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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始亂終棄前任后他們?nèi)疑祥T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7

分卷閱讀137

    ,村里的女人一個個灰頭土臉,還是這城里的小姑娘長的漂亮,“你們啟澤集團那么有錢,我現(xiàn)在一窮二白,你們老板隨便給我五百萬,讓我去有賭博的本金,我才能把我的一千萬撈回來?!?/br>
葉思寧嬌生慣養(yǎng),這回已經(jīng)魂不附體,身子顫抖的停不下來。

何斯言輕輕捏了捏她的手腕,示意她冷靜下來。

男人圍著他兩轉(zhuǎn)一圈,眼神又回到了葉思寧身上,夏天的衣服單薄,因為捆了繩子,葉思寧的長裙貼在身上,越發(fā)顯得胸部豐滿,裙子下的小腿白生生的。

葉思寧看到男人yin邪的目光,畏怯的往何斯言身上靠,冷汗蹭的何斯言手臂濕漉漉的。

“別怕?!焙嗡寡缘吐曊f一句,對待女孩子一直很溫柔。

男人猥瑣的笑著,靠近了葉思寧旁邊,聞著女人甜蜜的香水味,嘴里不三不四的說:“都是你們害的我老婆跑了,你給我當(dāng)老婆吧,你屁股那么大肯定能生兒子?!?/br>
“言……言哥……”葉思寧驚恐失色的喊一句。

何斯言輕輕咳嗽一下,慢慢的說:“你別碰她,你不是要錢嗎?我手機里最近來電第一個號碼是我們陸總的,我是他相好,我值這個錢?!?/br>
男人狐疑的看著他,從他口袋里掏出了手機號碼撥了過去,嘟嘟幾聲后遞到了何斯言側(cè)頰,惡狠狠的說道:“給他說我要五百萬!”

何斯言嗓子微微沙啞,“陸執(zhí)?!?/br>
“你的聲音怎么了?”陸執(zhí)關(guān)切問了一句,頓了一下,聲音略焦急,“你怎么還沒回來?”

何斯言抿了抿嘴唇,平心靜氣說:“華茂的征戶綁架了我和葉思寧,需要五百萬才放了我們。”

電話那頭靜了靜。

男人拿回了電話,威脅了陸執(zhí)幾句,興高采烈的報了自己的地址。

何斯言本來想自己搞定這件事,但男人要對葉思寧下手,這件事是萬萬不能容忍的,保險起見,這件事交給陸執(zhí)更為安全。

男人這會洋洋自得,不知道自己馬上要厄運臨頭。

半個小時之后,真槍核彈的警察密密麻麻的一圈一圈包圍了小院,西裝革履,格斗經(jīng)驗豐富的保鏢率先沖了進來,男人還沒拿到鋤頭防御就被粗暴的摁倒在地上。

一個保鏢解開了束縛著何斯言的繩索。

男人這輩子哪見過這種陣勢,嚇的面如死灰,如同一條喪家之犬,陸執(zhí)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強迫男人抬起頭來,強壓著怒火,“我的人你都敢動,你死定了。”

男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淡淡的尿sao味從他身下飄了出來。

陸執(zhí)厭惡的松開了男人臟兮兮的衣領(lǐng),轉(zhuǎn)身一步一步走向了何斯言。

何斯言拿著紙巾擦著手腕上的泥土,一抬頭撞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陸執(zhí)緊緊的摟著他,緊到骨頭硌著何斯言的rou,像要刻入身體里一樣。

何斯言感覺到緊貼在肋骨的心臟劇烈的搏動,搭在腰側(cè)的手臂輕微的顫栗著,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么,輕聲問了句:“我這個不挺好的嘛,怎么了?”

