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5
書迷正在閱讀:典型包養(yǎng)(H)、如墮深淵(H)、理智的粉絲你總會栽、被動變身、我的男神是學(xué)霸、秀才老攻、臨江詠青玉、陌上花開 緩緩歸、小淑女、不要錢了還不行么!
時揉搓眼皮,奶娘也在旁邊小聲表示,到了小小姐午睡小憩的時間,他還是堅定地走了,走之前讓蘇靈兒放心,晚膳可以一家三口一起用。 蘇靈兒這才滿意,在奶娘的照顧下回閨房休息。 季修感受到了女兒的依賴,同樣心情愉快,腳步輕松地回松濤院繼續(xù)看書,便是路上看見了花婆子,也神情淡然,沒有說什么。 季修的書房挺大。 原身是蘇家贅婿,其他的不好說,可是書是不會少的。 蘇家財力豐厚,不論原身要什么書,都能給他尋來,這些年來積攢了幾百本書,價值近萬兩白銀去,其中不乏名家批注的珍本。 按照季修看書的速度,就算是幾百本,也用不了兩個月就能看完。 不過光是看書也不行,原身的身體早就在這兩年的折騰里廢了,稍微用工,身體便發(fā)出抵抗的聲音。 季修又看了兩本書,抽出時間在院子里轉(zhuǎn)了兩圈,強身健體,從散步快走開始。 到了下午,他沐浴更衣,去內(nèi)院找蘇湘玉。 開門的婆子換了一個人,對待他的態(tài)度又變得散漫起來。 不過蘇家這樣的下人太多,只要不太過分,季修懶得開口說什么,徑直進了內(nèi)院,往正屋走去。 “姑爺來了?!?/br> 丫鬟通報一聲,很快蘇靈兒就從屋里蹦了出來。 她換了一身大紅色的縷金繡百蝶齊胸襦裙,批一條淺色縷金滾紅邊帔帛,頭上依然戴著蝴蝶造型的發(fā)釵,眉目靈動,笑容明媚:“爹,你怎么才來,我都等你好久了?!?/br> 季修情不自禁地溫柔一笑,接住她,帶著她進屋。 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他這個小棉襖,有點過分活潑了。 進了屋,蘇靈兒還在嘰嘰喳喳,說她等了好久,心里很想他,為什么他來的這么晚。 便是季修,也有點無奈。 這真的是他所接觸過的孩子里面,最最直白的一個,說話直來直往,一點也不委婉。 “下次靈兒等不及,可以去松濤院找爹,爹大部分時間都在松濤院。” 蘇靈兒歪頭:“那少部分時間呢?” 季修輕咳,怕別人聽到,放輕了聲音道:“爹也有自己的交際應(yīng)酬,不可能總是待在家里?!?/br> 蘇靈兒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小聲說話,跟著小聲道:“可不可以帶靈兒出去交際應(yīng)酬?” “蘇靈兒!”蘇湘玉震怒的聲音響起,“你好好一個女兒家,在胡說什么!” 蘇靈兒嚇住,呆愣地抬頭,小臉微白,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 季修眉心微擰,在她背上拍了兩下,抬頭看蘇湘玉,露出無奈又復(fù)雜的表情:“你放心,我說了改好就一定說到做到,不會再去那些下九流的地方,最多和幾位同窗好友去見見面,也不會帶壞了靈兒。” 蘇湘玉一頓,含怒的表情略有變化,卻還是僵持著,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不看他們父女。 蘇靈兒心里委屈,眼睛里淚珠滾動,同樣不說話。 季修垂眸,看著身邊的蘇靈兒,耐心哄她。 蘇湘玉回頭瞥了一眼,明顯愣了一下,神態(tài)愈發(fā)僵持。 