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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diǎn)都沒有那種很甜蜜很喜歡的感覺。但除此之外我沒辦法解釋,因?yàn)樯蜃予ζ渌说膽B(tài)度明顯不同嘛?!?/br> 跟江灼那種對所有人一視同仁的疏淡不同,沈子琛和其他人說話的時候,語氣中總是帶著一種無意識的傲慢。他未必不知道,但是他不在意別人會不會因?yàn)樽约旱脑挾豢臁?/br> 比如說剛才危險的時候他拉著蘇戴不放,燈亮之后又說自己拽錯人了,還是江灼更有安全感,蘇戴肯定不可能愛聽,只不過是不表現(xiàn)出來而已。 這樣的對比之下,沈子琛對江灼那種示好就格外明顯了。不過以他家的財力地位,和他那高高在上的性格,大家又想不出來沈子琛這樣做的原因,只能勉強(qiáng)歸結(jié)為愛。 感受到云江CP之間即將出現(xiàn)第三者的恐懼,觀眾們都不樂意了。拿云飄飄去跟沈子琛比,簡直都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啊啊啊啊不會再次發(fā)生天降勝竹馬的慘案吧?mama不同意這門親事!】 【川哥的眼神是真能感覺到愛,所以才會明知道不可能也要嗑云江嗑到上頭,沈子琛那邊我是真沒看到。絕對不吃這對!】 【云宿川你太慫了,你要加油啊,老娘都想替你把小勺子給上了!】 有人著急上火,也有人絲毫不擔(dān)心: 【話說不明白你們在急什么啊,小勺子的態(tài)度分明是不打算給沈子琛半點(diǎn)眼神嘛。】 【哈哈哈哈哈想起他們倆剛才的對話我又想笑了,宛若千年的狐貍精遇上了鋼鐵直男孫悟空。】 【當(dāng)白蓮婊遇上冷漠殺手江小勺,又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呢?(*/ω\*)】 李清佳道:“說真的,我剛才還以為黑暗中會又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冒出來,沒想到只是唱了一首歌而已。難道是歌聲中還有什么深層含義嗎?” 江灼道:“有?!?/br> 他說的如此肯定,就連云宿川都把注意力從可惡的沈子琛身上移開了,問道:“你說的是‘抱著空襁褓的女人要來找你’?” 江灼道:“嗯,這句是突破口。因?yàn)椴痪弥懊援嫾覄倓傉f過,他的遠(yuǎn)房表姑沒有生育能力,我覺得這一點(diǎn)恰好可以跟‘空襁褓’三個字對上。而且她又是死在這家醫(yī)院里的,很巧不是嗎?” 云宿川慢慢頷首,抬眼跟江灼對視,說道:“或許不光是死在這家醫(yī)院里,而且是就死在這張床上。” 他的話幾乎讓其他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朝著二號床的位置看了一眼,那名神志不清的病人如同一句陰森的雕像,依舊直挺挺地坐在床上,一股難言的恐懼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第89章天天樂 其他嘉賓的思維大概沒有跳躍那么大的幅度,江灼倒是一下子明白了云宿川的意思。岳庭飛的任務(wù)中特別強(qiáng)調(diào)了讓他去703病房的二號床上打針,上面的病人又恰好被迷諾的表姑附身,這個信息在游戲中出現(xiàn),應(yīng)該不是沒有用意的。 他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或許可以猜測,很有可能歌謠中提到的三個人都是死在這張床上的。背著干蘑菇的男人、拿著粉筆擦的姑娘,和抱著空襁褓的女人,前面的形容詞分別說明了他們的身份或職業(yè),沒有共同點(diǎn)。所以我認(rèn)為他們的死亡和疾病之間有一定的關(guān)聯(lián)?!?/br> 【對哦,好有道理的樣子,所以說這個綜藝的主題是破獲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嗎?】 