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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何談其他!他雖不太認(rèn)同夏道友的說辭,但也默認(rèn)了他的做法。總歸不是壞事。然后,黃有道就被迫“營業(yè)”了。他一個道士,竟然駐扎在了寺廟里,倘若是普通寺廟,他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但……這里是金山寺,隨便拎出一個和尚修為都比他高,他就算想逃也無處可逃。如此過了三日,黃有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阿彌陀佛,黃施主為何如此愁苦?修行之人,修心修身,克己克身,乃是一生的修行,一日都不可懈怠的,還請黃施主隨貧僧來?!?/br>黃有道有苦說不出,磨磨唧唧地跟了上去。剛從鎮(zhèn)江街上回來的譚昭:……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后面推輪椅的法海再次沉默寡言。等到僧人帶著黃有道消失在轉(zhuǎn)角,法海才開口:“夏道友,你打算一直將他放在金山寺?”譚昭立刻搖頭道:“怎么可能!哪有這等美事!”“……”修行確實是美事,法海覺得這話沒毛病。“再過兩日,等一切商量落定,老夫自然是要將他帶回去的?!弊T昭說完,話鋒一轉(zhuǎn),“再說了,他身上還有人命官司,焉能讓他逍遙法外!”法海:人……人命官司?!又是過了兩日,譚昭與金山寺的合作事宜終于全部敲定,當(dāng)然也包括他鎮(zhèn)江一日游的行程,作為一個講究人,他還給認(rèn)識的妖啊鬼啊都帶了點土特產(chǎn),想想也是慚愧,他竟然……沒個凡人朋友。系統(tǒng):許仙許漢文啊,不算嗎?譚昭思考了三秒鐘,決定不回答這個問題。黃有道被通知可以出寺的時候,竟然有種地府歸來的錯覺感,他明明……呆在金光閃閃的佛寺啊。“走了,還流連忘返呢?要不,你銷了道牒,來這里剃度出家算了?”黃有道立刻非常麻溜地爬上了馬車,五日的佛寺生活,至少讓他學(xué)會了靜思靜己,簡單來說,安靜如雞。法海聞言,卻很是不認(rèn)同:“夏道友,以后這樣的話請你不要說,黃施主這般,如何能出家為僧!”……如果他沒有聽錯,這話的意思是——我們佛寺也不是收垃圾的,什么貓貓狗狗都收?這正直人正直起來,還真有幾分可愛呢,譚昭看了一眼旁邊一臉敢怒不敢言的黃有道,從善如流地開口:“是,大師說得沒錯,受教了?!?/br>法海微微皺緊的眉間放開,點了點頭,馬車緩緩向前行駛。等再次回到杭州城,譚昭坐在永濟(jì)堂門口,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這還是他離開前的永濟(jì)堂嗎?為什么這么多病人?!這不科學(xué)!系統(tǒng):我明白了。你明白了?!這絡(luò)繹不絕的人流,臉上還喜滋滋的模樣,這還是他“門前冷落鞍馬稀”的永濟(jì)堂嘛?招了只厲鬼當(dāng)臨時跑堂,沒聽過還自帶錦鯉財運屬性???“哎,夏大夫回來了!大家伙兒,夏大夫回來了!”譚昭坐著輪椅呢,一下子被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連個遁逃的機(jī)會都不留給他,喂,法海大師,你別走啊,就這么丟下他真的好嗎?“夏大夫,您快看看我,我命中可還能有子?”“夏大夫,先看我,聽說您妙手回春,我都生了七個丫頭了,下一胎……”“你給我起開,夏大夫……”夏大夫本人聽得兩只眼睛轉(zhuǎn)圈圈,就算是活了十幾輩子,也招架不來這個陣仗啊,這是怎么個情況?來個人解救一下他啊!法海之所以不管夏道友,是覺得他不能打擾夏道友的給人看病,加之他要防止黃有道跑了,故而才轉(zhuǎn)去后門進(jìn)了永濟(jì)堂。這才剛進(jìn)去,就碰上了推著娘子曬太陽的樹妖容堯。容堯倒是不怕法海,見他,臉上一喜:“可是夏大夫回來了?”法海對于妖怪,身體下意識地緊繃,他只是點了點頭,卻并未說話。好在容堯并不介意,他得到肯定地回答,先是將媳婦小心翼翼地推回房間,這才迅速跑到前頭,將被中年婦女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夏大夫解救出來。譚昭:……剛剛差點以為自己要提前離開這個世界了呢:)。系統(tǒng):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大家大家,夏大夫剛剛從外面回來,舟車勞頓,還請諸位見諒,明日趕早再來,可好?”譚昭頭痛地看容堯一臉笑容地將“客人”送走,等到關(guān)了門,他揉了揉太陽xue,眼睛指了指:“這你招來的吧?”容堯一笑:“夏大夫怎么知道的?”“……”瞧你一下就把人勸走了,他剛剛連個屁話都沒說就被人截住了話頭,他還能猜不出來嘛。“都是街坊們的抬愛,我只是告訴她們是因為夏大夫您妙手回春,我與小福才有了阿情?!?/br>“……”你自己有絲分裂的關(guān)他什么事!送子神醫(yī)什么的,他寧愿關(guān)店歇業(yè),轉(zhuǎn)行捉妖!“這全是我的真心話,句句發(fā)自肺腑?!?/br>譚昭看了一眼容堯,表示自己累了:“姓范的厲鬼呢?”“今日是范家老爺?shù)募廊?,他去祭奠了?!?/br>……一只鬼祭奠另一只鬼,他怎么聽著這么玄幻呢?他這才離開幾天啊,這世道怎么變得這么陌生呢。“哦對了,小青回來過一趟,讓我把這個交給你?!?/br>譚昭接過信,入手沉甸甸的,邊拆邊道:“他不在杭州?”容堯搖了搖頭,小青那日急匆匆地來,似是有要緊事,聽說夏大夫不在,臉色難看得要命,匆匆寫了這封信,請他第一時間交給夏大夫就又匆匆離開了。信封拆開,倒出來一枚深青接近墨色的魚鱗,上頭有小青的妖氣,想來是小青魚的魚鱗,可看著……并不想是褪下來的鱗片,譚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把信展開,然后他可疑地沉默了。“怎么了?事情很嚴(yán)重嗎?”譚昭將信遞過去,一臉嚴(yán)肅:“快看看,你們妖族的文字寫的什么?”容堯結(jié)果,一看,然后也沉默了。“……這不是我們妖族的文字?!?/br>譚昭一拍手:“老夫明白了,這是鬼族的文字?!?/br>系統(tǒng):宿主,你想說這是鬼畫符,可是直說。這上頭歪七扭八、橫行霸道、糾糾纏纏的筆墨,他怎么也破解不了某頭魚要表達(dá)的意思???成妖幾百年,花個一年功夫練練字,有這么困難嗎?狂草見了都嘆服,譚昭努力了一下,實在看不懂,正好此時范夢華飄回來,解決了他“文盲”的困擾。“那頭魚啊,我知道,你再回來晚一些,咱們就可以喝青魚湯了?!?/br>譚昭十分殘忍地戳破對方:“你一只鬼,喝什么青魚湯,他出事了?”“不是他,是白素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