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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規(guī)矩是不能問對方的死法,要不然他們今天晚上甚至能把警察都辦不了的案子給破了。 趙子航連忙說道:“鄧一涵,你的事我們聽說了,同學(xué)們都覺得挺難過的……以前我們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對不起?!?/br> 這話說完之后,周圍沒有反應(yīng),旁邊的男生小聲道:“是不是必須你問問題才行啊?” 吳澤便也跟著道:“那什么……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抱、抱歉啊。你能原諒我們嗎?” 結(jié)果就在這個問題問過之后不到三秒鐘,兩人中間的綠色鉛筆忽然劇烈震動起來,吳澤和趙子航同時大驚,吳澤大聲喊道:“千萬別松手!” 可是這已經(jīng)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鉛筆上的力道大的出奇,很快便掙脫控制,迅速飛到了半空中,直挺挺地懸在那里。 這反科學(xué)的一幕將兩個男生嚇得愣住,一動不動地僵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為什么,趙子航忽然有種感覺,面前這只最普通不過的綠色鉛筆就好像在什么地方長出了兩只眼睛似的,正在陰森而險(xiǎn)惡地注視著自己。 他的后背滲出冷汗,感覺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好像在發(fā)麻,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趙子航嚇得差點(diǎn)跳起來,扭過頭時,卻是另一個同學(xué)靠過來,牙齒打著顫,哆哆嗦嗦地問道:“你們……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嘻嘻嘻……”從他們頭頂?shù)奶旎ò逄巶鱽砹艘魂嚻〔欢ǖ男β?,緊接著,仿佛有什么細(xì)微的碎屑落在了四人的臉上。 “嗒、嗒、嗒……”樓道里有緩慢的腳步聲,不斷接近。 即便是吳澤再怎么喜歡充好漢,也終于忍受不了這種等死般的恐懼感了,他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尖叫道:“啊——救命??!” 他這一動,懸在半空中的鉛筆也動了,像利箭一樣朝著吳澤扎了過去,吳澤驚叫著,和其他幾個同伴站起來就跑。身邊的笑聲再度響起,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步飛快地移動著,身體卻一直停留在原地。 倉惶之下,吳澤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那筆尖已經(jīng)近在咫尺,死亡,從未有任何一刻與他如此接近。 正當(dāng)絕望之際,教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一個帶笑的聲音傳進(jìn)來:“哎呦,這幫小兔崽子們,膽可真肥啊?!?/br> 他輕佻的語氣和現(xiàn)場的緊張氣氛格格不入,另一個有點(diǎn)耳熟的聲音回了一句:“行了,別耍嘴皮子。燈呢?” 很快,教室燈管的開關(guān)便被按開了,周圍霎時間明亮起來,蓄勢待扎的鉛筆一下子重新定在了半空中。 吳澤雙腿發(fā)軟,頓時坐倒在了地上起不來了,再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是他們的新老師江灼和另外一個面帶淺笑的陌生男人。 還沒等他松一口氣,教室的門從兩人身后“砰”一聲自動關(guān)上了。 趙子航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個恐怖的地方停留了,幾乎是爬著向教室門口挪動了兩下,帶著哭腔道:“快跑啊,鬧鬼了!把門打開??!” 云宿川看見幾個熊孩子這幅倒霉相,簡直樂得不行,笑嘻嘻地問道:“鬼在哪呢?叫它們出來一塊玩啊?!?/br> 天不怕地不怕的吳澤被嚇得不輕,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反倒是旁邊另一個叫高瑋的男生一下子想到,上回班里有人說過,江老師家里就是捉鬼的。 而且現(xiàn)在兩個人一進(jìn)來,鉛筆就懸在半空中不動了,明顯是害怕! 高瑋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看了一下其他三個差點(diǎn)尿褲子的小伙伴,估摸著他們也沒有保密的骨氣了,于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給講了出來。 江灼無語地看了云宿川一眼,對這幫小蠢貨實(shí)在難以評價——這四個要是他兒子,就應(yīng)該一人兩個大耳光,讓他們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云宿川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jīng)的評價道:“請筆仙跟生前被自己欺負(fù)過的同學(xué)道歉……唔,你們這個想法真是感天動地,勇猛無比,這種知錯能改的行為完全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唯一的問題就是好像沒考慮過鄧一涵同學(xué)的感受——各位有沒有想過,他如果不愿意原諒你們,想把你們弄死,你們是打得過還是打不過啊?” 幾個涉世未深的小男孩都被懟的說不出話來,片刻之后,高瑋垂頭喪氣地說:“我、我們錯了。江老師,還有這個哥哥……那咱們還能從這個教室里面出去嗎?” 江灼淡淡道:“出去什么出去,筆仙沒走,你們的游戲還沒玩完呢。” 吳澤一聽,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半空中懸著的鉛筆一眼,臉都綠了。他聽說過,如果游戲玩到一半就松開了手,那樣便不能將請來的筆仙送走,后果不堪設(shè)想??墒菂菨蓮膩頉]想過,這種事會發(fā)生在他們身上。 這下死球了,靠他大爺?shù)摹?/br> 云宿川笑看了江灼一眼,問道:“你想怎么辦?” “砸了教室得賠錢,好像不大劃算?!?/br> 江灼直接走到剛才吳澤的位置上坐下,抬了抬下巴,示意云宿川坐在自己對面,道:“來吧,別耍嘴皮子了,咱倆走個程序玩一把。不過你要是害怕,換人也行。” 云宿川“切”了一聲,坐在他對面,跟著隨隨便便一招手,叫狗一樣說道:“過來?!?/br> 半空中的鉛筆震了一下,跟著竟然真的順著云宿川的示意,朝著他的方向飛了過去。 在云宿川伸手去抓住筆的那一瞬間,幾個學(xué)生連心臟都差點(diǎn)從喉嚨里面跳出去,不過并未發(fā)生任何的意外,云宿川將鉛筆夾住,江灼也跟著伸手,兩人擺好姿勢。 在幾個人的注視之下,江灼沒念任何咒文,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骸澳闶窃趺此赖???/br> 幾個同學(xué):“……” 趙子航剛才看云宿川一直笑嘻嘻的,還以為這倆人靠譜呢,覺得自己小命能保,剛剛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就聽見這么一句,一口氣差點(diǎn)沒上來。 不能問筆仙是怎么死的!問了他就會發(fā)怒——媽的會不會玩啊?這下死定了!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就見一道白影憑空出現(xiàn)在江灼身后,作勢欲撲,還沒等幾個人發(fā)出驚叫聲,江灼另一只空著的手屈指朝旁邊的蠟燭上一彈,頓時有一星火苗飛出,直接穿透了白影的頭部。 白影消失,鉛筆一顫,江灼重復(fù)了一遍:“你是怎么死的?” 鉛筆顫巍巍寫下了“難產(chǎn)”兩個字。 江灼:“……” 他問云宿川:“這個應(yīng)該不是鄧一涵吧?” 云宿川謹(jǐn)慎地回答:“我確實(shí)聽說男的好像不會生孩子?!?/br> 事實(shí)證明,這幾個熊孩子壓根就是請錯人了。 幾條彈幕滑過: 【我去剛才嚇?biāo)牢伊??!?/br> 【什么意思,為什么會請錯人,這難道是那個陳勁飛計(jì)劃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