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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不直接殺了他。”“將軍……”就在魏衍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馬副官出現(xiàn)在這高臺之上,見到馬副官,魏衍忙問了一句。“馬副官,你這是?”“將軍,您果然料事如神啊,就在剛才敵兵撤退的時候就有一小股人打算偷襲咱們的糧倉,好在將軍您通知的及時,我們早派人在那邊盯著了,才解決了這些家伙,否則的話就麻煩了”O馬副官的話回蕩在這高臺上面,此時安天逸深深的看了一眼魏衍,而后吩咐馬副官讓人打掃一下戰(zhàn)場。這一場本來會十分慘烈的偷襲戰(zhàn)就在魏衍他們的干涉下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個策劃了這場戰(zhàn)爭的人估計要欲哭無淚了。此時魏衍和安天逸已經(jīng)回到了營帳里面。進(jìn)了門,安天逸便直視著魏衍說道。“小衍,你怎么知道他們會偷襲糧倉的。”是的。之前魏衍跟安天逸說的就是讓他要小心敵兵的人偷襲糧倉,一開始的時候安天逸也就本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原因讓人注意著糧倉那邊,怎知道居然真是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家小衍這是料事如神么?被安天逸用這樣的視線看著,魏衍十分淡定的說道:“我只是猜的,你想啊既然他們都夜襲了,那么肯定會對咱們營地里面最重要的地方下手,而咱們營地里面最重要的地方,除了可能有這西北邊關(guān)的布防圖的你的營帳也就只有糧倉了。”魏衍的解釋讓安天逸忍不住的點頭,也是,那這就說的通了。被偷襲了一把,安天逸要忙的事情有很多,于是就讓魏衍先休息而后他忙碌去了。魏衍這一次并沒有拒絕,而是直接往營帳里面的床=上一躺,剛躺下就看到某個人出現(xiàn)在營帳里面,看著那手里拎著一個布袋子的家伙,魏衍眉頭一挑從床=上爬起來。見到他這樣,穿著黑色勁裝手中拿著布袋子的那個人直接將布袋子往地上一丟,然后往營帳里面的椅子上面一坐,一雙帶著幾絲陰郁的眼睛就這樣直直的盯著魏衍。被這樣看著,魏衍蹙眉道。“怎么了?”“東西給你?!?/br>這時候魏衍才意識到對方說的是被他丟到地上的布袋子,十分迷惑對方給自己這個是什么,魏衍下了床走了過去。走到那個布袋子的面前,突然鼻子十分靈敏的他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頓時一個猜測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面,他就在這樣站了起來直視著殷益說道。“殷樓主,你又去哪里殺人的?”他的聲音在營帳里面響起,殷益深深的看他,突然就問。“你怎么知道我又殺人了?”“地上那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沒等魏衍將答案說出來,營帳的布簾頓時被掀開,緊接著安天逸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的位置,他的視線從殷益的身上掃過,眼底帶著幾絲不耐的神色。第一百三十七章要么滾要么死身為殺手,殷益對人情緒的變化的感覺那是十分敏銳的,聽到安天逸的話,看到安天逸的表情,哪能不知道對方吃醋了呢?身為陰煞樓的樓主,殷益這個人的脾氣向來十分古怪,此時就突然笑了起來,驀地靠近魏衍一把摟著魏衍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我們當(dāng)然是在干很私密的事情了,難道將軍你沒有看出來了?”一個不注意肩膀就落入了別人的手中,魏衍無疑的十分生氣的,便伸手拍打了一下對方的手背然后沉聲道。“殷樓主請自重?!?/br>“哎呀,人家不重哪能自重的起來了呢,小魏大人,本樓主可是很看好你的?!?/br>“夠了,你給我聽著,要么滾,要么死!”喲!這是醋到要跟自己打的節(jié)奏么,這敢情好!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殷益擺出一個攻擊的姿勢,朝安天逸挑釁的說道。“那就來吧、”被他這么一鬧,那被丟棄在地上的布袋子頓時就被人無視了,就在這個時候魏衍突然喊道“夠了,你們給我消停點成不?”真是的,難道真的要這樣打起來?那些蠻族的人也不知道在戰(zhàn)敗之后會做什么事情,他們現(xiàn)在該做的不是打架,而是好好的研究一下接下來要做什么。被魏衍吼了一句,安天逸倒是消停了,而殷益則是繼續(xù)挑釁的看著他們。魏衍沒有多說什么就直接蹲下來想要繼續(xù)打開那布袋子,這一刻安天逸抓住他的手臂。“你想干嘛?”“打開這玩意?”安天逸的眉頭微蹙,他一把將魏衍拉起來然后說道:“我來。、”這布袋子里面帶著一股血腥味,沒準(zhǔn)里面放著什么不好的東西,他自己看倒是沒有關(guān)系,怎能讓自家小衍直面這東西呢?他這樣想著,然后就打開了那布袋子。見他這動作殷益挑了挑眉頭,那帶著幾絲玩味的視線從魏衍和安天逸的身上掃過,嘴角頓時揚(yáng)起一抹惡意的笑容來,只可惜此時的魏衍和安天逸都沒有注意到。此時他們的視線落在那布袋子上面,布袋子最終被打開,當(dāng)好大一個腦袋從里面滾了出來的時候,完全沒有絲毫預(yù)備的魏衍就這么被嚇了一跳。看自家小衍被嚇到了安天逸忍不住的握住魏衍的手掌,視線卻落在了那從布袋子里面滾出來的人頭上面,當(dāng)他看清楚對方的面容的時候,安天逸忍不住的蹙眉了。這人……這個人那張熟悉的臉,他無論如何也是忘不掉的。可是對方不是很厲害,身邊不是高手如云么?怎么會?此時此刻安天逸滿心的都是迷惑,而魏衍的視線也在盯著這被砍下腦袋的人的臉面直看。前世的時候他也上過戰(zhàn)場,在邊關(guān)呆了不少時間,這個此時在地上,看上去已經(jīng)死去多時的腦袋的主人他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呢?想到對方的身份,魏衍倒吸了一口涼氣。好一會兒之后他這才直視著殷益說道:“你怎么將他殺了?”安天逸也在看殷益,被他們兩個人看著,殷益聳了聳肩說道。“本樓主想殺就殺,怎么,難道本樓主還殺錯了?”不對啊,他到敵營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人身邊圍著不少高手,應(yīng)該是對方的高層才對,莫非真的是殺錯人了?殷益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以跟自己打的難舍難分的對手那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并不想失去于是頓時就緊張起來了。前世對殷益這個家伙稍微有些了解,此時魏衍突然就發(fā)現(xiàn)他緊張了頓時就撲哧一笑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我干嘛要知道他是誰?”殺手就是這樣隨性,他們負(fù)責(zé)拿錢辦事,至于被殺了的人是誰,那跟他們有一個銅板關(guān)系么,沒有,那他為啥要知道。見殷益這個樣子,魏衍覺得自己也是醉了,然后他突然就說了一句。“我覺得你跟我家五meimei肯定會成為好朋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