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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邪不壓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簡直根出同源,這跟那第二條命令會不會有什么直接關(guān)聯(lián)?”



    浮羅劍法?



    夜子曦呆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她想表達的意思,微微沉吟了半響,“咱們教內(nèi)的紀錄典籍,可有運出?”



    “有的,就安置在地下室里,正準備根據(jù)您的意思再做安排?!?/br>


    “去查一下,浮羅教的起源?!币棺雨亻]了閉眼,說了這么多話,也有些累了,授權(quán)給璃月去辦,就又沉沉睡去,直到半夜被她叫醒。



    蕭君逸攤開那微微泛黃的書立在他面前,遠近和角度正好夠他看清上面的字,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玄正十二年,蓋因……自圣域脫離,獨創(chuàng)‘浮羅教’,自此兩立,需后人謹記,絕不可修煉……若至第九重,則爆體而亡?!?/br>


    而那略過的地方,都被一片厚重的墨跡掩蓋,再不能辨。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終于寫到幕后問題了,開心(づ ̄3 ̄)づ╭?~



    



    



    第66章陰魂不散



    不可修煉至第九重?



    浮羅心經(jīng)么?畢竟除它以外都是教主不可修習的,但既然祖訓示下禁止修習,為何后來還是成為了歷代教主的必修的內(nèi)功心法?



    是因為它的強大誘人,還是有什么原因,讓他們即使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修練?



    “圣域?不是圣朝?根本是兩股勢力還是后來改的名字?”夜子曦又往后翻了翻,就是一些其他的紀事了,沒什么特別,不過仔細翻看,每任教主在任時間都不長,最年長也沒活過三十五歲,而理由不一而足,除了被刺殺或中毒之外,均是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那……他呢?



    他也會……那樣嗎?



    原以為解決了蠱的問題,小命無虞了,可最近發(fā)生的事似乎都在昭示他的天真。



    “看來是同一股勢力,且從那么久之前就在窺伺我們了。”他強忍著心悸又往后翻了兩頁,之前幾任教主,成長經(jīng)歷也并非順遂,內(nèi)憂外患不說,更是個個都死于非命,若非浮羅教上下團結(jié)一心,又以避世為主,從不露面,而圣朝的主要勢力在外域,恐怕早就正面杠上,而不是像這樣暗搓搓下毒手。



    這般想來,原主的身子,一定也是他們做的手腳了。



    烈焰王蟲本就和惑心蠱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更霸道些,也……更能折磨人些。



    費盡心思用這種東西來對付他,倒真是為難他們了!



    書冊一頁一頁往后翻過,僅存于歷史中的人物形象都鮮活起來,等翻到夜寒時,蕭君逸體貼地默默放緩了速度,一字一句看過去。



    對于這個他從沒謀面,甚至在原著里都只是一筆帶過的男人,分外好奇,也頗有好感。



    是這個人支撐起原主前十六年的痛苦,不惜散盡修為給他續(xù)命,又給他默默安排好后續(xù)的一系列事情,雖然筆墨不多,但是一個寡言卻疼愛的孩子形象已經(jīng)種下,但是這上面記載的,顯然比他所知的還要深刻。



    夜寒,浮羅教第三任教主,也是個不世出的武學天才,甚至可以說是鬼才。



    六歲時浮羅心經(jīng)已練至第三重,十二歲時練至第六重,后來不知為何,停滯了許多年,甚至再不見他練武,反正那時他的武力已經(jīng)夠碾壓全部教眾,坐穩(wěn)這個位子。



    可直到夜子曦出生,他竟繼續(xù)修煉,武學天賦顯露無疑,一路勢如破竹,幾乎沒有任何瓶頸滯澀,第七重第八重然后……



    走火入魔。



    夜子曦深呼吸了一口氣,別開了臉,眼前模糊成一片,淺薄的眼眶承載不了這么多悲傷,化成晶瑩的淚液緩緩從兩側(cè)劃下,被蕭君逸心疼地拭去。



    卻也只是抱緊了他,什么都沒說。



    一直以來令他困惑不解的某些事情,終于是明晰了,卻還不如糊涂過著。



    這真相,果然從來都不是什么美好的東西。



    當年修煉到第六重的夜寒,恐怕很早就意識到了功法有問題,所以那段時間一直在試圖找出其中漏洞所在,或是干脆開始修習別的功法,可后來,夜子曦出生了。



    這個孩子從小就被盯上,現(xiàn)在更是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二長老方權(quán),恐怕根本就是圣朝派來的jian細,才能從夜寒那般嚴密的防護下給他種下烈焰王蠱,自此痛苦折磨,生不如死。



    可戲劇性的是,只有浮羅心經(jīng)能緩解這種痛苦,而那么小的夜子曦根本無法自行度過,更何況一旦發(fā)作神志不清,無法運功來抵御,于是為了他唯一的孩子,明知那是一條死路,明明已經(jīng)決定放棄這門功法,他卻只能繼續(xù)修煉晉級,直到突破那個臨界點,再無法壓制直至身隕。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



    他從來沒體會到什么親情父愛,可現(xiàn)在卻感覺快要被那莫名的悲傷壓垮了,即使是為了原主,跟他沒有實質(zhì)的關(guān)系,但胸口的悶疼卻是實實在在的。



    因為這么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哥哥,你的身體……”蕭君逸實在看不過去,幾乎都快把他的臉擦紅了,才主動打斷他,語氣難掩擔憂。



    “沒事,我以后不動武就是了,你……之前教你的,都忘了吧,這不是什么好東西,更何況你們該是有自己的祖?zhèn)餍姆ǖ?,千萬千萬不要繼續(xù)修煉了?!币棺雨馗惺艿剿牟话玻窒胍哪橆a,才想起自己現(xiàn)下的境況,只能悻悻作罷。



    可說起心法,他又記起了剛穿來時,原主不惜背上個兇殘的罵名,也要將閆氏心經(jīng)搶到手,真的只是因為少年心性貪玩好戰(zhàn),還是因為……



    他其實也意識到了,或者說被夜寒叮囑過不可繼續(xù)修煉浮羅心經(jīng),所以想要另辟蹊徑呢?



    但這兩者相差實在太大了,就算閆氏一族足以憑這獨門心法成為武林的頂尖世家,但是比起浮羅心經(jīng),卻還是相差巨大,甚至毫不夸張地說,不足萬一。



    已經(jīng)掌握了絕對的毀滅性力量,又有多少人能真的放棄對力量的追逐,舍近求遠去修習一本次品呢?



    尤其是對實力至上的武林人士來說,終其一生都是在探究更為高深的功法,他們卻要生生割舍,無異于是將他們的靈魂也一同剝離一般,分外難忍,哪怕是以生命為代價。



    更何況,以圣朝對浮羅教的敵意來說,他們必須有強大的武力才能生存下來,否則怕是一早就湮滅在歷史里了。



    “哥哥,別想了,以后有我保護你,而且你可以修習我的功法,蕭家功法雖然比不上你的,但是聊勝于無,更何況偌大的教派,真正需要你出手的時機不多,而且……”蕭君逸喋喋不休地勸著,可對上那雙盈盈笑意的眼,卻慢慢噤聲,胸腔的鼓脹的情緒得不到紓解,難言的急切幾乎要生生將他逼瘋了。



    他抱著人的手一緊再緊,痛苦地彎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