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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間里面的觀眾給樂壞了。 【23333笑死我了,我猜到了開頭,沒猜到這結(jié)尾?!?/br> 【傳說中的魍魎竟然是被門板給拍死的,妖生尊嚴(yán)蕩然無存。】 【主播好悶sao啊哈哈哈,面無表情用紅繩系蝴蝶結(jié)的樣子太反差萌了!】 【我又倒回去看了好幾遍,主播飛踹之后還用手撣了下衣角,特別帥氣?,F(xiàn)在到處都是機(jī)甲,已經(jīng)很難看見這種rou搏場面了。】 【其實(shí)主播是個斯文人,動手的時候很少,但是每一回都特別帥??!】 江灼是和霍巖一塊過來的,兩人沒進(jìn)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隱隱聽見了柏向偉家中傳出來的動靜,當(dāng)下兵分兩路。 霍巖從一樓上來,安撫想要出來看個究竟的鄰居們,而江灼則直接去了樓頂,選擇了從窗戶處突入的方式,果然打了對方一個出其不意,速戰(zhàn)速決。 魍魎是要交給地府處置的,江灼用符咒將他封住之后,又去看柏向偉。 剛才魍魎從邵燕燕的身體里脫離出來,散發(fā)出了大量的陰氣,導(dǎo)致柏向偉暫時暈了過去,恐怕他醒過來之后會出現(xiàn)一些神志不清,暴躁易怒的后遺癥,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自動消退。 ——不過對于柏向偉目前的處境來說,他可能還不如一直暈著更幸福。 另一頭在樓下安撫居民的霍巖也匆匆趕上來了,進(jìn)門看到這個場面還愣了愣,沒想到江灼動手這么快。 江灼把一捆“魍魎片”給他:“要是沒什么事了,咱們就走吧?” 霍巖道:“行,這房子里也都是陰氣和死氣,得密封處理,我讓人把邵燕燕的尸體和柏向偉都給抬下去。” 至于邵燕燕的突然死亡以及周圍居民的反應(yīng),就留給后勤處接管了。 隨后趕到的特案組成員也紛紛上樓,有的將兩人用擔(dān)架抬了下去,有的負(fù)責(zé)進(jìn)行后續(xù)的環(huán)境處理工作,江灼和霍巖也跟著下了樓。 這里是高級住宅區(qū),居民們的保密意識以及個人素質(zhì)都比較高,因?yàn)槭艿搅嘶魩r的叮囑,只有幾個人遠(yuǎn)遠(yuǎn)看上一眼,雖然十分好奇,但并沒有給他們的工作帶來麻煩。 霍巖和江灼正要上車,前面忽然有人大喝道:“快閃開!” 兩人同時抬頭看去,只見就在柏向偉剛剛被放到前面警車上的時候,忽然不知道從什么地方?jīng)_出來一名娛記,照著他的臉咔咔就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他也知道自己隨時都會被人拖走,拍的匆忙,攝像頭幾乎都要懟到了柏向偉的臉上,被近距離的強(qiáng)光一刺激,昏迷中的柏向偉居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前頭兩名警察正要上車,回頭一看知道不好,其中一個人就連忙喊道:“快閃開!” 可是已經(jīng)晚了。 柏向偉瞬間跳起來,竟然生生掙斷了腕上的手銬,一把勒住了那名記者的脖子,手捏在了他的喉嚨處。 警車的車門被他撞的咣當(dāng)當(dāng)直響,尖聲道:“輕點(diǎn)輕點(diǎn),找死的臭記者,要命的鬼明星,你們撞死老子了!” 周圍轉(zhuǎn)來一片驚呼聲,記者駭然失色,手上的相機(jī)掉落在地,被柏向偉捏的連連咳嗽。 柏向偉大吼道:“你們都從車上下來,立刻放我走!