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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不就帶出來一會兒嗎?瞧把你急的,我和老媽等會兒就帶小家伙回去了?!?/br> 說完,也不等秦深再問,就掛了電話。 秦深只好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等,時不時看時間,等到九點(diǎn)鐘,終于聽到門響,喬辛和方淼帶著江鬧鬧回來了。 隨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大包小包的購物紙袋。秦深打開一看,全是各種小娃娃的衣服鞋子。 喬辛把小崽子放到沙發(fā)上,意猶未盡地揉了揉腰。雖然小崽子挺沉,不過又漂亮又乖巧,去逛商場的時候,把一路遇到的差不大的小崽子,都比了下去,人人見了都要夸一句,好可愛的寶寶。 她家的寶寶,當(dāng)然可愛了。 “哥,你跟我來,我有話問你?!睕]等秦深開口,方淼就把他拉到陽臺,嚴(yán)肅地問:“你老實(shí)交代,這小家伙mama是誰?你們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小魚兒知道嗎?你怎么能背著小魚兒在外面犯錯誤!” 秦深一聽就明白這兩人是把小崽子當(dāng)成他兒子了,解釋道:“他不是我兒子?!?/br> “哈?”方淼不相信的看著他,“不是你兒子,那怎么在你這里?” “我在幫江愉照看?!鼻厣畎研♂套邮墙溆H戚孩子的事說了,然后道,“他有事回老家了,要過幾天才回來。” 江愉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就算是身邊的人,他也不打算告訴。 方淼有些疑惑:“是小魚兒親戚家的孩子?可是老媽說這小家伙的鼻子嘴巴長得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啊?!?/br> 秦深不以為意的笑了一聲,“鼻子嘴巴?這么小的孩子不都長一個樣?!?/br> 他看向客廳里,喬辛正在給小崽子試穿新買的小衣服。剛換上的是一件貓咪裝,屁股上有條毛絨絨的小尾巴。小崽子正趴在地毯上,繞著屁股上的小尾巴轉(zhuǎn)圈圈,“咯咯咯”笑著想要伸手抓住小尾巴。爬的太快,“啪嘰”一聲摔倒翻了過去,跟個小烏龜似的四肢朝上,蹬著小短腿翻不過來。喬辛抱起他重新趴到地毯上,他又傻乎乎繼續(xù)追著小尾巴轉(zhuǎn)圈圈。 秦深嫌棄的擰眉,這么傻的小崽子,才不可能是他兒子。 雖然秦深解釋了江鬧鬧不是他兒子,但是喬辛卻不以為然。她相信她作為母親的直覺,小崽子不僅是鼻子和嘴巴長得像秦深,傻乎乎的小模樣也像極了小時候的秦深。如果不是父子,怎么可能這么像? 所以接下來幾天,喬辛天天往秦深住的房子跑,給小崽子買買買,打扮小崽子,陪小崽子玩兒。她之前剛回國的時候住在秦深這里,但就算是母子,住在一起也不方便,她有自己的私生活,后來買了房子就搬了出去。因?yàn)樾♂套?,她險些又想要搬回來,秦深擔(dān)心被她看到小崽子的小尾巴,強(qiáng)烈拒絕,她才遺憾的作罷。 秦家別墅的花園里,陸可盈一邊喝咖啡一邊問旁邊站著的西裝男子:“秦深那邊有什么動靜?” 西裝男子回答道:“沒有,他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是去醫(yī)院看望秦老先生。沒有其他的動靜。” 秦澤在旁邊嗤笑道:“他能有什么動靜?老頭子的遺囑擺在這,誰叫他自己不生個兒子?!?/br> “先別這么得意,公司沒交到你手上,就不能掉以輕心。”陸可盈看他一眼,又問男子,“喬辛呢,她那邊有沒有什么動靜?” 