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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結(jié)湯姆,巴結(jié)的很勤。 結(jié)果晚上,才進(jìn)了門,蘇櫻桃就說:“熊光弼今天表現(xiàn)的不錯,把手洗干凈就可以上桌吃飯了,快去洗手?!?/br> “呸!”熊光弼下意識的,又是一口唾沫。 哪怕蘇櫻桃給他飯吃,他依然討厭她,而他討厭人,最習(xí)慣的事情就是唾唾沫。 湯姆這會兒頭發(fā)都發(fā)麻了,因為蘇櫻桃揪著熊光弼,走到他唾在地上的那口唾沫前,就說:“擦,擦不干凈不準(zhǔn)吃飯?!?/br> 熊光弼會不會又要哭,又要鬧,又要罵人?。?/br> 但是,就在珍妮和湯姆的注視下,熊光弼居然彎下腰,把那口痰用袖子給擦的干干凈凈,然后乖乖的坐到了餐桌上。 今天晚上果然是蔥爆羊rou,但不是米飯,是豆面加麥面兩樣面的卷餅,餅又松又軟,是燙出來的,卷上羊rou,一口吃到嘴里,餅子又彈又軟,羊rou是切成薄片的,又嫩又滑,一口吃到嘴里,又油又香。 不說熊光弼從來沒吃過這種rou,就湯姆和珍妮幾個,能一天兩頓rou的日子多嗎,不多。 所以,博士還沒回來,幾個孩子連嚼帶吞,就把一盤一大盤小山包一樣高的羊rou給吃的干干凈凈的了。 人吃飽了飯,再洗個澡,那一覺,就能睡的黑沉甜香。 所以熊光弼心里恨蘇櫻桃恨的要死,而且特別想念后媽孫靜靜,但是一躺到床上,來不及多想,呼嚕呼嚕的就睡著了。半夜驚醒,想起干爹的時候想哭兩聲,但是因為太累,翻個身,又睡著了。 再說博士,今天下午一直呆在秦鋼。 秦鋼有食堂,但飯做的那叫一個難吃。 回到家已經(jīng)是夜里11點了,進(jìn)了門,先進(jìn)廚房,揭鍋揭盆兒,就得趕緊找飯吃。結(jié)果呢,只找到半張燙面餅,還有幾塊羊rou燙里剩下的蔥段兒和蒜苗段兒,得,看來飯給孩子們吃光了。 就那半張燙面餅吧,雖然冷了,也能聊以填填肚子。 他正吃著呢,回頭,就見蘇櫻桃在外頭,穿著睡衣,端著杰瑞的奶瓶:‘秦鋼不是有食堂嗎,你居然沒吃飯?” 鄧博士是有東西填肚子就行的,兩口嚼完了餅,攤了攤手說:“我飽了?!比缓笏终f:“秦露那個女同志還是有點問題,你知道的,劉偉民曾經(jīng)特別賞識她,既然劉偉民是M方間諜,肯定策反過她,因為她是從我的工作間出去的。我今天特意問她,M方的間諜有沒有聯(lián)絡(luò)過她,只要她愿意說出來,我絕對不會把她說出去,你猜她怎么說的?” 跟在小蘇同志的屁股后,博士問。 蘇櫻桃攤了攤手:“她肯定會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br> “你可真夠了解她的,她就是這么說的?!辈┦空f:“她這種態(tài)度,那怕只是在民用工廠的設(shè)計院,也不夠端正,其實我還是想開除她?!?/br> 事實上,從那天杰瑞拿著秦露的護(hù)照的時候,蘇櫻桃就知道,她跟M國間諜絕對有聯(lián)絡(luò),而且說不定當(dāng)時就想跑。 她后來是沒跑,但M國是她的退路,她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把間諜給供出來? 博士這種心態(tài)也太矯枉過正了一點。 現(xiàn)在就一個秦露,他都給氣成這樣,將來要是湯姆和杰瑞,珍妮幾個要去M國的時候,他怎么辦,他不得氣死? “水至清則無魚,你保證你的工作間里沒有M方間諜的滲透不就完了……在將來,有好多人去美國呢,要我有機(jī)會,我也去,你就別cao這份閑心了,好嗎?”