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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在刺激著肖揚,他最近又敏感,這會兒被一群豺狼虎豹眼巴巴盯著,一下子心頭狂跳,耳朵尖已經(jīng)先紅了。郎鐘銘樂了:“來,喝酒,你喝一杯,我給你100,如何?”邊上一群人起哄:“郎總也太小家子氣了,100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啊~”郎鐘銘大手一揮:“那這樣,前面的嘴喝一杯給100,后面的嘴喝一杯,給1000,上不封頂,如何?”此言一出整個場子都?xì)g騰起來,這些都是小錢,但肖揚光是聽郎鐘銘說這話就有了明顯的反應(yīng),倒是讓躁動的熱度在人群中蔓延開來。只有肖揚心涼得如墜冰窟。喝多了的人們看他呆站著不動彈,也顧不上郎總帶來的人由他們動手合不合適了,直接蜂擁上去“幫忙”。混亂中,有人倒酒、有人解他衣服,肖揚看著郎鐘銘,后者給了他一個安撫性的笑容。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肖揚被人硬逼著灌下了好幾杯酒,隱約還聽到有人在數(shù)著杯數(shù)。接下來的情況更加失控。肖揚依稀看到郎鐘銘笑得開心的臉,不明白這個當(dāng)初像天使一樣的孩子,為何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記憶深處的郎鐘銘心腸很軟,既懂事又貼心。這一切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呢?有時候肖揚甚至覺得自己當(dāng)初對這個人產(chǎn)生的那一丁點不該有的情愫,才釀成了今天的惡果。否則何以所有痛苦都讓他來承受?他努力放松自己,希望能減少些痛苦,但后來就實在撐不住了,灌進(jìn)后面的酒開始反射性得往外冒,根本無法控制。“郎總,這小鬼可沒□□好啊~”肖揚長相顯嫩,恐怕這幫人都看不出他已經(jīng)30了。郎鐘銘走過來,帶起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我從來不喜歡□□,還是原汁原味的好。再說,明明是你們喂的方法不對,怎么能怪他不懂事呢?我來吧”肖揚渾身一震,全部肌rou被繃直了。剩下的酒不多,在大家的歡呼聲中很快就悉數(shù)流盡。郎鐘銘高興地翻出自己的錢包,把里頭的現(xiàn)金數(shù)也不數(shù)全塞進(jìn)了肖揚凌亂的衣服口袋里。“回頭你點點,少了的我再補,乖,坐下喝酒?!?/br>肖揚被人架著坐回原位,繼續(xù)被人灌著酒。他酒量不錯,以前在郎家時郎泉也有意培養(yǎng)他替自己兒子擋酒,現(xiàn)在他們用來玩弄他的這點酒量肯定不至于讓他神志不清。但清醒的意識更讓他感受到自己的羞恥。肖揚被折騰得快不行了,酒勁上來后渾身軟綿無力,只能勉強靠在沙發(fā)上。郎鐘銘又玩開去了,他一個人坐在那里,看著他們笙歌笑罵、紙醉金迷,額角滲出冷汗,意識也開始模糊。最后,肖揚是被郎鐘銘摟著腰硬拖出去,回了車?yán)铩?/br>肖揚已經(jīng)控制不住淚腺,潤濕的臉上掛著可憐的乞求,想讓郎鐘銘放過他。郎鐘銘還在興頭上,又怎么會可憐他?哄人的語氣在車內(nèi)狹窄的空間中無限放大,曖昧讓肖揚更加難耐,止不住地挪動著身子。郎鐘銘無奈地輕笑:“你啊……實在忍不住就先自己兜著褲子解決一下,別弄在車上就好。”語氣里那明顯帶著惡意的寵溺讓肖揚漲紅了臉,只能咬牙忍著。肖揚呼吸越來越粗,顫抖著勉強忍耐,總算到了郎家宅子外面。郎鐘銘自己也忍不住了,粗暴地把他打橫抱起來,車都顧不上鎖就往屋里走去,也不管郎鐘錦和小風(fēng)還在大廳說話,就這么徑直走過,進(jìn)了自己臥室。“呃啊——”難以抑制的叫聲消失在郎鐘銘塞進(jìn)他嘴里的蘋果中。“輕點,別又驚動了爺爺?!?/br>從嘴角流出的口水和變成悶哼的聲音似乎更能給郎總助興,直到肖揚因咬著蘋果而酸脹的下巴再也承受不住,蘋果“咣當(dāng)”落地,帶著酒氣的香甜水漬浸透了領(lǐng)口和前胸。“今天表現(xiàn)不錯,大家都玩得挺開心的,你也累了,就先這樣吧,還想要就明天繼續(xù)?!崩社娿憽绑w貼”地替他又套上西裝褲,拉上拉鏈,“今晚就在我房里睡,別回去了。”肖揚哪敢留在惡魔的地盤上,硬撐著站起身來,扶墻往外走。他此刻也不顧上郎鐘銘因他的忤逆而難看的臉色了,只覺得佩服自己越來越強大的忍耐力。回到自己溫暖的房里,肖揚進(jìn)廁所沖洗,只是酒味濃郁,一時也沖不干凈。就像他身上的臟東西,表面是被水沖走了,實則嵌入肌膚,要一輩子糾纏著他。蒸汽升騰間,他瞥見鏡子里自己臉上那道丑陋的口子,已經(jīng)成了牢固的傷疤。“真難看……”肖揚想,他在別人眼里,大概不過是丑人多作怪而已。這樣一來,他就實在不樂意再看鏡子里的自己了。以前在牢里沒什么機會看到自己的樣貌,現(xiàn)在天天面對著鏡子,每每看到自己,都覺得既尷尬又陌生。肖揚扭開視線,一刻也不愿在這張臉上停留。郎鐘銘等肖揚走后,叫了小風(fēng)來收拾屋里的殘局。滿地滿床的酒漬、水漬和空氣里濃烈的味道無一不在揭示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小風(fēng)紅著臉收拾,頭都不好意思抬一下。郎鐘銘也有點尷尬,畢竟以前不管在外頭怎么玩,也都是你情我愿樂一樂,從沒在家這么放肆過。這會兒他只能給邱然打了個電話假裝報平安,順勢走到了陽臺上,不去看屋里的狼藉。“邱少,到家沒?”陽臺上有點冷,郎鐘銘裹緊了外套。電話里邱然的聲音還透著興奮:“早到啦,你家那小孩真不錯~就這么含了一路,沒給你惹事哈?”郎鐘銘笑了:“小什么孩啊,他比我還大幾歲呢!”邱然吃驚:“?。靠床怀鰜砺铩贿^樣子是不錯,臉上那條疤我一開始還覺得難看來著,沒想到他真動情起來,倒是有點味道~”郎鐘銘:“不過我今天也是有點玩過頭了,虧得他撐住了……”邱然起哄:“哦呦呦~心疼啦~?”郎鐘銘笑著把手機換到了左手邊:“哪里,只是覺得他這么能忍,反倒有點沒勁,想再刺激刺激他。”邱然一下子來了興致:“唉我跟你說,我上次不是去了趟□□館聽課嘛,那里的教官說了,你要刺激一個人,不能光從身體著手,要先打破他的心理防線。”郎鐘銘無奈:“那邱老師有何高見???”邱然:“嗨,我能有什么高招,你今天帶來這位除了有點害羞以外就沒什么可突破的了……唉對了,讓他對著鏡子做如何?一定很刺激!”郎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