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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讓他先走,不要管自己。但這一次陸流沙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自己先走,那飛船猶如一只火鳥一般,劃過這片空間,硬生生的在母蟲張開大口,準(zhǔn)備吞噬掉這里的一切的時候,放出巨大的網(wǎng),將朱諾和能量源都網(wǎng)在其中。飛船在原地停留了三秒。三秒后,朱諾已經(jīng)將捆綁好的能量源牢固的附著在飛船的下擺處,而他自己,則也緊緊的抓住飛船上垂下的繩索,開始努力的朝上爬。于此同時,那母蟲的大口,已經(jīng)將飛船整個都吞噬進(jìn)去,合上了嘴。陸流沙的cao作室外,猛然變得一片黑暗,他看見的最后一個畫面,就是母蟲那傾盆大口,以及口中鋒利的牙齒。飛船現(xiàn)在被母蟲吞入口中,已經(jīng)完全倒了過來,陸流沙能夠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將自己在往某個更加可怕的地方扯。他打開飛船的前照燈,能夠看得見母蟲那一圈圈不斷緊縮的喉嚨。“朱諾,快點(diǎn)!”陸流沙忍不住催促。“好了!可以開火了!”朱諾和幾個海盜,終于爬到了飛船外的臨時氣囊中,隨著他們將自己固定,一道巨大的光芒,從緊閉的母蟲口中射出。轟!巨大的光束將母蟲的口炸了條口子,一道紅光從里面射出,但讓人驚奇的事情發(fā)生了,被炸傷的母蟲,竟然沒有半點(diǎn)遲緩的意思,它被炸掉的地方迅速的瘋長著,眨眼間便又長好。“天!”蟲口脫險的陸流沙從監(jiān)視器里看到身后母蟲的樣子,覺得完全不可思議。他從來沒見過這種生物,雖然他在歷史書里面曾經(jīng)聽說過,那種東西的自我修復(fù)能力非常可怕,但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現(xiàn)在,陸流沙駕駛著飛船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再次用剛才的武器,朝著那母蟲開火。但讓人驚奇的是,剛剛還無法承受攻擊的母蟲,此刻的外殼竟然變得堅硬無比,居然比剛才更猛炸的炮火都炸不開。“流沙,跑!”朱諾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從安全氣囊到了駕駛室,他趕緊阻止陸流沙的愚蠢行為。“這是蟲子,它們的進(jìn)化方式和人類一樣。相傳它們能夠根據(jù)敵人的樣子,迅速的進(jìn)化自己身體,一次比一次強(qiáng)!”“蟲族基因片??!”陸流沙忍不住感嘆。然而感嘆過后,他的手都在發(fā)抖。為什么發(fā)抖?因?yàn)轱w船停的離朱諾很近,來回不到三分鐘,而母蟲又在朱諾旁邊,所以他那個時候沒有想太多,直接救朱諾。那蕭震呢?率先發(fā)現(xiàn)了母蟲,并且給自己報信,還帶著一個小寶寶的蕭震……雖然他說自己沒事,但到底怎么樣,陸流沙不敢想。通信器從剛剛開始就已經(jīng)中斷了,蕭震會不會已經(jīng)遭遇不測?或者已經(jīng)在母蟲的肚子里?他那句話,會不會是最后的一句遺言?“流沙,你讓開,這一段我來幫你駕駛!”朱諾把陸流沙從駕駛位上拉開,自己坐到了主駕駛位。飛船開得速度更快了,朝著探測出來的遠(yuǎn)處蕭震所在的位置飛去。“朱諾……我可以自己來!”“我來!”朱諾回頭看了陸流沙一眼,那眼神很復(fù)雜,但片刻之后,眼神便又恢復(fù)了平靜,“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駕駛飛船,我不想你下半輩子恨我?!?/br>如果陸流沙因?yàn)榫茸约海チ酥匾膬蓚€人,那么他以后一定不會再跟自己見面。兩人很有可能會變得就此陌路…這是朱諾絕對不想要看到的。飛船在空中,仿佛一道紅光閃過,大概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陸流沙卻覺得過了兩個世紀(jì)。母蟲經(jīng)過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一片廢墟,無數(shù)的碎片漂浮在宇宙中,半個星球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而就在那些碎片中,一艘小型地面飛行器,朝著飛船閃了一下光。陸流沙想也不想,就朝著飛船的艙口跑去,艙口緩緩打開,一輛地面飛行器計算極為精準(zhǔn),在艙口打開的瞬間,便以一種極為優(yōu)雅的姿勢,滑進(jìn)艙口的軌道內(nèi)…艙口關(guān)上,飛船還在逃命,而陸流沙比逃命還緊張…地面飛行器在陸流沙的面前停下,蝎子兄弟和威廉大壯依次從里面出來。陸流沙的手還是不受控制地抖,他看見開車的是蝎子兄弟。屏氣,片刻,然后那個熟悉的身影,抱著孩子走出車門,站到了陸流沙的面前。“流沙!”蕭震的聲音聽起來猶如天籟,而樣貌,也看起來格外英俊。他朝著陸流沙張開胳膊。于是陸流沙無法思考的上前,緊緊抱住蕭震和已經(jīng)睡著的蕭沖。“我以為你……”陸流沙說不出來后面的話,而且他也無法說出。一個讓人無法抗拒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唇舌交纏,不用再多說。沒有太多旖旎的味道,但卻多了一絲心靈貼近的感覺。盡管,兩人的身體并沒有真的靠在一起,因?yàn)樵谒麄冎g,還有一個睡的香甜的小寶寶。☆、第75章這是陸流沙第一次熱烈且主動地回應(yīng)蕭震的吻,直到背后有一聲咳傳來,兩人才分開。陸流沙轉(zhuǎn)頭,看見朱諾站在自己背后。朱諾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對蕭震說:“流沙擔(dān)心你好久,看到你還活著……我也放心了。”沒來由地,陸流沙感到心中一陣歉疚,他和朱諾朝夕相處多年,幾乎知道對方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的含義。他在過去的二十多年中,很少見到過朱諾露出這樣的微笑過。對方要么沉默不語,要么開懷大笑。這種禮貌的微笑,顯然是為了隱藏內(nèi)心的一些東西。三個人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朱諾那句“我也放心了”,蕭震懂得其中的深層含義,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于是空氣有些沉默,就都站在那里。直到蕭震懷里的小寶寶在睡夢中睜開眼睛,圓溜溜的大眼睛轉(zhuǎn)了幾圈后,就朝著朱諾伸出手:“阿諾,抱!”詭異的氣氛就此被打破,陸流沙呵呵的笑了笑,說:“這孩子喜歡你,這么幾天沒見親爹,居然醒來喊得是‘阿諾,抱’!”朱諾就走上前,從蕭震的懷里接過蕭沖。蕭沖手腳并用爬到朱諾的頭上,企圖坐在他的腦袋上,而最終,小寶寶選擇坐在朱諾那寬大的肩膀一側(cè),rou乎乎的手抓著朱諾的頭發(fā),奶聲奶氣的喊:“跑……玩……跑!”朱諾就帶著寶寶去玩兒他最愛的騎馬跑游戲,這里只剩下陸流沙和蕭震兩個人。“我還以為你……”陸流沙說不下去,他在這兩個小時的時間中,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有可能失去蕭震和孩子。而他發(fā)現(xiàn)那種感覺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