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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你,你說什么,什么錢不錢的?我沒有?!敝芙衷俅未篌@,他這兩年掙的也不多,就幾十萬。 但那是自己幸幸苦苦掙的,怎么可能給別人。 “你有,手機(jī)拿出來一查就知道了,別狡辯了?!卑壮渴帜_麻利,快速把周建林西服兜里的手機(jī)扯了出來。 “咦,果然有錢,這款手機(jī),屏幕這么大,少說也得幾大千吧。 真不錯?!?/br> “還我,快還我?!敝芙衷俅未篌@失色,很擔(dān)心里面的照片會被魏娟看到。 但他現(xiàn)在半點(diǎn)動彈不得,只能嘴上嚷嚷,“魏娟,你想怎么樣? 我都說了我沒錢,沒錢,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白晨再次在周建林的嘴上打了一拳頭,然后又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狗嘴里說出來的話,怎么可能是人話,真是欠打。” 嘴巴再次受到重創(chuàng)的周建林只能‘嗚嗚嗚’了。 “你有沒有錢,很容易就能查出來的。 只要你實名把錢存進(jìn)了銀行,就可以查出來,要不要我們好好查查? 再重申一遍,孩子歸我,再把這些年我供你上學(xué)的錢,連本帶利的還我,再好聚好散。 這是最輕松的解決方案。 不然,那就不好意思了,對薄公堂也是一個很好的解決方式。 到那時,我會邀請全村的人去聽席,再請點(diǎn)電視臺的記者錄點(diǎn)專訪,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什么樣的貨色。 你這種情況,我可以告你幾宗罪,第一騙婚,第二重婚,第三不贍養(yǎng)父母和孩子。 你說,這個方案好嗎?” 周建林再次被白晨嚇得全身上下都流出冷汗來,已經(jīng)忘記的疼痛。 如果自己就此身敗名裂,這一輩子就完了。 莫家怎么可能會把女兒嫁給他,說不定還會痛打落水狗呢。 兩相一對比,自己悄悄把離婚證辦了,把錢給她,好像更加妥當(dāng)一些。 就當(dāng)舍財免災(zāi)。 反正以后莫家都是自己的,一個集團(tuán)公司,得有多少錢啊,現(xiàn)在何必在乎這點(diǎn)小錢呢? 想到這里,周建林不再猶豫,“好,我答應(yīng)你,真沒想到,你現(xiàn)在變成了這種貪得無厭的女人。 早知道你是這種女人,我打死都不會娶?!?/br> 只不過周建林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之后又想?;^,“那錢,我們離婚了再去銀行轉(zhuǎn)?!?/br> 白晨冷眼瞧著,他屁股一撅,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打的真是好算盤,等離了婚,一個子兒都沒有了。 再玩一次死豬不怕開水燙。 “現(xiàn)在,立刻,手機(jī)銀行,別耍花樣。”白晨命令道。 “你,你也會用手機(jī)銀行?”周建林大為驚愕,生活在農(nóng)村的婦女居然還會用如此先進(jìn)的東西。 “廢話,這些年,我都是用手機(jī)銀行給你轉(zhuǎn)錢的,少說也有幾十萬,你得連本帶利吐出來。”白晨忍不住又賞了他一巴掌,簡直打上癮了。 “?。e,別打了?!敝芙獾枚伎炜蘖?,期期艾艾地道:“這,這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至少也是一人一半,你不能全拿走?!?/br> “是嗎?你還知道是共同財產(chǎn)嗎? 那就得好好清算清算了,你在省城買了房子嗎?” “??!房子!”周建林閉嘴了,省城的新房,那是他老丈人出的錢,用的是他女兒和自己的名字。 一套大別墅,好幾百萬呢。 這事如果扯出來,就更加不得了了。 想到這里,周建林不再猶豫,惡聲惡氣地道:“我哪有錢買房子? 錢給你,都給你,貪得無厭的惡心婆娘?!?/br> “OK,真聽話?!卑壮垦杆俅蜷_手機(jī)銀行頁面,“你說密碼,我自己轉(zhuǎn)?!?/br> “你,你不懂,我來轉(zhuǎn)。” “我不懂?你是想上法院嗎?”白晨再次威脅道。 周建林立馬就慫了,只好乖乖說出密碼,其實就算沒有密碼,白晨也有辦法攻陷他的手機(jī)銀行。 但這樣一來就不好玩了,自己可不能干違法亂紀(jì)之事。 白晨快速轉(zhuǎn)了賬,還好心地給他留了一百塊。 周建林看著白晨的手指在手機(jī)上翻飛,那速度堪比游戲職業(yè)玩家,簡直驚得嘴都合不攏了。 一直以來,他以為,魏娟的手,就是拿鋤頭或者鐮刀的。 哪成想,她玩手機(jī)還玩得如此之溜。 是自己太低估她了嗎? 轉(zhuǎn)了賬,白晨心滿意足地把手機(jī)塞進(jìn)了周建林的衣兜里,然后才轉(zhuǎn)身進(jìn)屋。 白晨離開了之后,周建林在地上掙扎了很久都沒辦法起身,而就在此時,小狗花花又來了。 花花沒有出聲,低著頭,嘴觸著地面,好像在地上尋找食物似的,一路尋找,然后就尋到了周建林的頭邊。 第258章 鳳凰男的留守妻:快速逃離 周建林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冷汗再次浸滿全身,生怕這只狗一口咬下去,咬爛他的臉。 不過還好,花花只是在他的臉上舔來舔去,把他臉上嘴上的血跡都舔得干干凈凈。 花花不是隨便咬人的壞狗狗,也就是嚇一嚇人,舔了一陣覺得無趣,又跑去睡大覺了。 等周建林終于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 估計是感冒了,周建林揉了揉疼痛無比的腦袋,看向屋內(nèi)。 屋內(nèi)的燈已經(jīng)點(diǎn)亮了。 白晨快速照顧孩子洗漱吃飯,就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似的。 周母一臉不安,直盯著白晨看,最后終于憋不住了,問道:“娟子,你和林子商量得咋樣兒?” 白晨語氣淡淡,“你問你兒子吧?!?/br> 而這時,周建林也進(jìn)來了,只不過,他的樣子著實把他老娘嚇傻了,哆嗦著嘴唇,久久說不出話來。 昨晚,她是聽到動靜了,但兒子交代過,甭管多大的動靜,都別出來。 他說,他會修理娟子,讓她聽從他的命令。 但看現(xiàn)在這樣子,被修理的不是娟子,而是她家的林子。 周母疑惑地瞧了瞧兒媳,看起來嬌嬌小小的兒媳,居然把人高馬大的兒子打成這副鬼樣子。 周建林捂著臉,沒有理會他老娘疑惑的目光,快速進(jìn)了灶屋打水漱口洗臉。 回想昨晚吃雞糞和被爆打的畫面,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感覺魏娟就像一只惡魔,早離早好,真是太可怕了。 白晨收拾好之后,拉著孩子和一廂子行禮就往外走了。 周建林也害怕面對自家老媽,也跟著白晨往外走,錢都已經(jīng)給她了,當(dāng)然得快速把婚離了。 周母看到白晨的行禮之后,當(dāng)然就什么都明白了,娟子并沒有答應(yīng)做她們的女兒。 她這是馬上就要離開周家了呀! “娟子,娟子,你等等?!敝苣缚藓爸蛞呀?jīng)到了院門口的白晨跑去,“