陸執(zhí)的臉貼在他的臉頰,沒有像往常一樣迫不及待的吻他,只是嘴唇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對不起,我才看到你在保險箱留給我的字條了?!?/br>
接完何斯言的電話之后,陸執(zhí)匆匆回了一趟陸家老宅,從陸萬川的書房里的保險箱翻出本地公安部高層的聯(lián)系方式,心急如焚的打了幾通電話。

做完這些,他打開了保險箱隨手將薄薄的電話本撩了進去,視線的余光里看到了一張紙,保險箱里放了不少陸家的機密文件,并沒有什么稀奇的,但上面的字跡是那樣的熟悉。

陸執(zhí)小心翼翼抽了出來,紙張經(jīng)歷了歲月已經(jīng)泛黃,四個角微卷著,字體很清晰,一筆一劃的規(guī)整,看得出何斯言寫的時候有多認(rèn)真。

字跡略有褪色,周圍環(huán)境安靜一片,陸執(zhí)一瞬間卻如巨雷響在心底。

【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jīng)在大洋彼岸了。對不起,我騙了你,但我的初衷只是保護你,你現(xiàn)在還不足以是他的對手,我為了留了三年時間,你要快快長大,如果我們在遇見,我希望你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天地。】

陸執(zhí)死死的盯著紙條,眼睛一眨不眨,直到眼眶發(fā)澀,眼球上布滿血絲,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所有的情緒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手指輕微的戰(zhàn)栗,攥緊的指節(jié)泛白,滿心被負疚痛悔填滿,明明是很輕很薄的一張紙,卻像雷霆萬鈞一樣拿不起來。

在這一瞬間,陸執(zhí)明確的知道,他完了。

何斯言為他失去的太多了,那雙漂亮的手,原本美好光明的人生,連尊嚴(yán)也被一次一次踩在腳下踐踏。

他從來沒有給予何斯言任何東西和幫助,不但如此,卻還在一直索取,欲~望、快樂、感情,步步緊逼,從來沒感激過。

他要怎么才能還得起?

“你應(yīng)該埋怨我?!标憟?zhí)低聲說一句。

何斯言頓了頓,眉眼微微彎彎,無所謂的笑了笑,“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你不虧欠我?!?/br>
他說的很溫柔,的確是從來沒有怪過陸執(zhí),怪只能怪命運無常。

陸執(zhí)強壓著心頭的酸楚,在他耳側(cè)輕聲說:“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br>
你為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沒辦法賠償,只能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貼著何斯言的雄性荷爾蒙躁動,他仰了仰脖頸,拉開兩個的距離,烏黑的眼睛亮晶晶的,輕聲說:“不準(zhǔn)你在這親我?!?/br>
“不要?!标憟?zhí)的聲音低沉,“就現(xiàn)在”

周圍的一切安靜下來,陸執(zhí)摟著他,仿佛抱著整個世界。

一年后。

一條橫幅貫穿了整個酒店大廳,帶著孩子參加鋼琴大賽的父母擠滿了過道。

“怎么又是慕言培訓(xùn)班的?”

“對啊,前三名全身慕言培訓(xùn)班的,連第四名也是慕言,這給別人不留活路。”

“說明人家那老師厲害,我見過,長的特別好看,把那些熊孩子治的服服帖帖的?!?/br>
“哎!老公我們也給露露報慕言的鋼琴課?!?/br>
眾人議論的焦點圍繞著何斯言,作為話題的焦點從后門偷偷溜了出了,上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

何斯言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額頭上汗,白皙的臉上因為氣息不勻泛著粉色,“我快被家長圍攻了,還好我跑得快?!?/br>
陸執(zhí)輕輕捏了捏他的脖頸,“我看到了,何老師現(xiàn)在越來越有名了。”

何斯言擦過汗的紙團團成一團丟在陸執(zhí)身上,“那肯定的,我專業(yè)技術(shù)過硬。”

“是,非常硬。”陸執(zhí)淺色的嘴唇抬了抬,輕輕笑了一聲。

何斯言睨了他一眼,一轉(zhuǎn)頭看到酒店門口幾個人影黏糊在一起,一個相貌俊美的青年被一個腦滿肥腸的男人摟在懷里,青年看著喝了不少酒,無力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