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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容易讓人犯困,姜黎一頭倒下去,入睡以前不斷告誡自己:小心小心,不能弄出認(rèn)命。 現(xiàn)在的人類世界法制法規(guī)太多,她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第二天管家?guī)е璩鲩T補辦|證件和手機卡。 林夏梔出門時所有重要的證件全拿走了,也全掉了,姜黎要想好好做一個現(xiàn)代人,只有補辦。 他們先去派出所辦身份證,再去營業(yè)廳辦手機卡,順便挑了一只滿意的手機。 從營業(yè)廳出來時,已經(jīng)快到中午,他們原本打算直接回家,卻不料,被一個半路沖出來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小梔,小梔我們談?wù)??!蹦腥撕苁侵?,拉著姜黎的車門不讓她進(jìn)去。 管家見狀識趣地退到一邊,只當(dāng)自己是個又聾又啞的擺設(shè)。 姜黎拉下墨鏡一臉疑惑,覺得這男人眼熟,昨晚在唐家見過,并且他全程畏畏縮縮沒說過一句敞亮的話。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林夏梔那個和meimei劈腿了的未婚夫。 他不是跟唐云倩兩情相悅嗎,還找自己談什么? “有事?”姜黎問。 程景飛咽了咽唾沫,急切地說:“對不起,小梔,婚約不是我想改的,我也不知道你還活著,如果知道,我絕對不會同意,我根本就不喜歡云倩,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被她蠱惑了而已?!?/br> 姜黎皺眉:“既然不愿意應(yīng)該跟你父母說,找我做什么。” 程景飛臉色頓時白了幾分:“我不敢啊,我爸會扒了我的皮,還會停掉我所有卡,要不,小梔,你回家跟你爸爸說?!?/br> 姜黎:“說什么?” 程景飛:“就說你不愿意把我讓給云倩,說你想跟我結(jié)婚,你手里不是握著唐伯父想要的東西嗎,你的話,他一定會聽,只要他同意了,我爸就不會逼我?!?/br> “我為什么要跟你結(jié)婚?”姜黎莫名奇妙,從頭打量了程景飛一眼,很是嫌棄:“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模樣,毛發(fā)不夠亮,臉蛋不夠俊,腿不夠長,屁股不夠翹,想跟我結(jié)婚,你還不夠格?!?/br> 當(dāng)然,還有重要的一點,窩囊,連退個婚都要躲在女人背后。 憑心而論,程景飛長得并不丑,而且還有點小帥,身上穿的都是頂級名牌,發(fā)型還做得時尚,染了當(dāng)下流行的奶奶灰。 只是姜黎審美太挑剔,不僅要求男人身高腿長,臉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頭發(fā)還得黑長直,這種男人在二十一世紀(jì)大概已經(jīng)絕種了。 這翻話狠狠傷了程景飛的自尊,當(dāng)即 惱羞成怒:“林夏梔,我們這么多年感情,你不幫忙就算了,還侮辱我有意思嗎?” 姜黎失笑:“什么感情,我怎么不知道?” 其實林夏梔對程景飛是有感情的。 林守業(yè)死后不久,于蕾和唐云倩母女雙雙進(jìn)門,那是林夏梔一生中最孤獨最黑暗的日子 ,而程景飛是唯一一個給她送糖,讓她別哭的人。 所以不管后來程景飛怎么浪,怎么窩囊,他對林夏梔而言,總是特別的。 這種特別無關(guān)情和愛,而是一種心靈上的寄托和慰藉。 但這種特別在程景飛饑不擇食和唐云倩勾搭在一起時,完全破滅。 因為那對林夏梔而言好比投城叛敵,罪無可恕,她當(dāng)場與程景飛割袍斷義,一刀兩斷。 程景飛被姜黎的冷漠和決絕氣得臉紅脖子粗:“好,好,林夏梔,算你狠,你以為我真想跟你結(jié)婚嗎?動不動就又吵又鬧,像個潑婦,你妹也好不到哪里去,詭計多端,像條毒蛇,你們唐家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我一個都不想娶,我現(xiàn)在就回去跟我爸說,哼!” 姜黎笑出了聲:“哦,那去吧,一切順利啊?!?/br> 程景飛剛走,不料緊接著又有人叫住了姜黎。 停在隔壁的車門被推開,一個笑得滿口白牙的男人探出身來:“喲,夏梔meimei,好久不見,聽說你活著回來了,沒想到是真的?!?/br> 姜黎歪著腦袋打量眼前的人,長相還算過得去,笑得吊兒郎當(dāng),眼里全是八卦,大概剛吃完程景飛的瓜還在回味。 “怎么不說話,不認(rèn)得我了嗎?我是你司鳴哥哥啊。”男人又說。 姜黎在林夏梔的記憶里搜尋了半天也找不到這人的痕跡,大概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甲。 她興致全無打算回車上,眼前卻突然一亮,注意力被司鳴車?yán)?,坐在副駕上的另一個男人吸引了過去。 這男人看起來有點疲憊,仰頭靠在車座上閉目養(yǎng)神。 他頭發(fā)雖然不長,卻烏黑發(fā)亮,皮膚白凈通透,五官立體俊美,那高挺的鼻梁,那白里透紅的唇,還有那弧度優(yōu)美的下巴,不管單看還是組合在一起,都堪稱完美。 這還不止呢,他白色襯衣領(lǐng)口處的口子休閑地開著,露出線條流利的脖頸、鎖骨,以及,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性感而迷人。 這哪里是睡覺,分明是□□|裸的誘惑。 姜黎看著看著,眼神變得微妙,短短幾秒鐘,心里就起了一個念頭:想要他,想把他弄到手。 第4章 做我的男人(補) 司鳴見姜黎的眼神越來越古怪,像野獸盯到了獵物的興奮。 他不由得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車?yán)锏娜耍D時一個機靈,心想:看不出來唐家這丫頭這么有挑戰(zhàn)精神,敢把主意打到這位爺身上。 本著吃瓜的精神,司鳴笑問:“夏梔meimei,剛才那個是程家少爺吧,他不是跟你有婚約么,怎么我們收到的請?zhí)鹘亲兂闪怂湍鉳eimei了呢?” 姜黎盯著車 里的人視線不移,臉上露出滿意的笑,隨口敷衍道:“他們更般配,天生一對?!?/br> 司鳴:“未婚夫都被人搶了,你就不生氣?” 姜黎:“不,我祝福他們?!?/br> 司鳴:“這么大方,那你怎么辦???” “我?”姜黎回過頭,意味深長道:“我當(dāng)然要挑配得上我的?!?/br> 話落,她走到副駕的窗前,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半開的玻璃。 “嘶………”司鳴深深吸了口冷氣,覺得這丫頭膽子真大。 里面的人眉毛動了動緩緩睜眼,濃密厚重的睫毛剛掙扎著掀起來,清澈的瞳孔里就闖入了一個五官明艷,頭發(fā)秀長的女人,還沖著他笑。 男人眉心蹙起,起床氣通過眼神和聲音同時放射出來:“有事?” 清冷,疏離,拒人于千里。 不過姜黎把這些情緒自動屏蔽,拿著新買的手機亮出二維碼:“加個微信?!?/br> 這是她剛剛在營業(yè)廳里跟售貨員學(xué)到的。 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還是熱的。 男人眉頭擰得更緊,很不耐煩:“干嘛?” 姜黎:“方便聯(lián)系。” “有病。”男人冷著臉嗤了一聲,毫不猶豫按下關(guān)窗的鍵。 玻璃慢慢往上滑,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