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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遠(yuǎn),根本不敢看他。梁錚抑郁了一晚上的心情忽然豁然開朗,故意走到他面前,謝宗南躲,他就不停的晃悠。“傻`逼。”梁錚笑出了聲。謝宗南沮喪得嘆了口氣,頭發(fā)被他捋得亂糟糟的,聲音沉重,“就是覺得丟人?!?/br>“我再也不喝酒了?!彼低档仄沉艘谎哿哄P,“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br>梁錚眉毛一挑,“就一句對不起?”謝宗南眼神里有一絲茫然,低頭思考了一會,才帶著點試探意味問道,“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語氣像是在哄孩子。梁錚驀地就笑了,倒不是多開心有人給他做飯,只是謝宗南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的逗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不自覺的想笑。謝宗南心中居然浮現(xiàn)了一絲難以言喻的輕松,他咧了咧嘴,露出兩顆虎牙。失戀的感覺,好像也沒有多糟。————這個失戀的畫風(fēng)有點不太一樣,其實我想說他們對陳徹的感情,一個是求而不得內(nèi)心固執(zhí)的陷進(jìn)自己非他不可的誤區(qū)里,一個是將崇拜和欣賞當(dāng)成喜歡,所以失戀后才沒有那么難過。(終于把這章寫完了,陳徹走了以后就開始同居日常了,每天斗斗嘴,互撩一下,慢慢心動起來),慢熱的我都要哭了,謝謝不嫌棄QAQ14宿醉過后最慘的莫過于還要上班,謝宗南揉著脹疼的太陽xue去洗了個澡,那陣惡心勁兒才稍稍有所緩解。出門的時候梁錚已經(jīng)睡了,謝宗南在桌上看見他送的那瓶醒酒茶,還沒開過封,梁錚在旁邊留了張字條,“別吵我,喝了再滾?!?/br>是用鋼筆寫的,估計困得沒邊兒了,這幾個字潦草的不行,但謝宗南還是看出了幾分蒼勁有力,瀟灑慵懶的味道。跟自己的鬼畫符比起來,梁錚的字挺如其人的。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哪里見過。謝宗南甩甩腦袋,低頭喝了一口,苦得蹙起眉頭。醒酒茶旁邊放著一顆糖,看包裝有點眼熟,他攥在手里,直到坐上車才猛地想起這是怎么回事兒。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豁然鉆進(jìn)他還不算很清醒的腦子里,在酒吧里把梁錚的手當(dāng)抱枕摟著睡覺,鬼迷心竅的摸他臉,在休息室莫名其妙被人扒了衣服,抓了一把糖在車上分給梁錚..........太丟人了,謝宗南活了那么大,第一次覺得自己可以把丟人倆字發(fā)揮的那么淋漓盡致。梁錚指不定心里怎么笑話他呢。哎,喝酒誤事,太耽誤事了。中午也沒什么胃口,謝宗南去食堂點了個酸辣白菜開開胃,結(jié)果沒倆筷子就吃不下了,全身都提不起勁兒來,臉色刷白,季煬來回瞥了他幾眼,“你要不舒服先請個假,下次再補(bǔ)回來?!?/br>謝宗南搖搖頭,從一堆資料里抬起臉來,“沒事,我就是有點暈?!?/br>季煬笑道,“喝酒了?”謝宗南摸了摸自己的臉,“能看出來啊?”“一般人看不太出來,但我行,我對酒比較敏感。”季煬將杯子放在桌上,“我男朋友開酒吧的?!?/br>“哦?!敝x宗南應(yīng)了一聲,挺驚訝的,季煬對于男朋友的事居然一點兒也不避諱。“你上回都聽見了我還瞞著你沒意思。”謝宗南說,“你男朋友挺高的,還有花臂紋身,看起來像黑......”自覺黑社會三個字有點不太禮貌,謝宗南接著嘿嘿笑了一下糊弄過去。季煬一邊穿白大褂一邊說,“黑社會是吧,他以前混道上的,現(xiàn)在改過自新了,不過這人嗜紋身如命,我讓他去掉他就哭。”謝宗南又想起了之前那人紅著眼睛坐沙發(fā)上的樣子,心情有點微妙。“也不總哭,他就隨便嚷嚷幾句,跟我博存在感呢,在別人面前兇的跟什么似的?!奔緹肓讼?,“這種人俗稱扮豬吃老虎?!?/br>謝宗南看著他雖然滿臉嫌棄但很明顯吃這一套的表情,挺羨慕的笑了笑。季煬穿完衣服,將鋼筆插進(jìn)胸前的口袋,拍了拍謝宗南的肩,低頭問了一句,“你......是吧?!?/br>謝宗南眉毛抬了一下,他不知道季煬的這句話和他想得是不是同個意思,不過看他的眼神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了。是嗎?他沒喜歡過除了陳徹以外的人,所以摸不準(zhǔn),他有時候覺得陸桐也挺可愛的,不過也僅僅限于可愛了,再進(jìn)一步的想法沒有。從小到大也有不少女生跟他告白過,他通通沒興趣,拒絕得十分徹底。這樣看來應(yīng)該算是吧。季煬叫了他一聲,“想什么呢,沒逼你回答是或不是,我心里有數(shù)?!闭f著示意他把聽診器帶上,“跟我去住院部一趟,待會兒還有個手術(shù)要做?!?/br>謝宗南聞言點點頭,攏了攏大白褂跟了上去。那晚飆車的局長兒子還沒脫離危險,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看護(hù)著,私人保鏢和秘書在他們檢查的時候甩了不少臉色,仿佛躺那兒的小公子是因為他們的疏忽職守才昏迷不醒的。謝宗南挺無語的,但他也不好說什么,季煬沒發(fā)火之前他絕對不能發(fā)火,悶了一肚子氣,結(jié)果一出病房就有點犯惡心。季煬表情不太好看,聲音也冷了幾度,“再去樓上看看,沈阿姨又不吃藥了,這幾天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她情況不太好,你去勸勸,她好像蠻聽你的話。”“好?!敝x宗南忍不住皺了皺眉,心情更是低落,“我先去給她買點粽子糖?!?/br>去樓上安撫了一會兒沈阿姨,好說歹說勸著她把藥吃了,又陪著小鈴鐺玩了一會,下午四點的時候陪著季煬做了一個小手術(shù),謝宗南在封閉的手術(shù)室里悶出了一身汗,回辦公室休息半晌,他閉著眼躺了一會,緩過神來后長長的舒了口氣,感覺整個人好受多了。他六點下班,肚子已經(jīng)有些餓了,想起今天早晨和梁錚說的話,便打了個電話過去。那邊響了一聲就接了。“喂?!绷哄P剛跟建筑公司的老總談完事,還沒來得及喝口水,謝宗南就打來了,以至于他開口嗓子有些啞,“有事?”“你感冒了?”謝宗南從口袋里掏出市民卡揣著,一邊上公車一邊說,“也沒什么事,問你回不回來吃飯,我去買菜?!?/br>梁錚一整晚估計又要待公司里,本來想叫點外賣隨便糊弄一下算了,又聽見對方說,“最近市場上草莓很新鮮,我給你買點來做草莓牛奶吧。”有點兒動搖,梁錚抿了抿唇,盯著電腦上的外賣頁面,一水的骨頭飯炒面雞腿便當(dāng),有點嫌棄的關(guān)掉了。“你在哪兒?”謝宗南看了看站牌,“城市廣場這兒?!?/br>梁錚把眼鏡摘了,收拾了下桌子,“你到金融中心這站下車,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