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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 天下第一美男子季修,也因為再次出現(xiàn)在大眾視線里,成了人人追逐的人物。 若是這個時候,季修再去慶河邊放紙鳶,紙鳶的價格就不是翻五倍了。他多年沉寂,還能有如此多的粉絲,可見他活躍在外界時,是多么的聲名驚人。 現(xiàn)在這點排場和喧嘩,不如他當(dāng)年三成。 除了季修,云依依也再次成了京城紅人,那些曾經(jīng)嘲諷她的人,依舊看不起她當(dāng)年逼婚下嫁的行徑,但是對比當(dāng)年,如今的她至少成熟了些,看著順眼許多。 大家在心里感嘆了一番當(dāng)年的事,覺得云依依實在太過幸運。 不過,外界如何議論紛紛,南陽侯府里的人卻是不知的。 他們也有事情要處理。 首要處置的,就是柳姨娘其人的歸屬。 季文成從春日莊回來后,閉門不出數(shù)日,思考要不要向季修告發(fā)季盼春的所作所為。 回想季盼春這段時間來對他的照顧,他嘆了口氣,無奈地承認,人的屁股有兩瓣,天生就是歪的。 對比素不相識,在史書上也沒有什么好名聲的容妃,他還是更加親近季盼春這個便宜大哥,放棄了向季修揭發(fā)的打算。 反正……容妃也沒死不是嗎? 等季文成想通了,從院子里出來透氣的時候,柳家來接柳姨娘的車剛好到了。 季文成懵逼:“姨娘?” 柳姨娘斜嗔他一眼:“眼里終于有姨娘了,這幾日你待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做什么,叫你陪姨娘一起用膳都沒空?!?/br> 季文成眨了眨眼,心里空蕩蕩的:“姨娘你要去哪?” 柳姨娘笑了笑,伸手揉兒子的腦袋:“成兒,娘回家去了。你啊,以后好好待在侯府里,這里才是你的家,不用擔(dān)心姨娘?!?/br> 季文成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季修還沒隱居,柳姨娘怎么就要回家改嫁了? 柳姨娘嘆口氣,又道:“忽然要分開,娘心里還真有點不舍,早知道,這十幾年來,我就對你好一點了。” 其實就算季修不送她走,她也是要走的。 季修已經(jīng)知道了當(dāng)年的真相,她留在這里,是絕對等不到那個男人的原諒的垂憐的。既如此,還不如換個男人從頭再來。 骨子里,柳姨娘是個瀟灑大氣的女人,雖然有些傷感,但是也很容易恢復(fù)。 她露出笑容,狠狠地□□了一把兒子的臉頰和頭發(fā),就灑脫地擺了擺手,帶著陪嫁的下人轉(zhuǎn)身離去。 季文成追上去,一直追到門口。 看著柳姨娘上了馬車,下人也將她的嫁妝抬上后面的馬車,恍惚的神情忽而冷靜下來。 他掀起袍角,跪在馬車前,恭敬地行了三個大禮,直起身體,目送馬車漸漸遠去。 這不是他的情緒,這是屬于原主的情緒。 季文成摸著胸口,感覺有一種晦澀又悲哀的情緒占據(jù)了心神。 這還僅僅是原主殘留的情緒。 真實的歷史上,對母親滿是傾慕的原主,親眼見證柳姨娘拋下他回家改嫁,心里又該多難過…… 柳姨娘并沒有做錯什么,只是辜負了一個孩子對母親的愛而已。 “臭小子!” 身后的季盼春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站在門口臺階上,看著他:“既然柳姨娘走了,以后你就歸我管。你的功課做完了嗎,我要檢查檢查,你前面帶路?!?/br> 季文成從剛才那股鋪天蓋地的悲哀情緒里緩過神,回頭看見季盼春,笑了笑,跟他一起走了。 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原主。 第165章 一覺睡醒, 季文成有點恍神。 原來,他之所以會穿越,竟然不是幸運, 而是因為原主的原因…… 前世死在馬蹄之下, 重回小時候,不想再見到拋棄他的柳姨娘,所以選擇封閉心神, 還陰差陽錯召喚了現(xiàn)代的季文成, 讓他代替自己活下去。 等有人接替自己,原主就迫不及待去投胎去了。 想到這里, 季文成忍不住咒罵一聲。 原主倒是輕松, 可憐他糟了無妄之災(zāi)。 雖然他在現(xiàn)代也沒什么親緣,但是至少現(xiàn)代有肥仔快樂水和網(wǎng)絡(luò), 還有一幫好哥們,能填充他空虛寂寞的心靈。 到了古代有什么? 一個沒交流的爹,一個兇巴巴的大哥? 用了足足一刻鐘, 季文成才從夢境中徹底清醒過來, 嘆一口氣, 抹了把臉,叫下人送熱水洗漱, 接著便捧著昨天熬夜做完的功課, 去季盼春的院子里,給他新上任的小先生檢查去了。 來都來了。 不管會不會回去,不過哪一天回去,再回去之前, 他還是要繼續(xù)自己的保命大業(yè)。 …… 季文成對這個時代的理解, 全部來自于歷史書和原主的記憶。 因此, 他的功課并不好,甚至比不上原主那個不務(wù)正業(yè)的小紈绔。昨天被季盼春教訓(xùn)了一頓,連夜罰抄十遍,又做了一場噩夢,理所當(dāng)然地遲到了。 趕到季盼春的書房時,季盼春已經(jīng)在寫第五張字帖。 見他來了,瞄他一眼,眼神里都是嫌棄。 季文成氣虛,摸了摸鼻子,討好地將功課送上:“大哥,我寫好了?!?/br> 季盼春放下筆,屈尊紆貴地接過,翻了兩頁,臉色慢慢不好起來。 “你的字……”他想要給季文成留幾分面子,可是思考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合適的用詞,只得實話實說,“可真丑啊?!?/br> 季文成鬧了個大紅臉,囁囁道:“我,我以后一定好好練字?!?/br> 季盼春嘆氣,再一次自問,為什么要接手這么麻煩又魚唇的庶弟,家里有錢,又不會缺他一口飯,他有什么好放心不下的,非要將這個蠢貨護在眼皮子底下? “你,以后每日提早一個時辰過來,練字!” 季盼春擲地有聲,威嚴地看著魚唇庶弟。 季文成親眼見過他殺人不見血的樣子,小腿抖了抖,飛快地點頭:“我記住了?!?/br> 季盼春這才滿意,覺得他雖然沒用,但是好在聽話,以后多教教,還是有救的。絲毫不知道,季文成會這樣“乖巧”,全是因為那日在春日莊里被他嚇破了膽子。 他讓小廝拿出了一疊裁好的白紙,讓出一半桌案,示意季文成過來練字,接著就專心地寫自己的字帖去了。 云依依對他的課業(yè)看得很重,一旦發(fā)現(xiàn)疏忽,就要痛責(zé)打罵,他不想讓云依依生氣。 當(dāng)然,現(xiàn)在除了云依依,還有一個人對他也很重要。 他不想讓季修失望。 兄弟倆各有各的心思,難得安靜和諧地在同一間屋子里學(xué)習(xí)。 一學(xué)就是兩個時辰,到了午膳時間。 這里是季盼春的院子,自然一切都是季盼春做主,他叫人要了兩份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