【小勺子侃侃而談的樣子好帥!】 【到了這種程度,只有飄飄能跟江小勺對話了哈哈哈,其他人持續(xù)懵逼狀態(tài)?!?/br> 【所以說他倆最配!】 【話說剛才歌聲響起來的時候我只顧著看一起縮在墻角的飄和勺了,沒仔細(xì)聽歌詞,現(xiàn)在這樣聽他們講出來,真的好可怕啊啊啊!】 云宿川贊同道:“對,還有后面的內(nèi)容也是循序漸進(jìn)的……” 迷諾忽然打斷云宿川:“我……” 眾人聽云宿川和江灼兩人推理正入神,被迷諾插話之后就一起看向他,結(jié)果迷諾又不說了,緊緊抿住嘴唇,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李清佳見狀奇怪道:“你怎么了?” 江灼估計他是突然收到了任務(wù)提示,問道:“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信息?” “也、也沒有?!眲偛旁诙溊锇l(fā)布任務(wù)的那個男聲聽起來實(shí)在太可怕了,給人的感覺又陰森又危險,偏偏還帶著點(diǎn)笑意,簡直反派標(biāo)配。 迷諾定了定神道:“我就是聽你們說話,發(fā)現(xiàn)表姑很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覺得很難過。我想要是能找到表姑的遺體就好了,最起碼也能祭拜一下。” 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明白過來,看來繼岳庭飛之后,迷諾第二個接到了自己的任務(wù),就是找到遠(yuǎn)房表姑的埋骨之地。 江灼問道:“之前她剛剛?cè)ナ赖臅r候,沒有人負(fù)責(zé)打理后事安葬死者嗎?” 迷諾道:“因?yàn)檎f是感染了奇怪的病毒去世的,就交給醫(yī)院處理了。她跟家里關(guān)系不好,所以其他親人應(yīng)該都不知道具體情況吧。” 他現(xiàn)在心里想的是,應(yīng)該去哪里找迷淑玲的遺體呢?難道暗示也在歌謠里?可是剛才的歌詞只唱了一遍,又飄飄忽忽的,大家光顧著害怕了,記住的內(nèi)容不多。 好在他們記不住歌詞,總歸是有人能記住的,很快云宿川就給出了迷諾想知道的答案。 他道:“巧了。我剛才想說的也是幾個死者的去向問題。你們剛才注意到?jīng)]有,歌謠里一共有三段內(nèi)容,一個是將死者裹在白布里,一個是身體被扔進(jìn)熊熊烈火,最后一個是鐵鍬剜開地上的泥土。與其說這三個人死后的處理方式不一樣,我更覺得這像是一個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br> 【……好有道理的樣子,不過那歌不是只唱了一遍嗎?唱歌的時候飄飄和江小勺不是一直湊在一塊你儂我儂竊竊私語嗎?為啥還能把歌詞記得這么清楚???】 【哈哈哈你儂我儂這個詞用得好,給你點(diǎn)贊?!?/br> 【不要自卑上面的姐妹,你看小勺子和飄飄交流的時候其他的人根本就是懵逼狀態(tài)啊?!?/br> 江灼道:“所以迷畫家的姑媽很有可能是火化之后,尸體埋進(jìn)了土里?!?/br> 既然已經(jīng)推測到了這一步,其他人也沒什么可說的了,動手找吧。 他們目前的位置是七樓,江灼還記得自己在進(jìn)入這家醫(yī)院的時候看見后院那邊還有一片舊樓正在施工重建,地上也沒磨水泥,如果三名病人的骨灰真的被埋起來了的話,很有可能就在那個位置。 他看了看云宿川的輪椅道:“要不然你去坐電梯,其他的人跟我從樓梯下去?” 江灼這么說是擔(dān)心電梯上會有什么機(jī)關(guān)陷阱,雖說他和云宿川肯定是不怕這個,但在那么一片狹小的空間里,還是半懸空的,要同時保護(hù)所有的人就不容易了,相對而言,走樓梯就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