蘇櫻桃又說。 博士不反對孩子去M國留學(xué),但是,他介意的是那些拿著國家辛辛苦苦研發(fā)出來的科研成果,賣給M國,就像kate一樣,給自己換名換利,換富裕生活的人。 偏偏哪怕蘇櫻桃,也默認(rèn)這種狀態(tài),在十年后,會成為這個國家的常態(tài),這才是博士最生氣,也不忿的。 而在這件事情上,他甚至都無法說服自己的妻子。 “行了,咱們不提這件事了好嗎?記得王部長給我們提的那幾個字嗎,我試過了,字不太行,你重新寫一封,明天我們得把它拓模,打印在包裝上。孫靜靜不是說了,對外貿(mào)易部的熊部長要來,機(jī)會千載難逢,這次,我要讓熊部長一次性把我們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全部帶走。”蘇櫻桃說著,已經(jīng)鋪好筆墨了:“就照著王部長的寫,但要把字寫的更漂亮一點,快!” 據(jù)博士所知,蘇櫻桃對熊光弼,實行的可是精神和□□上的雙重虐待。 把一個見識了一場槍戰(zhàn),本來就嚇尿的孩子,逮起來訓(xùn),馬不停的指揮著干活兒,還讓他自己洗衣服,擦痰。 就這,她信心滿滿,認(rèn)為只要熊部長一來,就會帶走她所有的產(chǎn)品? 而博士看了一下產(chǎn)品的定價,好家伙,她用普通的土燒出來的,幾乎沒有任何成本的雕塑,一個佛頭,佛手的定價,居然要280,300塊一個,這可是一個普通工人十個月的工資啊,她也真夠敢的。 但是就跟張愛國,宋言,所有人一樣,博士心里揣著糊涂,但也不好說什么。 畢竟小蘇同志的事情,向來是哪怕惹得像天一樣大,她自己也能兜得住的。 第二天是周末,博士都要休息了,他覺得小蘇同志在給熊光弼一通狂風(fēng)驟雨之后,也該稍稍施展點溫情,就像對湯姆和珍妮那樣,給點愛的關(guān)懷。 畢竟敲一棒子再給顆糖,這是她慣用的招數(shù)。 熊司令一家子馬上就要來,她也該哄哄熊光弼了吧。 結(jié)果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正好秦工小學(xué)所有的孩子,要到農(nóng)場里去粘蟲子,捉蟲子,而熊光弼呢,因為太累,睡到八點了還不起床,蘇櫻桃直接把他抱起來,光著屁股,就給放到樓下了。 “現(xiàn)在,跟著湯姆和珍妮,一起去農(nóng)場勞動,義務(wù)勞動周是干嘛的,是給你睡懶覺的嗎,馬上去給我勞動?!彼尤徽f。 敢怒不敢言的熊光弼,昨天晚上倒是吃飽了,而且褲子還晾在外面呢,一聲不吭,捂著小牛牛出了門,內(nèi)褲和褲子一手,乖乖穿上,因為早餐已經(jīng)吃完了,沒得飯吃,拿著一個饅頭,用個醬油瓶子灌了一瓶水,乖乖的,跟著湯姆去農(nóng)場勞動了。 當(dāng)然,這時候他和湯姆已經(jīng)成莫逆了。 而湯姆是誰,整個秦工所有孩子的大哥,跟著湯姆,那叫一個倍有面子。 在菜田里捉蟲子,偶爾毛紀(jì)蘭還會悄悄塞根黃瓜,摘個西紅柿給他們吃,咦,干了兩天,熊光弼不覺得累,反而覺得挺美的。 但是湯姆煩啊,這家伙一天天的,全得他照顧著。 手搭晾棚,湯姆就說:\"你爸他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來接你?。俊庇帜艹?,睡覺還打呼嚕,消化不好嘴巴臭,湯姆都快煩死他了。 “別呀,你想趕我走???”熊光弼雖然生氣,討厭蘇櫻桃,但不討厭現(xiàn)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