奶娘看不下去,上前開口道:“姑爺,小小姐,快上桌吧,剛才等了半天,大家應(yīng)該早就餓了?!?/br> 蘇靈兒這才哼了一聲,抹了一下眼睛,牽著季修的手帶他上桌。 像是賭氣,還特意選在離蘇湘玉比較遠(yuǎn)的凳子。 蘇湘玉不由得皺眉,她也知道自己剛才誤會,導(dǎo)致語氣重了一些,可是身為蘇家的家主,如何能當(dāng)著下人的面,和一個小姑娘認(rèn)錯? 她冷著臉,沉默用膳。 食不言寢不語,蘇靈兒不主動和她說話,她也不打算先開口。 弄得季修有點無語,看看這一大一小兩個,只能從中打岔,引導(dǎo)兩人說話。 蘇靈兒最好引誘,只要季修開口,她這個小話嘮就會忍不住接話,季修笑吟吟地和她說笑幾句,突然抬頭看向蘇湘玉:“你覺得呢?” 蘇湘玉還在思考要不要開口禁止他們說話,說得自己心煩氣躁。 聞言一愣,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 不過她處變不驚,即便沒有心理準(zhǔn)備,也能面色自然的接話:“靈兒說的確實有道理?!?/br> 季修輕笑,看向身側(cè)大眼睛閃亮,嘴角瘋狂上翹的蘇靈兒。 就在他的調(diào)解下,這對賭氣的母女很快有了第一次的對話和交談。 等到晚膳用完,蘇靈兒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前面的事,在季修和蘇湘玉身邊如穿花蝴蝶一般忙碌,一會兒和季修說話,一會兒和蘇湘玉說話,還時不時地招呼奶娘,像個忙碌的小主人。 蘇湘玉一開始“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拋去了天邊,看著活潑的女兒,小小松了口氣。 忽然,注意到季修看過來的打趣目光,她有些惱羞成怒,狠狠地瞪了季修一眼。 季修失笑搖頭。 他陪著蘇靈兒說了一會兒話,站起來送小姑娘回屋,自己正好也回松濤院去。 蘇湘玉坐著沒動,看著他們父女離開,再看看安靜下來顯得特別空曠的正院,嘆了口氣,起身去書房算賬。 …… 接下來兩天,季修依舊是如此日常。 他和蘇湘玉、蘇靈兒之間的關(guān)系明顯和緩和親近了,連蘇靈兒身邊的奶娘,見到他時,也會露出不自覺的微笑。 第三日,季修在書房里看書,門房來報,有人找他。 “找我?什么人?” 門房看了季修一眼,眼里流露出一些嘲笑的意味:“姑爺說笑了,還能有誰,張公子他們就在門外等著你呢。” 季修一頓,沒有和門房計較。 因為他現(xiàn)在更加關(guān)注的,是門房口中的張公子。 這個張公子,名叫張平,乃是張家的三少爺,不過卻是個庶子。 正室夫人當(dāng)家,他一個庶子沒什么大出息,銀錢也不湊手,往日里過得苦哈哈,只能跟在各家的少爺屁股后面討好,撿一點碎銀子花。 認(rèn)識原身這個蘇家贅婿之后,他自覺找到了高人一等的感覺,便攀上了原身這個冤大頭,隔三差五來邀請原身出門喝酒玩樂。 原身雖然在蘇家沒地位,但是蘇湘玉并不限制他支取銀兩。 狐朋狗友,很是過了兩年瀟灑日子。 借著原身請客,他甚至招攬了一大堆的小弟,這些人花著原身帶來的銀子,卻在背地里戲弄陷害原身。 季修有原身上輩子的記憶,甚至知道原身迷戀的那個煙花女子,便是張平的老情人,兩人合伙坑騙原身的銀錢。 只是他們也沒想到,蘇家得知原身迷戀煙花女子,竟然會將他趕出家門。 原身沒了銀錢,再去找張平和那煙花女子,兩人將他趕出來,還要罵一句晦氣。 本來一個長期飯票,因為不小心折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