還貴重的,你還是派他們?nèi)グ伞?/br> 戶部尚書幾乎沒笑出聲來,這權(quán)閣老平日打太平拳,是因為別人沒招惹到他身上?,F(xiàn)在看出來了吧,不管是喬南的舉薦還是十日往西北守軍一送糧,首倡的都是首輔,權(quán)閣老不就沖著他去了? 張閣老聽后也向皇帝躬身:“臣覺得權(quán)閣老言之有理。眼看開春在即,北戎又新吃了大虧,必定會再次犯邊。這軍糧十日一運之法,實在不可再行了?!?/br> 首輔被他們兩個說的紅頭脹臉,眼睛不斷的看向次輔。這一殿的人只有次輔知曉,喬南是自己舉薦的沒錯,可是往西北守軍十日一送糧草,卻是圣人示意自己提出來的呀。 次輔如同修了閉口禪一樣,看都不看首輔一眼,讓首輔心里一嘆,自己剛才話說的急了,沒想到最有可能被派往西北的,就是次輔。 場面不能一直冷著,首輔不得不自己站出來與權(quán)、張兩位閣老分辯道:“去歲江南秋收平平,這糧征集不易。西北雪大路難行,運一斤糧上去就要消耗十兩(舊十六兩為一斤)。民夫征調(diào)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