不然我就殺了他!” 變故突發(fā),江灼也是一驚,隨即很快冷靜下來,他沒有往前沖,低聲對霍巖道:“他受陰氣的影響,現(xiàn)在覺得自己是魍魎。” 此刻的柏向偉不是在開玩笑,他完全有能力將記者的喉管捏碎,霍巖也小聲問道:“咱們從后面撲上去?” 兩人都很冷靜,江灼道:“這個角度不行,車門礙事。” 他這句話有點(diǎn)得罪門,車門立刻就不高興了,沖江灼喊:“我也不想??!怪我嗎?怪我嗎你小子就說說!” 江灼:“……” 他頓了頓,轉(zhuǎn)頭跟霍巖說道:“你說那車門也是廢物,它要是會自己把柏向偉給拍死,不就沒這事了?” 車門:“……” 霍巖滿頭霧水地問道:“是這樣啊……車門是誰?” 江灼嘴上跟他們扯了兩句,眼睛卻一直牢牢盯著柏向偉的反應(yīng),眼看隨著要求被答應(yīng),他的情緒稍微有所緩和,便抬手沖著面對柏向偉的那兩名警察比劃了個手勢。 兩人會意,其中一個警察說道:“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都從車上下來了,你要把車開走,總得去前面駕駛座上吧?!?/br> 柏向偉目前的位置是后車門的旁邊,警察說的沒毛病,他警惕地看著對方,又迅速回頭掃視一眼,緊扣著記者脖子說道:“你們都離遠(yuǎn)點(diǎn)?!?/br> 他側(cè)著身體朝前挪了一步。 就是現(xiàn)在! 江灼從后面猛地?fù)淞松先?,一手用力捏住柏向偉的手腕,一手拽住記者的胳膊,打算硬生生將記者從柏向偉的手中拽出來?/br> 只是就連他也沒想到對方的力氣竟然能大到這個份上,這樣一掰竟然沒掰動,柏向偉反倒用另一只手照著他當(dāng)頭就捶了下來。 江灼心道這逮誰捶誰的毛病還真是魍魎本魎了,緊急一閃,拳頭從他臉側(cè)打空,激起一陣勁風(fēng)。 他膝蓋微屈,正打算一腳踹出去,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身后突然傳來嘭的一聲響,從遠(yuǎn)處而來的子彈在這一刻精準(zhǔn)地射穿了記者的肩膀,緊接著打中了柏向偉的肩胛骨。 柏向偉和記者同時發(fā)出慘叫,江灼連忙一把將記者扯了過來,回頭一看,開槍的人是云宿川。 車門歡叫道:“Bingo!十環(huán)!” 霍巖撲上去,反手?jǐn)Q住柏向偉的胳膊別在他身后,將人壓在地上。柏向偉雖然受了傷,力氣仍然很大,江灼手里幾枚捏了半天的檀木佛珠彈出去,咚咚兩聲砸在柏向偉的腦門上,把他打昏在地。 這回沒人敢再托大,旁邊有人將手銬遞上來,霍巖銬住了柏向偉的手,又在他身上貼了十幾道黃符。 剛才有兩名警察一直在稍遠(yuǎn)的地方借著建筑物遮擋,想要瞄準(zhǔn),只是柏向偉很精明,從始至終都在謹(jǐn)慎地借著記者的身體遮擋自己,所以他們遲遲沒敢動手。 誰也沒想到云宿川過來之后二話不說,把槍搶過來就是一梭子,受害者施暴者一顆子彈,直接都給打穿了。 云宿川還了槍,快步走到江灼身邊問道:“沒事吧?” 他說話時眉峰微微聚起,轉(zhuǎn)頭看著江灼的側(cè)臉,顯得十分專注,江灼擺了擺手:“剛才柏向偉沒打著我。” 肩膀受傷的記者被迅速送往醫(yī)院,江灼沾了一手的血,云宿川拿了瓶礦泉水幫他澆著,江灼一邊洗手一邊放低了聲音道:“你怎么說開槍就開槍?手太快了,小心被人舉報。” 云宿川冷冷地道:“之前不是沒提醒,那個記者明知道這里的危險性,卻硬要湊過來,就應(yīng)該為他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這沒有普度眾生的觀世音大士,人人都得先顧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