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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聲音帶著些哭腔。“不要…太深了…”夜還長,窗外一輪圓月。被翻紅帳至天明。第二天早上,李錦玉摸著酸痛的腰,用眼睛橫了一眼床前站著的某人。“怎么,一早上就暗送秋波?”莫少霖笑了笑。李錦玉偏過頭,知道和流氓理論都是自討苦吃,尤其是眼前這個。手上的手銬早就被解開。被莫少霖收了起來。說什么,‘很有趣,下次再用。’這真是自己挖了坑往里面跳。還好身體沒有黏膩感,莫少霖那混蛋弄完之后倒是沒有忘記打來水幫他清理干凈。李錦玉扶著腰坐了起來,伺候梳洗的丫鬟都滿眼笑意。少帥和少帥夫人在新婚之夜可真不留余力,瞧著床上坐著的這位脖頸間曖昧的紅痕,就知道多恩愛啊。新婚后第二天要做的第一件事,當(dāng)然就是奉茶。莫拿和莫夫人早坐在大堂里等了。當(dāng)然少不了輩分更高的莫憲,也是滿眼的笑意。李錦玉特意的挑了件領(lǐng)子高的衣衫,兩個人進(jìn)了大廳。李錦玉接過一邊丫鬟手中的茶,和莫少霖一起雙手的拜地奉茶。莫拿接過茶,喝了一口,擱下茶杯說“沒想到我喝的兒媳婦兒茶,敬茶的是一個男兒媳婦兒?!?/br>莫夫人看了他一眼,“我見著不錯,這孩子我喜歡。”拿起早備好的紅包遞給李錦玉,笑著說,“我給了改口費,是不是應(yīng)該改口了。”李錦玉的臉紅了紅,“爸,媽,爺爺。”坐在椅子上的喝茶的三個人全笑了,連著莫少霖也笑了,著著身邊有些窘迫的李錦玉,心里的某處變得特別的柔軟。從莫家出來,李錦玉去到了店里,這店里的員工都知道東家的喜事,紛紛前來恭喜。“老板,這外面有一個外國人指名要找你,他說是你的舊人。”李錦玉想了想,外國人?店里有一些顧客是在天朝居住的歐洲人,經(jīng)常來定制衣服。但是自己貌似不認(rèn)識什么國際友人,難道是這身體以前的舊交?李錦玉放下圖紙,走了出去。眼前的人,眼眸是不同人亞洲人的藍(lán)色,五官深邃俊朗,身材挺拔,算是個異國的美男,不正是闊別不久的威廉伯爵。李錦玉條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才想到現(xiàn)在是在天津,眼前這個人不能拿自己怎么樣。他現(xiàn)在,不再受制于他。“錦玉,沒想到我到了天津卻聽聞了你成親的消息,這真讓人傷心?!边@外國人的中文依然說的溜,臉上的表情也不知是真是假。倒像真的有那么些傷心。李錦玉看了一眼威廉的脖頸間,自己劃得傷口已然愈合,只有一條淡淡的疤痕。“你今天來有何事?”“親愛的,我想你了,看看你?!辈粽f的十分的曖昧。大廳里坐著的人已經(jīng)有人往這邊看了過來,威廉的相貌本來就很吸引女人,特別是上流的小姐婦人。李錦玉想,自己實在不應(yīng)該讓威廉在這兒敗壞自己的聲譽。自己和威廉絕對算不了熟,這威廉來找自己,也是定然沖著莫少霖來的。原因,無非就是為了那艘船。他不想和威廉多費唇舌,眼前的男人給他的感覺是傾面而來的壓迫。更何況,上次兩個人分別的方式也特別了些。“伯爵大人你慢慢看,我還有些事情。”李錦玉說完轉(zhuǎn)身離開。靜謐的通道,卻不想威廉什么時候肆無忌憚的跟了上來,身后的人突然抓住他的肩膀,舌頭伸出來咬上了他的耳垂。李錦玉哆嗦了下,伸手去推他。威廉卻退了一步,沒有進(jìn)一步的行動,至上而下的看著李錦玉,像是看一件自己的所有物一般。視線停在李錦玉脖頸間昨天莫少霖噬咬的紅痕,低聲的笑了:“親愛的,想必你一定十分可口,我真是十分的期待你的……身體?!?/br>===========================作者有話要說: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章大rou了再rou下去性質(zhì)就變了大熱天的也容易上火不好意思,昨天看電視去了沒有碼字看到了凌晨三點TT今天補上這章這是昨天的晚上還寫一更我覺得不出意外會日更到完結(jié)的PS:請教了GAY蜜,被男人弄真的會有快感,那啥的。我的節(jié)cao啊☆、42·第四十二章迎面而來的壓迫感,李錦玉十分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并非什么好人。也不與他多爭辯,急急的往后退到相對安全的范圍里。威廉舔了舔舌頭,盯著李錦玉白皙的脖頸,語氣十分之輕佻散漫,“這味道,真是……相當(dāng)美味。難怪莫少霖對你這么著迷,連我也是相當(dāng)?shù)钠诖??!?/br>被一個這樣的男人用赤|裸裸而十分rou|欲的眼神看著,李錦玉皺了皺眉,十分不爽,“你變態(tài)?!?/br>威廉勾起嘴角,也不生氣,“罵人的樣子也很誘人?!?/br>神經(jīng)病比流氓更加的難纏,李錦玉懶得和他多費唇舌,轉(zhuǎn)身就走。也幸好那個人沒有跟過來。見過了威廉,李錦玉整個人都不好了。威廉這次來天津,李錦玉可不認(rèn)為他是專門來拜訪自己的。威廉在英國駐中國的官員里地位顯貴,英國和皖戲軍閥一直聯(lián)系密切,暗地里給予支持。在這氣憤跋扈,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的時候,威廉來天津,想來也不簡單。每一場革命的爆發(fā),每一次制度的改革,都是通過階級斗爭,經(jīng)過無數(shù)鮮血的洗禮。說實話,以前在學(xué)校上中國近代歷史的時候,李錦玉就十分的討厭戰(zhàn)爭。內(nèi)戰(zhàn)死了那么多人,并不是壞人,而都是中國人。有血有rou有家庭的中國人。那些死傷,或許單單只因為派系不同。只因為領(lǐng)導(dǎo)人的一句話,數(shù)不清的生命就義無反顧的消逝在戰(zhàn)火里。他更不能茍同蔣委|員長當(dāng)時說的‘攘外必先安內(nèi)’。在列強肆意侵略的時候,還圍剿□,對外采取消極的態(tài)度。中國近代的屈辱,他不想現(xiàn)在的自己目睹一次。而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莫少霖大清早的就去了軍隊,李錦玉想不到的是,莫少霖在軍隊的威望很高,他嘴角翹起,心里道這流氓還是有些本事的。莫少霖當(dāng)然有本事,16歲就帶兵剿匪,做事狠利果決。當(dāng)年莫少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