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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念伏龍山的星星,天空很近,而且──很溫暖?!?/br>鐘寧合上眼,聽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聲,想著與殷昊承一同看的星空,他的那句──我的就是你的。須禺,他睜開半只眼,看著殷昊承一會兒,語帶責(zé)備地道?!嘎牭竭@里,門主一點(diǎn)表示也沒有嗎?」殷昊承為他的蠻橫失笑,寬大地將他攬?jiān)趹牙?。「暖了??/br>「差強(qiáng)人意。」這是他最愛的溫度,終其一生眷戀的人,倘若失去他給的一切,自己肯定活不下去了。殷昊承沒生氣,反而笑道。「看來下半輩子,我得再努力些,想方設(shè)法讓夫人真正滿意?!?/br>鐘寧笑起來?!赣辛宋业谋薏?,不愁不成。」殷昊承看著他,回到京城后,鐘寧變了,明明就是同一張臉,一模一樣的笑容卻感覺不到他的真心。這些年,鐘寧與靳十清肯定計(jì)劃了什么,在那個計(jì)劃里,鐘寧對于將要扮演的角色感到不安,甚至厭惡。但無論殷昊承怎么套,怎么問,他都不打算告訴他。該是攤牌的時候,殷昊承一直知道自己籌碼有限,但為了他們的將來,他不得不賭。玩著線軸,拆了一段,一頭綁在自己小指上,一頭綁在鐘寧的小指上。看著小指上的紅線,鐘寧笑容轉(zhuǎn)為淘氣。「你信這個?月下老人的紅線可是女人才信的玩意兒。」「為何不信?」「當(dāng)然不信?!圭妼庌D(zhuǎn)著手上的紅線。「紅線要靠自己來綁?!?/br>殷昊承輕道?!冈摻壍奈以缇徒壓?,也綁牢了?!?/br>的確,都已經(jīng)成親了。「那為什么?」鐘寧揚(yáng)揚(yáng)小指。殷昊承也揚(yáng)揚(yáng)自己的指頭,緩緩地道?!概履忝月?。」鐘寧望著他,那雙綠色的眸子里滿溢著感情,還有無盡的擔(dān)心。他提醒他?!肝覍食橇巳缰刚啤!?/br>第39章降心相從(二)「我知道?!挂箨怀型Z氣決然?!傅疫€是會擔(dān)心。」那雙綠色的眸子牢牢地盯著他的表情。鐘寧還是笑著,只是淡薄?!笓?dān)心什么?我是那種會給自己找麻煩的人嗎?」你不找麻煩,只是制造。殷昊承不跟他玩文字游戲,直白地道?!笇帉帲裟阈睦镎娴挠形?,為我活著?!?/br>鐘寧不語。相識至今,他對自己只有包容,百般疼寵,數(shù)不盡的退讓,從來不曾說過如此的重話。「這是什么意思?」「如同你聽到的那樣?!挂箨怀幸呀?jīng)下定決心,非但要說,而且要一次說個干凈?!柑热裟闩c我成親,對我的好,對我的順從,只是為了讓我在有生之年有個美好的回憶,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對他來說,所謂的美好回憶,是一雙人一起細(xì)細(xì)品味,而不是一個人老淚縱橫。鐘寧抿唇,咬唇,定定地望著他。許久才道?!阜蚓秊槲覇⒘艘坏离y題?!?/br>「夫人想要臨陣脫逃嗎?」殷昊承反問。但,他沒有得到回答。兩人一前一后,從來時的地方去。可,與來時不同的是,殷昊承不再牽著鐘寧的手。*****殷昊承在躲他。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也是鐘寧完全料想不到的情況。一改過去的纏人,沒有說不盡的甜言蜜語,殷昊承再也不碰他,不與他同床,不跟他擁抱,不牽他的手。白天不與他同行,夜里寧可吹著夜風(fēng),寐在他的屋頂上。眼睜睜看著一個最愛自己的人,曾經(jīng)朝夕相依,曾經(jīng)山盟海誓,明明離自己這樣近,卻摸不著、碰不到,讓鐘寧幾近瘋狂。夫人想要臨陣脫逃嗎?每每想起他的問句,鐘寧總是胸口一緊。他知道殷昊承為了自己的猶豫生氣,他想要借機(jī)讓自己許下根本辦不到的承諾。但,他不想再說謊。事已至此,退無可退,就算咬牙切齒,他也得走下去。事隔十年,這是唯一的機(jī)會,他們再也沒有輸?shù)挠嗟亍?/br>*****他又躲回他的殼里了。打從相識開始,他就是這樣。一個勁兒地往前走,一次又一次地一意孤行。即使成親,即使交心,他還是他,未曾改變,被他感動時,便自以為是的給些什么,自顧自的說些安撫人的話,然后時間到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殷昊承想起鐘寧住進(jìn)自己園里的那一晚,他在園子里憶起過往,在園子里跑上跳下,那時的他跟現(xiàn)在有何不同?他依然只瞧著眼前,看著過去的人,根本瞧不見自己。他知道鐘寧心里苦,知道他有許多不得已的理由,必須不顧一切地往前走。但,他是否知道,有個人一直在他的身邊,不計(jì)一切地陪著他?為我活著,那么難嗎?有我陪著,真不好嗎?殷昊承的嘴角露出苦笑。躺在屋頂上的他看著夜色,屋里的人早無聲息。很想進(jìn)屋去看他一眼,雖然現(xiàn)下是春末,他并不需要自己渡真氣給他,但如果可以,真想握握他的手。夜風(fēng)吹著,殷昊承這才明白京城的風(fēng)更冷。*****風(fēng)聲四起。先是盛文軒的京城快報里刊載了皇后方蘭馨的伄文,引起全城嘩然,然而,不到一天的時間,盛文軒竟莫名地被官府查封了。接著,素有京城第一茶樓之稱的太白樓,因?yàn)檗k了賞蘭會,落得關(guān)門大吉。之后,是太平書坊的知名說書先生,因?yàn)檎f了一段方皇后平亂的歷史故事,被補(bǔ)入獄。看些看似無關(guān)的事,一件又一件的發(fā)生,讓那些長久以來,早已無感的百姓們?nèi)诵幕袒獭?/br>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街坊間居然傳起洛家莊發(fā)生的事,雖然沒人膽敢直指皇室,而且流傳的版本也一改再改,但無論怎么改,怎么傳,都離不開當(dāng)今天子忌憚功臣,誅殺妻兒的事實(shí)。京城的百官一向靈敏,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要揉一次鼻子,割一次草,何況是這樣的大事?甄太師好不容易才將洛家莊的事擺平,讓二皇子與此事脫勾,當(dāng)然不會傻到將這消息送到蕭伯源那里去,甚至還出了不少人手幫忙在大街小職滅火,但韋相爺不同。他早看出洛家莊那事有問題,可蕭伯源一心護(hù)短,明明死了那多人,只是弄個二皇子閉門思過便了事。雖然他也不是喜歡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