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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而且還在同學(xué)聚會上。不過他也看出張之義和楊果關(guān)系不一般,想當(dāng)初拒絕他時,一口咬定自己是直男,現(xiàn)在還不是和楊果攪在一起。王帥對張之義當(dāng)初的拒絕有些不滿,不愿意就不愿意,何必找那種借口呢?但面對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又有點說不清的情緒,有尷尬有些微的喜悅。幾瓶酒下肚后,這些情緒就有些不吐不快,“張之義,我記得你,你不誠實,得罰一杯。”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張之義心里明白,也對當(dāng)初用那個理由存了一點歉意,“我認(rèn)罰,”舉起酒杯,一口干盡。楊果在一旁問,“你怎么不誠實了?”這事豈能是當(dāng)著大伙面說的,張之義只好低聲含糊其辭,“先別問了,回去再告訴你?!?/br>齊蔚見他倆交頭接耳的,不禁打趣,“喂,你倆,有什么悄悄話,回家說去,別在這兒膩歪?!?/br>楊果剜了他一眼,“你少胡說?!?/br>杜增俊在一旁問,“你們打什么啞謎呢?”楊果笑笑,“沒什么,瞎聊呢。你怎么樣?結(jié)婚了嗎?”杜增俊擺出一臉苦相,“還能怎么樣,單身狗!”楊果聽了有點不可置信,“你在學(xué)校時多風(fēng)光啊,女朋友左一個,右一個的,現(xiàn)在怎么混成單身了?”杜增俊一聳肩,“沒辦法,桃花運過去了?!?/br>對面的王帥時不時地盯著張之義,這時又舉起杯來,“張之義,聽說你考研了,不錯啊,還沒恭喜你呢,來,這杯我敬你,祝你未來前程似錦,大展宏圖?!?/br>張之義已經(jīng)跟王帥碰了好幾杯了,后知后覺咂摸出,王帥似乎有些針對自己,不過他話都說得漂亮,自己要是推拒就顯得拂了人家的好意。張之義也不怕,不就是喝酒嘛,大不了醉了唄。想灌我?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酒量!他豪爽地舉起杯,“那就多謝哥們吉言,一口悶了!”把杯子放到嘴邊,仰頭大口灌下。伍月長挨個遞煙,張之義接了一根,點著叼在嘴上,吸了兩口。起開一瓶酒,站起來給王帥倒?jié)M,又給自己的杯子也滿上,“聽說你混的也不錯,不能光你敬我,我也得敬你一杯,祝咱倆以后都前程似錦、大展宏圖!來,走一個!”王帥不甘示弱,兩人又喝了一杯。楊果瞧瞧這個,看看那個,微微有點皺眉。聽見大家七嘴八舌談?wù)摶閼賳栴},王帥也問張之義,“你怎么樣?結(jié)婚了嗎?”張之義略一沉吟,“結(jié)了?!?/br>大家都很很意外,王帥高興地說,“哎呀,你這是成家立業(yè)都全了,比我可強多了,值得祝賀,這得敬你一杯,你是這里唯一的已婚人士,必須得喝。”說完又端起酒杯。張之義二話不說,伸手去拿杯子,不料楊果從一旁先搶了過去,笑微微的對王帥說,“這杯我喝了?!?/br>王帥正等著張之義干杯呢,半路殺出個楊果,立刻放下酒杯,“這算什么?我敬的是已婚人士。”楊果端著杯子,“我也是已婚人士?!?/br>桌上的人都察覺到這酒拼出□□味來了,紛紛打哈哈調(diào)節(jié)氣氛,“今天不論婚否,只談同學(xué)情誼,再說,你們敬來敬去的,酒都被你倆喝光了,太不公平,我們都沒的喝了?!?/br>王帥和張之義也都有點回過味來,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這么耿耿于懷過去的事,顯得太沒風(fēng)度了。互相看了一眼,暫時泯了‘酒官司’。其他人見拼酒的兩個都有所收斂,就繼續(xù)談笑風(fēng)生。不過和諧是暫時的,沒過兩巡,兩人又對上了,王杰豪在旁邊開玩笑,“喂,王帥你又敬張之義,你怎么就對他情有獨鐘,是不是看上他了?”這本是一句玩笑話,可卻戳中了張之義、楊果、王帥三個人的隱情,立刻都有點不自在,氣氛一時挺尷尬。齊蔚雖然不太了解畢業(yè)后的細(xì)情,但楊果和張之義的事他還是知道的最多的??囱巯虑樾?,也能猜出結(jié)果,八|九不離十,這倆人可能已經(jīng)在一起了。王杰豪的話一出,齊蔚直覺就斷定,張之義今天要遭罪了。果不其然,楊果的臉色很難看,勉強控制住表情。張之義雖然沒半點多余的想法,卻無來由地心虛起來,誰知道王帥和自己這么拼酒,到底是幾個意思?是心有不甘還是余情未了?不管哪種,張之義都受不了,不敢同他再喝了,避嫌。倒是‘便宜’了齊蔚,張之義和他最熟,剩下的時間里,多數(shù)都跟他嘮叨,什么臟水、苦水都倒給齊蔚了。這下好了,齊蔚沒看到張之義遭罪呢,自己先遭上了。因為張之義喝酒喝的,把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都喝出來了,拉著齊蔚一遍遍的說,還不聽不行。之前楊果說他也是已婚人士,就有人好奇,追著打聽楊果的另一半是誰?伍月長恭維楊果,“Mr楊在學(xué)校時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追他的人都數(shù)不過來。在座當(dāng)中就有人吧,我就知道張老弟和齊蔚都對你有過意思?!?/br>楊果也有點喝多了,以往的自負(fù)又附上身,“對我有意思的多了,我也不能對誰都有意思啊?!?/br>伍月長瞥眼張之義,“聽說當(dāng)初張老弟追你追的很緊,你們今天一塊進(jìn)來,是不是被拿下了?”楊果沒想把自己的事宣告得人盡皆知,但也不想否認(rèn)和張之義的關(guān)系。不假思索就來了句,“他啊,勉強做我的第一備胎好啦?!逼鋵崡罟f這話還有另外一層意思,他是想告訴王帥,張之義就算做我的備胎,也輪不到你。伍月長就看著張之義笑。張之義聽了,心里不太痛快,礙著有外人,不想讓楊果下不來臺,看了他一眼,沒吱聲。王帥有點可憐張之義,被楊果掰彎,還不被楊果重視,圖什么?就圖那張好看的臉?這個看臉的世界,膚淺!一邊吃飯一邊聊了近四個小時,散伙的時候大家仍意猶未盡,說好了有時間再聚。張之義和楊果打車回來,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楊果察覺到張之義有些悶悶不樂,卻不知道他為什么?回到家時太晚,洗漱過后就睡下了。第二天,張之義準(zhǔn)備好早飯,卻仍有些神情不郁,不怎么理楊果?!澳阍趺蠢??從昨天回來就這副面孔,有什么不滿的?”楊果不明所以,不習(xí)慣鋸了嘴的悶葫蘆。張之義垮著臉嘟囔,“我一備胎,我有什么好不滿的!”楊果早忘了昨天的話,被張之義記住還真是意料之外,不以為意道:“我不就是隨口那么一說,你還真往心里去了呀?”張之義見楊果毫無愧疚之心,越發(fā)生氣,也不想想,他那樣說,把自己置于何地?明眼人都看出他倆是一對,自己狂追過他不假,可明明是老公,怎么對外就成了備胎了?要是遇到更好的,你還想換換咋的?張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