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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佐助說“但作為交換,你明天必須要去醫(yī)院,讓醫(yī)療忍者看看你身上的傷,只是上藥好得太慢了!”后,鼬是同意了去醫(yī)院的。 所以鼬只是,不愿意讓佐助陪他去醫(yī)院。 那么,他為什么不愿意讓佐助陪? 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 除了血繼病外還能是為了什么。 “哈哈.....”佐助笑了出來。 他以為躲過了重置前鼬死去的那一日就行了。 他惶惶不可終日的等待著那一日的降臨和結(jié)束。 然后鼬活過了重置前的忌日,于是他就以為真的結(jié)束了。 但其實不過是延期了而已。 他怎么就這么蠢呢? 牢牢的記著鼬死在了他手上,記著自己的弒兄之罪,但鼬明明是死在了血繼病上啊! 重置之后,鼬的體型仍舊偏瘦,但鼬看上去一直很健康,所以他就真的以為鼬很健康了嗎? 第62章 重置之后,鼬的體型仍舊偏瘦,但鼬看上去一直很健康,所以他就真的以為鼬很健康了嗎? 他明明清楚鼬的演技有多好,他明明知道鼬有多擅長表演若無其事。 帶土微笑著:“鼬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與團(tuán)藏戰(zhàn)斗吧!你要去幫他呢?還是在這里阻攔我呢?” 佐助在笑,陰冷瘋狂的笑,如果鳴人在這里,他就能認(rèn)出,佐助毀滅木葉時,就是這樣的神色:“你想要毀滅世界?” 帶土道:“我想要重置時間?!?/br> “順帶毀滅世界?!弊糁溃骸笆紫仁悄救~,我不攔你,做好一點?!?/br> 帶土挑眉,贊嘆道:“這才對嘛!這才是那個屠了全忍界的宇智波佐助該有的樣子啊!乖乖牌什么的,一點都不適合你。” 如果鼬真的,會再一次死去。 那么鼬最愛的木葉以及這個世界,就去給鼬陪葬吧! 佐助轉(zhuǎn)身,往根的總部而去。 這個時候的他想不到止水,想不到父母,也想不到鼬的心情。 恐懼和毀滅欲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變回了重置前那個絕望到毀滅忍界的瘋子。 “牽制佐助成功?!睅量粗糁谋秤?,幸災(zāi)樂禍道:“你弟弟真的發(fā)瘋了呢!加油抗住啊!鼬?!?/br> 日向大宅內(nèi)人跡寥寥。 作為木葉的豪門忍族,在木葉受襲時,他們與警務(wù)部隊的宇智波們一樣選擇了立刻前去支援。 于是大宅內(nèi),只留下了老弱婦孺以及坐鎮(zhèn)在大宅內(nèi)的長老們。 他的潛入也就變得十分的容易。 紙門合上。 一身曉袍,帶著面具的男人靜靜的立在門前。 七長老冷聲道:“竟然潛入了日向嗎?” 冰冷的萬花筒注視著七長老,男人不發(fā)一言,抽出了小太刀,上前攻擊。 七長老一掌拍出,嗤笑道:“竟然與日向比拼體術(shù)!” 男人以小太刀擋下一掌。 “八卦四百二十六掌”七長老以柔拳攻擊著:“去死吧!” 然而他的攻擊穿透了對方。 七長老后退幾步,拉開距離:“空間能力?” 小太刀刺出。 七長老極力避開,但腰間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他反手一掌,再次穿透了對方。 七長老看著面前兩個一模一樣的面具男人,額頭落下冷汗:“分生也能用空間能力?” 砰的幾聲響起,男人再次用了分生術(shù),五個一模一樣的男人攻向了七長老。 小太刀穿透了七長老的身體。 沒有實體,卻又每一個都是實體,這不是什么分生也能用空間能力! 七長老倒在了血泊里:“這是瞬身術(shù).......你是......止水......” “啊啊~~~~被認(rèn)出來了?!敝顾溃骸安贿^算了,反正死人又沒法說話,我進(jìn)來時看見我這身曉袍的人不少,現(xiàn)在又正好是佩恩來襲的時候,誰都會認(rèn)為你是死在了曉手上吧!” “怎么可能......”七長老看向窗外,木葉醫(yī)院正被巨大的綠色須佐能乎籠罩。 “須佐能乎不能遠(yuǎn)距離控制?我不記得有這條規(guī)定啊!”止水蹲下去,伸手按在七長老的腦袋上:“比起這個,快點把籠中鳥的解印給我吧!” 七長老冷冷的道:“我沒有籠中鳥的解印?!?/br> “準(zhǔn)確點說,是你只有三分之一的解印?!敝顾Φ溃骸笆O碌娜种辉谧彘L和四長老手里,不用擔(dān)心,地牢里的四長老在被處決前已經(jīng)被我拿到了印,族長的印,在上次我去與其商量與寧次的婚事時,就已經(jīng)用別天神拿到了,現(xiàn)在就只剩下你了?!?/br> “宇智波止水!”七長老憎恨的看著他:“你想要毀了日向嗎?” “那是寧次才有資格決定的事情。”止水從七長老大腦里找到了印,他笑著道:“而你,該死了。” 下一秒,冰涼的刀光閃過,止水劃破了七長老的脖頸,他站了起來,躍出窗戶。 在林間趕路時,止水想,最后一個籠中鳥的解印拿到手了,需要去死的長老也都去死了,那么就只剩下盡快回去醫(yī)院這件事了,這個廁所也上得太久了點。 醫(yī)院里。 手術(shù)結(jié)束。 幾個醫(yī)忍將寧次推出了手術(shù)臺。 其中一個停下腳步,四處張望著:“止水呢?” 一個中忍上前一步:“止水前輩的話,半個小時前去廁所了。” “半個小時前?他在廁所扎根了嗎?”醫(yī)忍暴躁道。 中忍道:“我這就去叫他。” 這時,止水已經(jīng)來到了醫(yī)院廁所的洗手臺前,他用力揉了揉眼睛,讓眼睛紅腫起來,然后打開水龍頭。 中忍推開門后,看見的就是將腦袋放在水龍頭下沖水的止水。 中忍吶吶的道:“止水前輩?” 止水關(guān)上了水龍頭,抬起濕漉漉的腦袋看向他,眼睛有點腫。 所以,其實止水前輩是躲在這里哭嗎?中忍看著正在擦臉的止水,猜測著那些水里有多少是眼淚。 中忍想起止水先前平靜的說“不會有任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