喬辛把老公輸給了她,現(xiàn)在兒子又要把公司輸給她兒子,肯定不會甘心,指不定在暗地里想什么手段。 西裝男子道:“也沒有,就是每天逛街,買了不少嬰兒衣服用品?!?/br> “買嬰兒衣服用品?”陸可盈現(xiàn)在對嬰兒敏感的很,又是和喬辛有關(guān),她忙問:“給誰買的?買的男孩兒的還是女孩兒的衣服?” 西裝男子道:“男孩兒的。買給誰的就不知道了,但是沒看見她送人?!?/br> 沒送人,難道自己用?陸可盈扶著咖啡杯的手指捏緊,難道秦深其實(shí)在暗地里有個兒子? “秦深偷偷生了個兒子?”秦澤想了想,斷然否決道,“不可能,我查過他,除了那個叫江愉的小明星,他身邊根本沒有過人。” “說不定是你沒查出來?!标懣捎瘒?yán)肅道,“這是我們最后的機(jī)會,不能出半點(diǎn)紕漏?!?/br> 秦澤沉下臉,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陰冷道:“既然如此,那就把那孩子做掉好了,一了百了。” 陸可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緩緩道:“做的漂亮一點(diǎn),別被人找到痕跡?!?/br> 秦澤扯出一抹陰鷙的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天秦深剛開完會出來,就接到保姆的電話,惴惴不安道:“先生,方先生和小少爺被人抓走了?!?/br> 秦深迅速掛了電話,給鄭競撥了過去,問道:“怎么樣?” 鄭競坐在車?yán)铮粗粉櫰魃弦苿拥奈恢茫种笂A著煙,吐了口煙圈,說道:“已經(jīng)跟上了,放心?!?/br> “我現(xiàn)在就過去,把方位發(fā)給我?!鼻厣钫f了一聲,就掐了電話,下樓開車去和鄭競帶著的人匯合。 查了在他爺爺出事的地方撿到的那個打火機(jī)上的酒吧好幾天,除了查出酒吧老板有些混黑的背景,一直沒有查出酒吧老板和陸可盈有什么關(guān)系。恰好他mama把江鬧鬧當(dāng)成了他兒子,每天熱衷給江鬧鬧買買買,他便想到陸可盈會不會盯上江鬧鬧,派人來把江鬧鬧搶走。 因此他想了個將計就計的計劃,利用小崽子,通過來抓小崽子的人,順藤摸瓜找到陸可盈和酒吧老板的關(guān)系。 保姆每天都會用小車推著江鬧鬧到小區(qū)旁邊的公園里轉(zhuǎn)一圈,為了保護(hù)小崽子的安全,方淼自告奮勇陪在小崽子身邊,他還派了一個他和鄭競合開的保鏢公司的員工,裝作保護(hù)方淼和小崽子。實(shí)際上是為了在有人抓小崽子的時候進(jìn)行阻擾,讓方淼和小崽子一起被抓走。 計劃很順利,方淼和小崽子一起被抓走了。 一輛開往郊區(qū)的黑色車上,方淼緊緊抱著江鬧鬧靠著車門,旁邊坐著一個戴著面具的高壯男子,駕駛座和副駕駛還有兩個戴面具的男子。 “媽的,讓你們搶小孩兒,你們怎么把個男人也搶到車上來了。”駕駛座上的男子罵道。 “剛才那個保護(hù)小孩兒的有點(diǎn)難纏,這人又把孩子抱的嚴(yán)實(shí),不把他們兩個都搶到車上,小孩兒也搶不到?!焙笞母邏涯凶記]好氣道。 “別吵了,把他連小孩兒一起交給輝哥處理不就完了?!备瘪{駛座的男子粗魯出聲。 車拐到一條土路,顛簸了好半晌,又七拐八拐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方淼打量著車外頭,這里好像是在一座山的山上,有幾座半人高挺大的土包,除此之外,四周荒蕪,旁邊只有一條挺寬的河。 “下車。”后座男子推著他下了車,副駕駛座的男子打了個電話,中間的土包突然被從里面拉開了一扇門,有人從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