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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徐水舟的頭發(fā),夸獎了一句。 徐水舟享受了一下,提著魚桶跟在江景元身旁,江景元本想幫忙,卻被婉拒了,“景元哥的手是用來讀書寫字的,可不是用來干粗活的?!?/br> 江景元,“……” 好不容易到了縣里,兩人隨著街角找了個攤位,擺攤賣魚,不多時就有三三兩兩個人過來挑選。 看樣子都是認(rèn)識徐水舟的,時不時還能攀上兩句話,他人長得乖巧可愛,嘴巴又甜,不到一個時辰,一個裝滿魚的水桶,就被賣得干干凈凈。 江景元本想插嘴幫忙的,結(jié)果的一句話說話上,還顯得有些多余。 徐水舟找了個相熟的人家,放好水桶,緊跟上江景元,“景元哥,好了,我陪你去辦事?!?/br> “嗯?!苯霸嗣行┦艽斓淖宰鹦?,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景元記得秦初九說過得地址,但他不認(rèn)識縣里的路,七拐八拐找到秦初九家,但是他家中只有妻子和年邁的老母,江景元也不好上門叨擾,只好向縣衙走去。 梧桐縣縣衙。 已經(jīng)到了下差時間,秦初九被堵在縣衙里出不去。 “秦初九,說好的今日交賬本,為何今日大家都交了,唯獨(dú)你沒有,是不是你不把縣令大人的話放在眼中。” 張老三一臉的趾高氣揚(yáng),一想到今日就能把這個礙腳石給一腳踢開,他這心里就舒爽得很。 秦初九內(nèi)心很是著急,今日是他跟江景元定好的時間,但是今早他并沒有等到江景元,就先來衙門報道,誰知大家都像是約好了一般,早早就把賬簿交了,唯獨(dú)他沒有。 這就顯得有點(diǎn)鶴立雞群,好不容易熬到下差時間,想去江漁村一探究竟,結(jié)果被堵在縣衙里。 秦初九著急歸著急,但是面上卻不顯,一臉無懼地說,“今日不是還未過去,我什么時間交賬本是我的事,用不著你張老三來管吧?!?/br> “我看怕是秦初九你拿不出來吧,縣衙里可用的會識字算數(shù)的人都被我們請了,哪里還時間幫你秦初九算賬。”張老三十分地得以,哈哈大笑起來,“總之今日你交不出賬本,就等著被縣令大人發(fā)落吧?!?/br> 秦初九冷冷地看著張老三,“你們皂班的人都很閑嗎,也敢管到我們壯班來,讓開。” 秦初九想跨過張老三出門去,卻被兩個皂班的人把門給攔得死死的。 “別費(fèi)力氣了,要是識相一點(diǎn)的,你就托人回去把賬本拿來?!睆埨先远饲爻蹙拍貌怀鲑~本,“或者說你直接去跟縣令大人攤牌,沒準(zhǔn)縣令大人還能從輕發(fā)落呢。” 秦初九一肚子的火氣,要不是這還是在縣衙里,不準(zhǔn)私自斗毆,他早就上去把面前這個無恥小人給打一頓出氣。 論身手和力氣這張老三都不是他的對手,收拾一頓還是戳戳有余的。 “誰叫你不開眼,要去捉了張風(fēng)等人吶?!睆埨先幌肫鹱约旱奶玫鼙凰腿ケ狈酵诿?,心中就一股怒氣,這個一切都是秦初九做的好事。 要不是秦初九非要跟他們皂班作對,他堂弟也不會被害得這么慘。 說起這事秦初九也是一肚子的火,堂堂梧桐縣皂班,一整個班手底下居然養(yǎng)了一群偷雞摸狗的人,沒事就禍害縣里百姓,今天偷只雞,明天偷只鴨,這也就罷了,居然趁人家家中壯漢不在,偷摸進(jìn)去偷了錢不說,還糟蹋別人的媳婦。 要不是那媳婦受不了被人辱了清白,跳河自殺了,這事也不會歸到他們壯班來管。 平時里衙門給的薪水還算是不錯,他們皂班專管行邢,油水也沒少撈,居然還做出這么齷齪之事。 首當(dāng)其沖就是這張老三的堂弟張風(fēng),他身為壯班捕快自然是要把張風(fēng)捉拿歸案的,而且前縣令大人也給了面子,只是送去挖兩年煤,又要不了性命,哪知他就這樣被皂班的人給惦記上。 不知道什么時候賄賂好了主簿大人,連起手來給他來了一招仙人跳,清查賬本是假,整他才是真的,怪不得所有人都統(tǒng)一交了賬本。 秦初九一瞬間全部明白了過來,顯得有些頹廢,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就算是江景元真的把賬本送來,今天怕也是在劫難逃了。 幸虧江景元沒來,不然今天說不得還要連累人家。 “張老三,勞資認(rèn)栽,不過禍不及妻兒,你放我妻兒一馬?!鼻爻蹙畔朊靼走^后,咬了咬牙恨恨地說道。 張老三看秦初九一臉憤恨的樣子,只覺得心中更加舒爽,陰森森的笑道,“這是自然,我們也做了這么多年同事,不會對你怎樣的,只要你也去挖兩年煤就好?!?/br> “好,希望你說道做到。”秦初九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色蠟黃,一身的精氣神都像是被抽干了似的。 正在秦初九要去給縣令大人認(rèn)罪的時候,江景元來到了縣衙門口,找了個衙役,打聽秦初九。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的一號馬仔已到位。 大家放心吧,元元大部分就是在家看書,種田,掙錢,逗媳婦,科舉都是很遙遠(yuǎn)的東西,至于當(dāng)官啥的會寫在結(jié)局。 賣萌求個收藏、評論、營養(yǎng)液唄。 喜歡留評的就多寫寫唄,我每天都會看,就是覺得不能破壞評論的隊(duì)形,所以老是不回,其實(shí)暗戳戳打了好多字,然后又覺得不妥,刪了…… ☆、第二十章 剛問了個名字,守縣衙門口的衙役神色就有點(diǎn)不耐煩,還帶著幾分得意。 江景元一直注意著他的表情,靈光一閃,很快就抓住了不對勁,這個點(diǎn)早就到了下差時間,秦初九沒有回家不說,這守門的衙役神色又很不對勁。 想到之前秦初九跟他說過,衙門里有一伙人看他不順眼,還連和主薄大人給他下絆子。 看來這不是下絆子,是直接要整治他,想來多半都是被堵在了衙門里,回不去。 “衙役大哥,多有得罪,我原本以為守門的只有那叫秦初九的,麻煩衙役大哥幫我通告一聲縣令大人?!?/br> 江景元反應(yīng)過來也不耽誤,在衙役的手中遞上一吊錢。 這衙役也是見錢眼開的,聽見是找縣令大人的,冷淡的道了句,“等著吧?!本娃D(zhuǎn)身去縣衙里了。 江景元后退兩步來到徐水舟身旁,蹙眉,“阿舟,情況很不對勁,你就先別進(jìn)去了,旁邊有個茶鋪去坐坐,別曬著。” “景元哥,我陪你,萬一出事了,我也好有個照應(yīng)?!毙焖蹍s是不同意,扯著江景元的袖子,不放手。 江景元拍了拍徐水舟的手背,柔聲道,“不成,我需要你里應(yīng)外合,沒準(zhǔn)有人會狗急跳墻,你在外面幫我照看點(diǎn),我放心。” 江景元只能用這個含糊不清的話語,穩(wěn)住徐水舟的心,如果秦初九真的遭遇不測,他進(jìn)入衙門就是深潭虎xue,有縣令大人這層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